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狠狠欺負。
祁慕川對上她含淚的視線,瞬間停了所有的動作,眼裏滿是掙扎和不捨,然後惡狠狠地埋首於她的頸間,嗅着她令人心安的玫瑰香氣。
四年,他日思夜想了四年的人,讓他在午夜夢迴時懷念的香氣。
此刻就在他的身下,在他的懷中。
不忍放手。
就在姜黎以爲他會心軟放過自己的時候。
“嗯......”
肩頭乍然間傳來的疼痛,讓她不由得悶哼出聲。
男人發了狠地重重一口咬在她雪白半露的肩頭。
下口動作很猛,聽見她難受的輕痕,又似乎是捨不得,只能在她的肩頭不住地吮吻,碾磨。
直到口腔傳來淡淡的血腥氣,他才驚覺,鬆開了她。
祁慕川撐起身子,俯視着被吻的淚眼朦朧的小女人,眼神裏是她看不懂的複雜深邃。
良久,姜黎嬌聲開口。
“氣撒夠了嗎?不生氣了好不好?”
男人嗤笑一聲,脣角邪肆地勾起,帶着她不曾見過的偏執。
眸子裏黑暗一片,聲音帶着咬牙切齒的味道。
“那阿黎告訴我,你這四年去哪了?整整四年。”
姜黎被問得啞口無言,就算她實話實說,也會被系統自動消音。因爲她是任務者,但是不能透露自己身爲任務者以及相關事實。
沒辦法,她只能轉移他的注意力。
“你不是知道的嘛,我去國外進修......”
姜黎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無情打斷,“那是我應付你父母的藉口,你不用那這套說辭來搪塞我。”
姜黎語塞。
把頭偏向一邊,淚眼朦朧。
心裏卻在呼叫008,[小八,看你惹得好事,幫忙想想辦法,有沒有什麼能改變他記憶的藥讓他覺得我一直都在?]
008裝死,沒有迴應。
喊了半天,不見回答,姜黎只能認命地自己上。
纖細的胳膊伸出,絲綢的睡衣從小臂滑落,露出她纖細雪白的皓腕和白嫩的手臂。
勾着男人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紅脣。
溫柔眷戀地一下一下觸碰他緊繃的下頜線,他的脣。
“我說我不知道,慕川哥哥信嗎?我就在臥室睡了一覺,醒來就過了四年,你信不信我?”
她喃喃地解釋,脣上的觸碰卻依舊繼續,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逐漸危險,喉結滾動的頻率越發頻繁。
想到自己腦海裏的那個自稱系統的東西,祁慕川斂下眼裏的神色,回道。
“阿黎說是,那就是,我信你。”
祁慕川這麼容易就被說服,姜黎是有些意外的,你跟一個正常人說自己睡一覺,但是人憑空消失了四年。正常人都會覺得你精神有問題。
可是祁慕川偏偏就信了。
姜黎心裏鬆了一口氣。
誰知下一秒感受到壓着自己男人身體的異樣,她小臉通紅。
“你......要不要先起來一下?”
聲音很小,明顯底氣不足。
男人笑的危險,“阿黎憑什麼覺得讓我在徹底佔有你之後,再丟下我獨守空房四年,還能讓我再見你時,輕鬆地放過你,嗯?”
“阿黎,要是沒什麼事就帶小祁下樓喫飯吧,那個,就算有什麼事晚點也再做啊。你媽做了你愛喫的菜,等太久菜該涼了。”
說完就故意放重了腳步,離開。
姜黎扭了扭,“那個......要不我們先去喫飯?”
男人悶哼一聲,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眼裏濃重且毫不掩飾的欲色看得她瞬間腿軟。
如果眼神可以做。
現在她已經被扒光,然後翻來覆去千萬遍了。
男人低啞的過分的聲音響起。
“想下樓喫飯,就別亂動,再讓我抱一會。不然就不用下樓了。”
小妖精姜黎這下老實了,一動不敢動。
這時候的男人可不經撩,撩狠了,會出事的。
祁慕川死死抱住她,將人困在懷裏,把頭埋在她的頸側,深深嗅着她獨有的玫瑰香氣。
聲音悶悶的。
“疼不疼?”
姜黎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肩膀上被他咬的地方。
疼是有一點疼的,但是她不敢說。於是違心地道。
“不疼。”
祁慕川好一會兒才慢慢壓下自己內心洶涌的愛意,平靜下來。拿起醫藥箱小心翼翼地給她傷口消毒,擦藥。
看見姜黎裸露在外的肌膚,他眸色微暗,別過臉去,伸手把衣服給她拉好。
“晚上,去找我。”
“可是......”
姜黎剛想說自己剛回來,父母還在家晚上出去不好吧,就被男人一句話打斷。
“或者,我來找你。”
姜黎沉默。
“那還是我去找你吧。”
反正早晚都得有這麼一遭,早死早超生。
何況,她之前跟他又不是沒有那什麼過,咳咳,體驗還不錯,還......挺溫柔的。
姜黎和祁慕川一前一後下來,已經是二十分鐘之後了。
不過姜父薑母倒是沒有介意,年輕人,乾柴烈火的,他們都懂。
喫飯的時候,姜黎下意識地給祁慕川夾了一塊糖醋排骨。
祁慕川看向她,眼神微動,說了句,“阿黎還是這麼喜歡糖醋排骨啊。”
姜黎心裏咯噔一下,她一不小心把之前穿回他少年時的習慣帶了過來,總想跟他分享糖醋排骨。但是她明明是不同的長相,不同的身份,他應該是不知道的吧。
於是裝作不經意道。
“嗯,喜歡,我媽媽做的很好喫,你也嚐嚐。”
“好。”
祁慕川和她面對面坐着,嘴裏明明是在喫飯,可是他的眼神卻是一直看向自己。
這讓姜黎覺得他嘴裏喫的彷彿不是飯,而是自己。
於是只能低頭無聲扒飯,裝作沒看見他炙熱的能灼燒人的眼神。
就在餐桌上表面其樂融融,兩個小情侶暗流涌動的時候,別墅外祁慕川安排的保鏢進來報告。
“先生,那個沈昱又來了。”
乍一聽到這個名字,姜黎還呆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個人是誰。
畢竟,她雖然做任務,但是屬實有點看臉認人。
時間一久,她都快忘了還有這麼號人。
但是對面男人那冰涼的視線是騙不了人的,涼颼颼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