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娘在黃詩卉懷裏哇的一聲大聲哭了出來,“我就,我就知道你們會來救我,嗚嗚嗚——”

    ——【艹,氣死老子了,這幫畜生,明晃晃帥流氓啊。】

    ——【我的天,這地方本來還想過去玩玩的,現在給我錢我也不敢去,太可怕了。】

    ——【這可是在直播啊,這要是沒直播,今天伴娘是不是就毀了?】

    ——【墨爺帥死我了,打的好,幫我多打幾下,太氣人了。】

    婚鬧的一羣人見大明星們動手,連忙衝過來試圖拉架和打架,旌墨一腳踹開超過來的人,又是一巴掌把另一個人打暈倒後,她厲聲道:“誰再敢鬧一下試試。”

    冰冷的聲音傳進現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裏,甚至穿透他們的靈魂,現場頓時一片肅靜。

    她冷眼看向屋子裏的所有人,厲聲道:“別打着習俗耍流氓,有些惡習該取消了。”

    陸嘉洋和吳鵬等人來到她身邊,姜浩新接話:“沒錯,是該取消了。你們可知道,就你們剛纔的行爲,早已被全國人民看到。

    不想這個村子變成光棍村,最好向伴娘道歉,同時改掉這惡習。你們真的太不尊重女性了。”

    村子急急忙忙擠進來,看到這一幕,他拍了一下大腿,恨鐵不成鋼的對着婚鬧一羣人吼道:“胡鬧,我是不是叮囑你們不準鬧,你們都當耳邊風啦。”

    一個十五六歲的男生在人羣裏說道:“村長,結婚不都是這樣,誰家結婚不是這樣婚鬧啊,就因爲大明星他們就改掉啊。”

    然後小聲嘀咕:“那我們豈不是很喫虧。”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

    ——【太恐怖,這邊的人都認爲這是正常不過的事。姐妹們,擦亮眼睛啊,這個地方千萬別去。】

    新郎臉色難看,覺得這羣明星們太礙事了,今天可是他的婚禮啊,這不明晃晃打他的臉嗎?

    他剛要說話,新娘率先開口。

    她對旌墨感激道:“墨爺,今天謝謝你們。”

    說完對幾位嘉賓們鞠了一躬。

    她甩開抓住她的婆婆和男方姑媽的手,來到伴娘身邊擋住她的身體,看向衆人:

    “本以爲剛纔已經很過分了,但我沒想到還有更過分的,他們的行爲就是不尊重我,所以纔敢對我閨蜜這麼過分。”

    又看向新郎:“你的縱容已經說明一切了,這婚,不結也罷。”

    新郎和婆家這邊的人頓時慌了,新郎來到她面前,滿臉怒火質問:“你什麼意思?你肚子裏還有我們的孩子,我們都舉行婚禮了,你說不結就不結?就因爲他們婚鬧?”

    他看向旌墨等人:“你們過來錄製節目,我們什麼話都沒說,全力配合你們錄製,可你們就是這麼回報我們的?

    婚鬧是我們這邊的習俗,存在了近百年了,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有你們什麼事?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陸嘉洋連忙擋在旌墨面前,平視新郎:“就因爲這陋俗存在近百年,你們就認爲這做法是對的?試問你們的姐姐或者妹妹成婚時也遭遇這些,你們也覺得無所謂?”

    新郎:“無所謂啊,哪家不是這樣過來的?”

    他的回答讓陸嘉洋知道,和這種人是沒辦法溝通的。

    旌墨拍了拍陸嘉洋肩頭示意他讓開,她逼近新郎,聲音毫無起伏,卻讓新郎毛骨悚然,感覺自己要倒黴了。

    她看着新郎的眼睛,嘴脣微動:“本不想插手你們的事,可你們太不尊重女性了。”

    新郎眼神突然散漫,冷漠道:“女人不值得尊重。她未婚先孕不檢點,給她辦婚禮已經尊重她了,我就算不辦婚禮,她照樣給我生兒子。

    我兄弟們爲了能玩弄一下伴娘,可是等了三個月,只是鬧一下伴娘而已過分了,那晚上把她睡了叫什麼?”

    新郎剛說完眼裏露出驚恐之色,他看向旌墨時,連忙後退幾步,不敢和她對視。

    剛剛他把心裏話不由自主的給說出來,太邪門了。

    而他的話把全場的人都給驚到了,新郎瘋了吧,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新娘突然笑了一下,滿臉失望看向新郎:“本以爲你們很淳樸,我寧願下嫁也要嫁給你,而你一直哄騙我說伴娘只有她最合適,原來是早就打好主意了。”

    她轉頭看向臉色還是很蒼白一臉驚恐的閨蜜,她道歉道:“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這個婚,我不結了,我們回家。”

    旌墨看向新娘:“別意氣用事,想清楚再做決定。”

    新娘對旌墨感激一笑:“我很冷靜,我爸媽一直不同意這門婚事,是我自己堅持要嫁的。今天如果不是這麼一鬧讓我看清他們一家是什麼樣的人,今後還不知道我要喫多少苦。”

    旌墨靜靜看了她一會,轉頭看向村長:“我們並不想把事情鬧大,但剛纔的過分行爲我們做不到坐視不理。我們這節目不止是國內看到,國外同樣能看到,你應該想想,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就憑新郎剛纔的一番話,但凡有點腦子的女生都知道該怎麼做。墨爺說的對,他們本來不想插手的,一開始那樣胡鬧墨爺都沒讓嘉賓插手,這次的行爲太過分了。】

    ——【報警!】

    ——【伴娘做錯了什麼,要經歷這麼可怕的遭遇。】

    ——【新娘不錯,沒有可怕的戀愛腦,還算冷靜。】

    ——【聽新郎的意思,他們晚上還想把伴娘給辦了?細思極恐。】

    ——【那些說墨爺他們過分的人,你不會也是那個地方的人吧?】

    村長也知道這次的事件會引起大麻煩,他問新娘想法,他保證會主持公道,而多餘的村民們被趕到外面,嘉賓們也退出婚房,把空間留出來。

    外面的村民看到旌墨等人都不待見了,甚至罵他們多管閒事,壞了他們村子。

    馮穆和朱瑾嬅那裏見過這種仗勢,他們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吳鵬和旌墨等人中心,就擔心村民們會突然衝上來。

    關杉杉神色沉重:“這事情不好辦啊,現在節目組和村長在溝通,村民們把我們當仇人,我們這節目還能在這裏錄製嗎?”

    黃詩卉清冷道:“可他們做的太過分了啊,還有新郎那觀念和理所當然,我只記得這裏的人,想法太可怕了。”

    朱瑾嬅拄着柺杖點頭:“我都不敢留在這裏了。還以爲這裏的村民很淳樸,沒想到他們的觀念這麼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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