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直起身子,突然笑如嫣然的盯着陳鹿偏頭道:“我答應你了,白狐妖立族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
“答應了?”
陳鹿眉頭突然皺起,一時有點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實際上將他當這些事情說出來的時候,已經放棄了要收服白狐妖了。
畢竟對話節奏已經被打斷了。
他唯一的底牌,白狐妖侍女,也沒炸出來。
本來只是想着,哪怕放棄收服,至少也不要交惡一個敵人,故而才說這麼多的,沒想到對方突然答應了。
倒是讓他有些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嗯。”
女人點了點頭,起身從椅子上坐了起來,緩緩走到陳鹿身邊,俯下身子,將紅脣湊到陳鹿耳旁緩緩吹了口氣。
“白狐妖,也很想立族啊。”
“你是第一個願意幫白狐妖立族的。”
“但是我知道你選擇白狐妖,不是看中了白狐妖的潛力,而是因爲白狐妖是你唯一的選擇。”
“當我們幫你將勢力做起來的時候,你放棄了白狐妖,轉頭選擇了其他妖族,又該如何是好呢?”
“...”
陳鹿雖然沒有暫時搞明白,眼前這個女人爲什麼這麼幹脆利落的同意了,但還是下意識的開口道。
“這一點我早就想過,有以下三種解決方法供你參考,第一種...”
“不。”
女人搖了搖頭,眼神迷離的將額頭湊在陳鹿面前呢喃道:“真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小男生啊,一介凡人都敢放眼天下了。”
“知你佈局厲害。”
“不知你那方面是否厲害呢?”
“前輩。”
陳鹿面色冰冷的開口道:“我希望你可以明白,外...”
“噓。”
女人抓起陳鹿手指,緩緩放進自己嘴裏,一邊吮吸着一邊迷離的呢喃着。
“我覺得這種方式能讓我們未來更信任彼此,這樣才能在以後諸多的生死戰中,成功的活下來,不是嗎?”
“別不知趣啊。”
“我還是完璧之身,算是便宜你了...”
“真不行。”
陳鹿面無表情的推開女人,望向那波濤洶涌的玉寶,深吸了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後才一字一句道。
“就算要這樣,也過段時間的,等我將腿治好。”
“我現在雙腿有疾,動彈不得。”
“我動就行。”
“不可能,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能居於人下!”
...
“你幹嘛!!!”
裘一死滿臉驚恐的抓住準備衝進去的劉忠國:“你瘋了吧,這個時候你衝進去,你是真覺得自己腦袋不夠掉的?”
“你懂什麼?”
劉忠國滿臉急促的甩掉裘一死的胳膊:“鹿爺雙腿不是動彈不得嗎?我找幾個人進去擡着鹿爺的雙腿,幫鹿爺動!”
“幹!”
裘一死難以置信盯着面前不像是開玩笑的劉忠國:“老子知道你蠢,不知道你竟然這麼蠢,你是真虎啊。”
“你媽怎麼給你起個劉忠國的名字,怎麼不起劉大虎呢?”
“欸?”
劉忠國有些詫異的偏頭望向裘一死:“你怎麼知道我以前叫劉大虎,入軍三年後,一直晉升無望才改了名。”
“本以爲這樣可以表達中心,早日升官。”
“不過你到提醒我,過段時間我得改名叫劉忠鹿了。”
“...”
就在這時——
“噓!”
將耳朵趴在包房牆壁上,滿眼閃爍着八卦的飛羽,微微不耐煩的朝劉忠國兩人揮了揮手:“少廢話。”
...
“這樣不好。”
陳鹿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望向面前這顆已經俯身在自己懷裏的女人腦袋:“在我預期中,我們本次談話應該是劍鋒對麥芒的。”
“不應是這樣。”
女人沒有講話,只是腦袋緩緩繼續向下滑去。
“至少你應該告訴我,你的名字。”
下一剎——
陳鹿輕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將面前懷裏女人的腦袋拉了上來,盯着那水汪汪的眼睛,有些沒脾氣道。
“如果不會的話,就不要整這些花活了。”
“弄痛了。”
“少廢話!”
女人面龐閃過一絲尷尬,臉頰頓時通紅,一揮袖將屋內的蠟燭熄滅後,才靈氣涌出將坐在椅子上的陳鹿移到牀上去。
“躺下,我動!”
...
“完了啊。”
裘一死神情恍惚的嘀咕道:“這算是突然多出個主母?”
“還是個白狐妖主母?”
“那我以後還能找白狐妖嗎?我還挺喜歡白狐妖的其實,這肯定不能了吧?”
“這也是鹿爺計劃好的嗎?”
“真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啊。”
...
不知過了多久。
陳鹿才面色平靜的從牀上翻身坐了起來,將衣服套在身上,停頓了片刻後才輕聲問道:“你以前經常這樣嗎?”
“哪樣?”
躺在一旁的女人,瞳孔醞釀着春光,側躺在一旁,用胳膊肘將腦袋撐起來,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下嘴角。
“你剛纔將大力符貼在雙臂的樣子,真帥。”
“沒想到雙腿有疾還能在上面,從未想過的畫面。”
陳鹿沉默了一會兒後,纔將一旁的薄被披在女人身上,將外泄的春光遮住:“就剛纔談話的時候,你用腳蹭我。”
“這種事情,你以前經常做嗎?”
“你說那個?”
“嗯。”
“當然沒有。”
女人慵懶的躺在牀上,翻了個身子將頭髮平鋪在牀上,極爲舒適的伸了個懶腰:“我雖爲白狐樓之主,但也只是爲同族們搞個安家之地而已。”
“免得她們被其他紅樓擄走,整天蹂躪,慘無人道。”
“至於,自然不會去做這些事情。”
“知道了。”
陳鹿面色平靜的點了頭,緩緩挪動着自己的身體,重新讓自己坐在椅子上,隨後才望向躺在牀上的女人。
“以後不準穿這麼暴露的衣服?”
“你是說那裙子?”
“裏面那件。”
“哦。”
“以及——”
陳鹿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將內心並不平穩的心情平復了下去後,才輕呼了一口氣。
“有名字嗎?”
“妃月。”
“嗯,剛纔忘記問你,白狐妖不是都有尾巴嗎?你爲什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