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對新娘笑道:“我本來想告訴你的,但是他們說提前告訴你就沒驚喜了。”

    說着伸手幫她把凌亂的劉海撥開,柔聲道:“潑水的意思想迎接全新的你,今後你就是徹徹底底是我的女人了,所以這是好事。”

    新娘眼裏冒火,她拼命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強忍着怒氣說道:“所以我三點起來化妝就爲了給你們潑水的?”

    新郎見她生氣,他說道:“你看,這就是我爲什麼不提前告訴你,不然你肯定不高興。彆氣了,每個新娘嫁過來都這樣的。還有,大家都看着呢。”

    ——【新娘居然能忍住,要是我,我特麼一巴掌就呼過去了,這婚還結什麼。】

    ——【我一男的都受不了這種風俗,還有這男人處理方式讓人受不了,很不尊重新娘啊。】

    ——【臥槽,大開眼界啊,居然還有這種習俗,慶幸我生在大城市。】

    ——【那幾個人還好意思笑,艹。】

    新娘冷笑:“你也知道這麼多人看着呢?我偶像晗哥就在現場,我本來可以美美的做你新娘,你卻讓你兄弟這樣對我?”

    那幾個男人過來笑道:“新娘不會生氣了吧?後面還有呢。”

    說完從身後拿出噴雪,對着毫無防備的新娘臉色一頓亂噴,另外幾個人也笑嘻嘻的對着過來幫忙的伴娘就是亂噴一通。

    新郎在一旁笑道:“差不多行了,你們結婚時我也沒這麼過分啊。”

    “屁,你特麼噴的時候比誰都狠。”

    “就是,當時你連我都沒放過。”

    “等我結婚的時候,你們會放過我?”

    說完對着新郎臉上一噴,新郎這時臉色才難看起來。

    ——【原來是一路貨色,難怪,心疼新娘。】

    ——【新娘還不發火嗎?這都能忍?】

    ——【這太過分了,我都看下去了。】

    現場。

    新娘終於爆發了,她尖叫一聲,伸手抓住其中一個男人頭髮,對着他臉上就是“啪啪”兩巴掌,語氣不善道:“我特麼今天就算不結婚了,我也要讓你們別好過。”

    伴娘也是新娘的好姐妹,她本來穿着好看的小禮服,此刻也被噴雪噴的滿臉都是,她也很生氣,對着新郎吼道:“你管不管,不管的話,我現在就要報警了。”

    村裏大媽們見新娘動手,連忙衝過來幾個人試圖把新娘拉開:“新娘子怎麼能發火呢,這是開心的事啊,大家都在爲你們高興呢。”

    “就是啊,誰家媳婦過來不是這樣的,鬧婚鬧婚,不鬧還叫鬧婚嗎?你這新婚時就發脾氣,今後誰敢來你家啊。”

    “就是,你看看你阿公阿婆們臉色都難看,這不是丟他們的臉嗎?”

    黃詩卉和朱瑾嬅等人這會徹底反應過來,他們連忙問身邊的人:眼前發生的這一切,是真實的?

    朱瑾嬅只感覺荒唐,這是結婚呀,怎麼可以這樣胡鬧,太可怕了。

    黃詩卉張大嘴巴半天沒合攏嘴,還是一旁的陸嘉洋皺眉道:“這鬧婚太過了,哪怕是習俗,也該改改了。”

    黃詩卉滿臉震驚看向旌墨:“墨爺,這......新娘太慘了,我們要上去幫忙嗎?”

    “不可以。”

    旌墨看向幾位嘉賓:“你們誰也不能上去幫忙,出了事,可別後悔。”

    金晗皺眉看向旌墨:“我們倒也不是非要幫忙,而是新娘子和伴娘已經被惱火了,如果我們不站出來,她們可能被欺負的更甚。”

    旌墨目光平靜看着一對新人,說道:“放心吧,新娘子不是軟弱之輩,這是她立威最好的機會。還有,他們不敢太欺負她,她肚子裏有孩子,新郎這邊的人,不敢做出更過分的事。”

    旌墨的回答,讓衆人不由得看向新娘,發現新娘確實在發狠,特別是被她抓住的那個男人,半邊臉都被她打腫了,可男人除了大喊讓她鬆開,並沒有動手,顯然是知道新娘有孕在身。

    旌墨突然對金晗說:“等新娘停下來時,你過去讓彼此冷靜。”

    金晗詫異:“爲什麼是我?”

    旌墨;“因爲新娘子喜歡你,你出面,她會有擡價下。”

    她這一說,吳鵬連忙說道:“難怪新娘時不時往這邊瞄一眼,原來是金晗的粉絲啊,那你確實該出面一下。放心,我們陪你一起過去。”

    ——【經過墨爺這麼一提醒,好像是在立威。】

    ——【觀察真仔細,少女奶奶不說,我都沒注意男方這邊沒人敢出手的。】

    ——【可這樣還是很過分啊,既然知道她身孕,爲什麼還潑水,受涼了怎麼辦?】

    ——【受不了,真受不了,刷新我三觀。】

    等新娘打累了,怒火也下去一半,金晗和吳鵬等人走過去拉架。

    有大明星們出面,村民們也不好繼續。

    等新娘進屋後,又進行了敬茶等流程,新娘全程穿着溼噠噠的婚服進行。

    旌墨等人也跟了過來,旌墨發現那隱隱約約的熟悉氣息是從婚房傳來的,看來她本人進去好像不太合適。

    本想晚上再讓席尊過來,誰知一羣親朋好友要鬧洞房,旌墨靈機一動,這是個好機會。

    一羣嘉賓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面有女生尖叫喊救命,甚至帶着哭腔。

    吳鵬等人連忙衝進去,見伴娘被一羣男人壓在婚牀上,而她的禮服上半身已被撕開,就連內衣也歪歪斜斜隨時會掉下來。

    伴娘死死捂住內衣哭着喊救命,她的雙腿被兩個男人抓住笑道:“哭什麼啊,新娘懷孕不能鬧,你作爲伴娘,不就是給我們鬧的嘛。”

    說着兩個人伸手往伴娘大腿根摸去——

    她上半身被另一個男人緊緊抱住,其中一隻手用勁揉了揉。

    新娘想要過來救自己的閨蜜,但被幾個大媽和新郎攔住,一起勸說這是在開玩笑,不礙事的。

    吳鵬幾個男人試圖過去拉開他們,旌墨眼含殺氣快步走過去抓住兩個男人的胳膊往後一甩,兩個人頓時摔倒在地方。

    其他男人見了,剛鬆開伴娘,就見旌墨一巴掌呼過去,那男人被打倒不說,還有兩顆牙齒被打掉。

    另一個被陸嘉洋衝過來一拳揮過去,同時厲聲道:“你們這是在犯法知道嗎?”

    黃詩卉連忙把喜被裹在伴娘身上,抱緊她小聲安慰:“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們在,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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