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什麼都不會說,她現在還對沈志義拍她屁股的事情耿耿在懷。
“讓我猜猜,應該是在我們看到珊瑚樹的時候吧。”
阿寧依舊什麼都沒說,但沈枝意,自己猜錯了。
但她心裏清楚,阿寧醒的時間應該要比她們看到珊瑚樹的時候還要早。
或許……
她還知道自己摸了她的屁股。
好丟臉。
沈枝意瞬間覺得,阿寧不能留了。
可轉念一想,這件事也不怪阿寧,怪只怪在她色心大發,非要摸人家的屁股。
這本身就很變態,結果還讓人家知道了。
該死的,她現在想原地去世。
阿寧就這麼躺在地上,目睹沈枝意的表情變了又變。
心裏忍不住吐槽,這怕不是個智障。
“枝枝,你好了沒?”
“好了,這就來。”聽見吳邪叫她,沈枝意這纔回過神。
低下腦袋對阿寧輕聲呢喃:“別說出去,對你我都沒有什麼好處。”
這個道理阿寧當然知道,被摸屁股,雖然是被摸的那個,可即使那樣,她也覺得羞恥。
到時候還能拿這個要挾沈枝意,阿寧在心裏打起了如意算盤。
微微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沈枝意的“請求”。
沈枝意這才露出笑臉,同時收回了已經從衣袖裏拿出的小刀。
把繩子綁在了阿寧身上,只是綁的很鬆,按照阿寧的力氣,用力一扯就能扯開的那種。
沈枝意動作溫柔的把人放在了柱子上面。
這個時候,吳邪也已經又爬了上去。
“你把屍體固定到寶頂上,然後趕緊下來,我們在下面引爆,如果裏面的機關還可以運作,應該就沒有問題。”
中途的時候,吳邪好幾次都感覺這具乾屍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有特別的異樣。
爬到柱子中間的時候,還低頭看了一眼張起靈,發現他什麼都沒有發覺,才放下心,以爲是他自己多心了。
胖子看了一眼寶頂:“你逗我玩兒呢?我他媽怎麼固定?”
寶頂上面的確沒有什麼可以勾掛的地方,之前沈枝意掛繩子的地方,離着柱子其實是有一定距離的。
讓王胖子去那裏固定乾屍,太過危險冒險了,十分的不安全。
吳邪琢磨了幾秒,想到了一個辦法:“要不這樣,你把它頭朝下綁在柱子上面,快點兒吧,時間快到了。”
胖子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接過屍體,擺了擺,看向吳邪:“真奇怪,這屍體怎麼還有條尾巴?”
“屍體上哪兒有什麼尾巴?我剛纔怎麼沒看到?”吳邪還以爲胖子是在拿他開玩笑:“你可別拿我開心。”
但很明顯,胖子並不是在逗他。
“這個不是?”他一本正經的只給吳邪看。
“你這眼睛也太‘神’了,這麼突兀的一根東西,你都看不見。”
胖子還不忘記拉踩嘲諷一波。
吳邪順着胖子的手指方向看過去,果然看見那具乾屍的尾骨上,有一根凸起。
三寸長,有兩根手指那麼粗,黑黝黝的,看上去跟屍體本身的幹化程度沒什麼區別,非常像硬化了的牛尾巴向上彎曲着。
難不成是剛纔長出來的?
他心裏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可我覺得這個想法十分傻逼。
“怎麼了?”沈枝意看吳邪上去之後,兩人遲遲沒有動靜,還以爲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馬上就好。”
吳邪想着胖子的話,回憶了一下,也沒有頭緒。
心裏瞬間高度緊張,想搞清楚剛纔到底有沒有看見。甚至有了一種十分不詳的感覺。
趕緊在心裏提醒自己,現在不是怪力亂神的時候。
深呼吸兩口之後,對着胖子說道:“你結論別下的太早,人身上怎麼可能長尾巴,別是那人的jb,你再仔細看看。”
“去你大爺的。”胖子聽完哈哈大笑起來:“誰們家jb長在屁股上?再說了,誰死了還這麼……這麼……”
胖子終究是沒說出來,吳邪也明白他到底想說什麼,趕緊打斷了他的話。
“得了,你管他是什麼東西,反正待會炸完連渣都不會剩下。”
“你也別研究了,再研究下去,過幾年就該別人來研究我們了。”
胖子瞬間被提醒,反應過來之後,不再去管那根奇怪的東西,趕緊開始幹活。
吳邪幫着胖子一起,趕緊給綁好,檢查一遍,發現一切妥當之後,就準備想立馬下去。
結果被胖子拉住了。
“等一下,還有一個東西沒弄好。”
當吳邪剛纔已經全部檢查過一遍,確定萬無一失了。
不由的一愣:“還有什麼東西沒弄好?這不都完成了嗎?”
胖子沒回答,只是拉着吳邪的衣服不讓他下去。
吳邪點點頭,讓他先鬆開自己的衣服,保證他不會下去之後,胖子才放心的轉過頭。
對着那具乾屍說道:“這位尾巴前輩,不管您是人還是猴子,您現在都已經歸西了,這具皮囊對您也沒有什麼別的用處了。
雖然說被我們拿來當成炸藥包,的確很過分,但也實在是大勢所逼,您就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們計較。
等一下您就當做蒸個桑拿,與世無爭,百無禁忌。”
說着,胖子還對着那具乾屍象徵性的拜了拜。
吳邪聽完大怒,非常的生氣,用力扯着胖子的褲子就開始往下拽,一邊拽一邊罵:“他孃的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玩這一套!”
殊不知在以後,他自己玩的比胖子還溜。
甚至美其名曰,這是爲了思念朋友。
“你們兩個吵夠了沒有,出去再吵行不行。”
沈枝意在下面看着他們兩個在上面吵個沒完,有些生氣。
真的是。
他們兩個就不能像她一樣成熟一點嗎。
兩人低頭看了一眼,不再耽誤,趕緊滑下來。
到了地上繼續吵。
“你不懂,那屍體看着就邪性,難保不會來找我們晦氣。再說了人家在那裏坐的好好的,被我們拿來當炸藥包,本身就是我們的不對,過過場子的話還是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