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蒼止看了看後面那輛驢車,大寶小寶都發熱了,聽說表嫂也有些溫度上來了,這個毛病看來還挺麻煩的。
不過這事兒不是他們的專業,所以這會兒也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他就吃了半碗鴨血粉絲湯,兩個湯包,就站起來準備爬回驢車上去了。
白姥姥忙喊:“吱吱,你就喫這麼一點東西就不吃了嗎?”
“姥姥,我肚子有點漲。”
“哎喲,那要不要喫點健胃消食片或者大山楂丸啊?”
“不用,我零食喫多了。”
“這孩子。”
驢車的簾子一放下來,秦蒼止就快要哭了!!什麼沒有胃口啊?!什麼胃脹啊?!
這當然都是假的,他只不過是不敢多喫而已,畢竟還要留着胃口喫祕籍呢……
嚶嚶嚶……
‘呲啦’!
祕籍《辟邪劍法》的其中一頁被撕下來之後就往嘴裏塞……
“yue~”
今天這個是麻辣味的!!
見過!!
“斯哈斯哈!!”
“咻咻咻!!”
秦蒼止一邊啃‘書’,一邊瘋狂的給自己灌水,作爲不太喫辣星人喫這個口味的書是真的痛苦,好在下一頁就是他喜歡的乳酪味。
一張、兩張、三張、四張、五張……
秦蒼止今天還是在努力喫書的一天,一張張的書頁喫下去,他的感官也變得更加敏銳了起來,身體也變得越來越強壯,甚至勢力都得到了金融的增長本身只是標準清晰的5.2而已,現在卻到了連百米之外的針眼,只要一仔細凝聚內力,那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的程度。
唉呀媽呀!連丹田在哪裏都還不清楚呢,居然就已經能把內力融會貫通了。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辟邪劍法所帶來的副作用,他居然覺得手指尖有點發癢,想要玩繡花針是怎麼回事??
秦蒼止擡起手裏仔細看了看,還好,沒有想要翹蘭花指的感覺。
繼續喫、繼續喫!
等喫完了這本,還有下一本!
不知道下一本是個什麼樣的祕籍呢?
秦蒼止把玩着手上的匕首,這是之前剛剛綁定系統的時候所得到的贈送物品,削鐵如泥,不過他當時玩這個的時候動作到底要比較生疏一點,但是現在已經吃了小半本武林祕籍下去了,所以整個手的靈活度都與之前大相徑庭。
那把匕首在手間翻來覆去,靈活的不得了。
秦小鯉叼着個包子站在驢車邊看的眼珠子亂轉,還有點跟不上,好一會兒才用勁的閉了閉眼睛又晃了晃腦袋,這纔沒有給看成了一個鬥雞眼。
“哇!!”
“老哥你真厲害啊!”
秦蒼止:“……”
這種虛無縹緲的馬屁還是聽得很愉快的,隨手摸了個酒精巧克力甩過去:“賞你的,捧場費。”
……
兩兄妹在這邊逗樂子,王策的帳篷那邊卻是人進人出,外邊等着的人也是焦急的很。
這位尊貴的王家嫡出的幺兒昨晚上忙了一晚,又是吹風,又是沒睡,這一早上就燒起來了。
而且和之前那種一下會緩解的情況不同,這一次的高熱來勢洶洶。
說句誇張的話,人在被子裏那都要冒煙了。
而且漸漸的就沒有了意識,甚至連藥都喂不進去,這下大家都急了。
城門一開,自然就有人進城去送信了。
沒一會兒王青之與王夫人就都來了,還帶來了城裏的大夫,這種時候人手是不嫌多的,那些城裏的官員和世家所供養的大夫也都是真有水準在手裏的,所以多讓他們瞧一瞧,藥方也合計合計,說不定能夠派得上大用場。
可是這邊王策的高熱還沒有下去呢,那邊王夫人又暈了,也是熱度一下子就起來了,接下去別的少爺小姐也是陸陸續續的燒了起來,雖然還有幾個仍然保持着活蹦亂跳的狀態,但是眼下這情形也是讓人足夠焦躁了。
“老爺。”管事的問王青之:“今兒個是否還要正常啓程?”
他們昨夜在城內也遭遇了刺殺,但王青之帶在身邊的那絕對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自己本身又武力非凡,自然不把這種顧家似的兒戲放在眼裏,但仍然是半宿都沒有能夠休息好,再回來看起來也挺疲憊的。
他擺了擺手,說:“不能耽擱,啓程吧。”
管事自然前去安排,王青之也回了自己的帳篷,他還有後續的事情要安排,而他的女婿、前五皇子拓拔野也跟了進去。
拓拔野繼承了皇族的基因,俊秀的很,但也許昨夜沒有休息好的關係,這會兒看上去有點面色蒼白的樣子。坐在那問:“岳父,爲何不在這多停留幾日好好休整休整?我瞧着好些人都有些不太舒服。”
王青之說:“此地不可久留,現在這病看着有那麼一點詩意的苗頭,此處離京師太近,我們若停留在此,到時候少不得會弄些麻煩出來,甚至也有人會藉此做些文章,所以我們不僅不能留在這裏,還得儘快離開。”
他們此行南下,必須越快越好,就算不能馬上到達目的地,也得儘可能的拉遠與京師的距離。
雖然說離着京師稍遠一些,刺殺這種事情估計會接踵而來,到時候應對肯定是困難的,但是一旦把距離拉到非常遠的地步,那他們反而就安全了,不僅僅刺殺的人手跟不上,他們也可以着手發展自己的勢力了,也不需要再去僞裝面對京師時的態度。
越近越危險,必須要走!
而且一旦與時疫的傳播扯上關係,那京師那邊隨時可能變卦,而如果有人藉此作文章的話,那他們說不定到時候連往南走都會成了奢望了。
拓拔野還想再問一些細緻的問題,突然就見外邊有人喊:“老爺!!”
“小少爺厥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