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達成,安月然哼着歌,便開始着手針對安和昶家的公司進行打擊。
她首先不斷地騷擾安玉堂名下投資公司的防火牆,每次都剛好攻破一個點便開始撤退。
之後又從其他地方重新開始進攻。
不到半天的時間,安月然便將該公司的防火牆捅成了篩子。
這樣,安玉堂就只能花大價錢去重做防火牆系統,這對於現在已經產生赤字的投資公司來說無異於是雪上加霜。
這麼反覆來上幾次,投資公司差不多就可以準備宣告破產了。
這時候,安月然就可以出手對投資公司進行股份收購了。
至於安玉枝的科技公司,那就更簡單了。
因爲這個公司每次交易都找國際上的黑客將交易記錄刪的乾乾淨淨的,所以她需要釣一次魚。
她已經查清楚了,科技公司現在的流動資金還有五千萬,也不知道這公司賺的那麼多黑心錢都到哪兒去了。
因此,安月然準備從空間中選幾件星際時代的武器作爲誘餌找上這個科技公司與他們進行合作談判。
因爲是前進的激光類武器,他們必然會第一時間與境外勢力進行聯絡。
這時候,她就可以利用電腦技術將他們與國外勢力合作的證據截過來。
然後反手就是一個舉報。
她的確需要一個科技公司,但不需要現在這個公司裏將華國的技術賣給國外的那些賣國賊。
這個公司最開始也是老老實實做生產的,只是後來被安和昶收購以後慢慢地變了味道。
因此這個公司裏其實是有一整套成熟的生產流水線以及生產設備的,只需要稍加改造就能生產出各種安月然需要的零件以及成品。
這是安月然看上它的最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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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顧星闌的資金到位得很迅速,所以安月然的計劃也進行得十分順利。
比她之前預計的時間提前許多,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她就已經拿到了投資公司和科技公司的全部股權。
當然,安月然用的並不是她自己的身份,而是利用黑客技術捏造出來的虛擬身份。
科技公司裏原來的那些人以及安玉枝也如安和昶所願,成爲了他的擋箭牌。
經濟命脈被斬斷,讓安和昶一家蒙上了一層巨大的陰影。
安和昶能明顯看出來,這明顯是人爲的,但他派出了手底下的全部人手查了個底朝天也沒能找到幕後的人。
別無他法,他只能認栽,無論幕後的那人只是想要那幾個公司,還是有其它的目的。
他想要有足夠的底牌保住安家現在的一切就必須將他的這些經濟命脈進行重建,爲此他動用了他所有能動用人脈資源。
卻不知道,這樣反而正中安月然的下懷。
因爲安和昶行事向來十分謹慎,他一直將他所有的行事痕跡都抹的乾乾淨淨,安然扮作一個無所事事地小老頭。
明面上他和任何人任何事都沒有任何瓜葛,他將他自己完全置身事外。
因此,安月然查不到他到底和哪些人有關係,以及他乾的那些壞事的證據。
想要將他的後路全部斬斷並將他送入墳墓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從這些人那邊入手也許會是一個突破口,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和安和昶一樣。
果不其然,安月然很容易就查出來了一大堆有意思的東西。
這些人上到議院的成員,下到b市的副書記,甚至還有青大和京大的教授。
他們有的人是和a國那邊有關係,但更多的是和j國那邊的關係。
這些年來,他們和安和昶狼狽爲奸,將華國不少機密都賣給了國外,甚至還幫助不少j國的間諜成功融入華國的社會生活中。
看得安月然怒火中燒,她不明白,這些人難道都忘記了幾十年前華國的恥辱嗎?
他們這樣做怎麼能對得起那些年紀輕輕便獻身在保家衛國戰場上的先烈英靈?
安月然閉了閉眼,而後將這些證據打包發給了顧星闌。
這些證據不但能將名單上的人錘死,也能將安和昶錘入地心。
她爺爺和父親的仇,終於可以報了。
其實這並不太恰當,雖說軍政一體,但畢竟是兩套系統,顧星闌一個當兵的估計也不太好這事。
但她實在不知道該將這東西發給誰了,畢竟裏面涉及到的人有官位比較高的。
若是發給顧景北,他一個c市市長,估計更不好處理這些上層的人,說不定還會因此被上級打壓。
但她也不打算黑入國家系統來做這件事,雖然她沒有什麼壞心眼,但她總覺得這樣會讓她有負罪感。
權衡之下,顧星闌就成了最合適的人選,畢竟他一個少將,說話應該還算是管用的。
另一個安月然不願意承認的原因就是,這麼多選擇裏,她最信任的就是顧星闌。
果然,沒過幾天,b市就接連傳來高官落馬的消息,最大的官職竟然到了議院成員,一時間輿論一片譁然。
人們紛紛在網上怒罵這些人,說他們數典忘祖,良心都被狗吃了……
因爲羣情激憤,再加上安月然提供的證據完整豐富,這些官員被抓後,連審訊流程都省了不少,沒過幾天便被判了槍決。
安月然接到顧星闌的電話時,正在對霍奇猜想的證明進行收尾工作及論文的撰寫。
這論文的格式還是她前兩天才從老鍾那裏挖來的呢。
“安和昶已經被判了死刑,明天就會上路,他的那些後臺也會和他一起。”顧星闌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便給安月然去了電話。
“我知道了,謝謝你。”安月然回答得很平靜,絲毫沒有大仇得報的快意與高興。
“你不開心嗎?”顧星闌也是在拿到安月然給的東西以後,才從爺爺那裏聽說了安月然家的遭遇,他很心疼她,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已經知道結果的事有什麼好高興的?”安月然不解。
“那就好。”只要不是難過就好。
顧星闌在默默地想着。
“你什麼時候來b市,我去接你吧。”顧星闌不想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
“大概一月底,具體時間還不清楚,你忙的話就不用來了。”
“那你到時候定了時間給我說一聲,b市見。”顧星闌說完就掛了電話,像是並沒有聽到安月然後面那一句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