沈辭舟把秦讓往懷裏帶,菲紅薄脣不經意間,就掃過他的耳垂:“再給你一次機會,說清楚,咱們家到底誰在上面。”
“沈沈沈沈辭舟你、你……我在上面!死也是老子在上面!”秦讓羞得面紅耳赤,緊張得舌頭打結。
沈辭舟鳳眸幽深的眯着,嗓音低沉:“認真點,不然晚上繼續收拾你。”
極低的嗓音充滿了磁性,拉扯着秦讓的耳膜。
被沈辭舟碰過的地方,更是如同火燒一般,酥麻感順着腳底板,直衝腦門。
秦讓隱隱氣急敗壞了。
他瞪着男人,咬牙道:“沈辭舟我勸你善良!就你這破技術能收拾誰啊你!你個小趴菜!”
衆人:“……”
噢~~
沈辭舟不行+技術差??
“老子是小趴菜?”
沈辭舟脣上笑意妖冶涼薄,眸光深深地睨着秦讓:“這嘴看來是不想要了,今晚哭都沒用。”
秦讓狠狠地吞了口口水,腦中飄過三個字:死翹翹。
陸漾好整以暇的眯眸,笑着看向沈辭舟,慢吞吞的問:“需要我替你把個脈嗎?”
一瞬間,沈辭舟的臉色以肉眼可見速度,變得鐵青無比。
秦讓縮了縮脖子,沒敢說話了。
“不用。”
沈辭舟冷淡出聲,斜眼睨着秦讓,一字一頓:“我身體怎麼樣,秦讓清楚。”
陸漾眯着眼眸笑出聲,嗓音慢悠悠的:“沒事兒,反正秦讓也是醫生,讓他給你看看也行。”
沈辭舟:“……”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白襯衫搭黑褲子的短髮女生走了過來。
她直接走到江燼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驚訝道:“禮哥你也在這啊,怎麼談了戀愛都看不到人了?”
“都把我這個兄弟,忘得一乾二淨了吧。”
女生說着,故意用半邊胸脯,朝着裴禮的肩壓去。
但裴禮就跟碰了毒蛇一樣,立馬彈跳開。
短髮女生的胸口,就壓在了椅子邊角上,疼得她眼眶都紅了,倒抽一口冷意。
“禮哥你幹嘛呢,都弄疼我了。”女生眼底含着一抹淚,楚楚可憐的,隱約有種撒嬌的意味。
裴禮森森地眯着眸子,語氣冷淡:“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你少跟我套近乎。”
陸漾眉梢一挑,沒想到裴禮還能鑑別出漢子婊呢。
“這是嫂子吧?”短髮女生偏頭看向許冉,喫驚的捂着嘴:“哇塞,嫂子你這僞素顏妝化得真好,不像我,都不會化。”
許冉撩起眼皮瞅了眼女生,沒說話,只是狠狠地掐了下裴禮的大腿。
裴禮疼得差點彈跳起來,連忙握住許冉的手。
男人眯眸看着女生,陰測測開口:“徐冉怎麼跟你沒半點關係,老子跟你熟嗎?”
說着,他斂眸看向許冉,冰冷鳳眸裏的積雪像是消融了,嗓音有了溫度:“別搭理她,她有精神病。”
許冉抿着脣,沒說話。
短髮女生似是察覺到許冉的不悅,連忙解釋:“嫂子你別生氣,我以後說話一定注意。”
“我平常都是跟男人玩的,就不喜歡那些嬌氣的女生,說話直來直去的,嫂子你別放心上。”
她朝着許冉露出一個善意的笑,語氣聽起來更是良善無辜。
裴禮撩起眼皮,語氣淡漠:“據說她媽跟我堂嬸是表姐妹,跟裴家八竿子打不着,我堂嬸脾氣好,她家就厚臉皮來攀關係。”
這話就像是無形的一巴掌,狠狠地抽在短髮女生臉上,她臉都羞紅了,緊張無措的捏緊手指。
女生抿抿脣,柔弱的擡頭:“裴禮哥哥,你是不是害怕我出現在這裏,會讓嫂子不高興?那我走就是了。”
聽聽這話,像是受了什麼委屈一樣。
沒人搭理她,漢子婊還忍不住給自己加戲。
她咬脣看向許冉,嗓音很輕:“嫂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嫉妒我跟禮哥關係好。”
“可是你也不能慫恿禮哥這麼對我啊,我一個女孩子……”
話還沒說完,眼淚就先掉下來了。
裴禮都氣笑了,向來斯文的臉上黑雲密佈:“你嘴巴昨晚刷馬桶了,怎麼這麼臭?”
“你是怕嫂子不高興,才這麼對我的對嗎?”短髮女生擡眸看着裴禮,水潤的杏眸閃了下。
“好了,我知道了,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哥哥了,以後我不會再找你了,不想讓嫂子不開心。”
她紅着眼眶,捏着襯衫邊角站在那,看着挺柔弱可憐。
許冉好笑的眯了眯眸,頭微偏,似笑非笑的開口:“你怎麼混進來的?”
不知道哪裏觸到短髮女生的痛處,她臉色一變:“嫂子請你尊重我,我不是這種偷雞摸狗的人。”
“不過我不怪你的嫂子,畢竟你不是名門出身,跟着裴哥才能來這種地方。”
“但是你放心,裴叔一家都很親和的,他們不會看不起你的,會像喜歡我一樣喜歡你的。”
許冉:“???”
衆人看着短髮女生,眼神鄙夷。
這漢子婊還挺普信啊。
裴禮眸光陰騭的盯着短髮女生,冷冷掀脣:“你再不滾,我就讓保安把你丟出去。”
短髮女生對上裴禮的視線,後背一僵,臉色白了,神情慌亂:“禮哥,你不能這麼對我。”
裴禮懶得囉嗦,正要叫保安,卻被許冉攔住。
許冉扭頭看向陸漾跟沈辭舟,清冷的眉眼斂着壞笑:“漾姐,沈司令,我能砸個場子嗎?”
沈辭舟單手插兜,淡漠的點頭。
“研究院上下都替你撐着,放心動手。”陸漾淡淡的開口,嗓音又輕又慢,充滿了危險。
得到兩人的點頭,許冉彎脣冷笑一聲,捏了捏手腕,朝着短髮女生走去。
“你要幹什麼?”短髮女生條件反射的往後退,看着許冉漆黑的眼眸,內心有種不妙的預感。
“啊!”
下一秒,短髮女生就尖叫出聲。
就見許冉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嗓音冷狠:“耳朵聾了啊,聽不懂人話是嗎?老孃不介意教你怎麼當個人。”
“許冉你他媽有病啊?放手!”短髮女生低吼出聲,頭皮被拉扯得很疼,掙扎不了。
她求救的看向裴禮:“禮哥……”
裴禮看都懶得看短髮女生,斂着嘴角狠意,一字一頓道:“剛剛不是挺能耐嗎,漢子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