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il組織是他們久啃不下的硬骨頭,這些人藏得實在是太好了。
每次在他們以爲抓到了nail的尾巴能夠順藤摸瓜把他們一舉搗毀的時候,這些人都能像鬼一樣,不但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還能把所有痕跡都給抹得乾乾淨淨的。
實在是令人頭疼不已。
自從在月然的幫助下,華國的軍事實力得到極大的提升以後,他們還從來都沒有如此地被動過。
因此這麼久以來,軍部的每一個人幾乎都養成了一個習慣,只要一聽到nail這個詞,就立馬警覺起來了,繃緊了渾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
但安月然似乎還覺得不夠,只是不動聲色地瞥了眼面色變得嚴肅起來的祁上將,繼續闡述着自己的猜測。
“但我認爲,她很有可能是nail組織的核心,甚至…”說到這裏,她頓了頓,思索半晌還是說出了這個機率不大的可能性,“就是nail的頭目。”
安月然的這番話讓祁振瞬間就對鏡子裏的這個女人更加地重視了。
雖然他不知道月然是怎麼判斷出來的,他也不太想去刨根究底地問,不然要是再驚歎一番,恐怕連他自己都會覺得這樣顯得他就像是個傻子一樣。
反正以小月然的能力,她能說出這樣的判斷就絕不是空穴來風的,而是基本上十拿九穩的。
“你放心,我一定讓人眼都不眨地盯着她。”祁振鄭重地向她保證道。
雖然他還是很眼饞這個偵察儀器,想用它來監視a國總統府的一舉一動。
但轉念一想,只要這段時間好好監視沈曼吟,通過她把nail給揪出來打掉,這個黑科技不就可以用來做其他的事情了嗎?
目的已經達成,安月然又在祁上將的辦公室裏留下了一堆足夠支撐偵察儀器運轉一兩年的空間石,便轉身準備離開。
突然她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停下腳步,對祁上將道,“對了,這東西就不要公佈出去了,影響不好,自己偷偷用就行。”
不然,她覺得她做出這種類似於萬能偷窺神器的東西,總是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看起來就好像是她有什麼特殊癖好一樣。
而且僅僅是上次那個偵察型無人機都讓a國跟個碎嘴的婆子一樣叨叨了好久,要是讓他們知道華國現在有了個更加逆天的偵察儀器,還不知道他們會扯出什麼幺蛾子來呢。
偷偷發育才是王道。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祁振畢竟也是華國金字塔尖的那一小撮人,只要稍稍動一動腦子就能明白這其中的道道,因此他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不公佈沒關係,但是他可以給他那些老友們炫耀炫耀啊!
尤其是老顧那邊,小月然這次的這個研究成果可是誰都沒有說,就連項目計劃書都沒有,自己偷偷就做出來了,然後偷偷地給他用。
這可是開天闢地的頭一份啊!
安月然又仔細想了想,覺得應該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以後,才快步地離開了軍部去準備兩天後的婚禮。
等她都走到家門口了才猛然想起來,她似乎只記得正事,卻忘記把婚禮的請柬給祁上將了。
她不由得拍拍腦袋,心下微嘆果然是這段時間做實驗做糊塗了。
算了,只能等會兒通過任意門丟給他了。
反正現在她也是不缺高級靈石的人了。
————
爲了儘可能真實地還原道侶大典,顧星闌將婚禮的場地定在了基地外圈的一座不高但也不算矮的山上。
原本這座山也是‘雪狼’基地作爲野外生存訓練使用的,但在他們踏入修真一途以後,這座山逐漸就閒置了下來。
畢竟以‘雪狼’隊員們現在的修爲,再進行野外生存的訓練就沒有多大的意義了。
雖然婚禮邀請的客人都是兩家人相熟的朋友,但爲了穩妥起見,顧星闌還是在這座山的後面靠近基地的地方重新設下了陣法。
當然了,這座作爲婚禮場地的山也是進行過細緻處理的。
大典的場地是設在山巔之上的,但賓客名單中有很多都是上了年紀的人。
雖然這山其實也不算太高,但是讓他們爬山也的確是有點爲難他們的身體素質了,尤其是各個研究所的院士和京大的教授們,都是常年坐在實驗桌前的。
因此顧星闌在山腳下建立一個小型的傳送陣,能夠讓不想爬山的客人們可以直達山頂,當然了,想要爬爬山鍛鍊身體的也可以選擇徒步上山。
除此之外,這座山的四周也設下了嚴密的防禦陣法以及隱藏結界。
從外面是根本看不到這座山的存在的,就算是有人闖入了,也會在第一時間被困在陣法內,元嬰境界的人以全力設下的陣法是幾乎無人能夠突破的。
當然,爲了保險起見,顧星闌還是安排‘雪狼’的隊員們藏身在防禦陣法之後,以防萬一。
畢竟他們邀請的很多人都是華國舉足輕重的人物,這要是出個什麼意外,對華國的影響將會是致命的。
雖然他們這場婚禮並未公開,只邀請了一些親朋好友,但是他們的親朋好友卻都是被外界時刻關注着的存在。
他們一起行動,難保不會引起一些不懷好意的人的猜疑。
考慮到基地的位置比較偏僻,遙遠的路途會增加更多的不確定性,同時也是爲了增加各位大佬們行程的隱蔽性。
顧星闌在這一個半月的婚禮準備期間,逐漸修了好幾個通往基地的傳送陣。
反正現在也有空間傳送器了,使用傳送陣也不用再那麼小心翼翼地,有人問起也不過就是用空間傳送器做一做擋箭牌的嘛。
婚禮前一天,顧星闌帶着小姑娘將整個婚禮的流程以及各種設施都再次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問題以後,就靜等第二天的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