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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殿不想搭理他,曲着單膝,視線一直定在走圈的姑娘身上。
“我跟你說,你別惹我妹,”寧濤壓着聲音,提醒道,“她現在不是一個人,背後有我們顧家和寧家,兩個孩子我們又不是養不起。”
聽到這,左殿收回視線,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老子的孩子要你們養?”
“你態度轉的不要太僵硬,”寧濤沒好氣道,“你是不是因爲我妹懷孕了才改主意的?你到底在乎的是孩子還是我妹?”
左殿懶得搭理他。
見他被問住了,寧濤眉頭擰了起來:“你別跟我說,你在乎的是孩子。”
“你有事沒,”左殿不耐煩道,“沒事滾吧,老在這裏看我老婆幹嘛。”
寧濤不受他干擾,一定要把這個事情問清楚。
“我提醒你,女人可小心眼,”寧濤氣道,“你這種想法要讓我妹知道了,你就等死吧。”
左殿冷哼,他撩了下眼皮子:“薄暖陽,你哥罵你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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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濤:“......”
他操了個操!
沒想到他們兩個居然在談論自己,薄暖陽蹬蹬蹬走過來:“哥,你幹嘛罵我小心眼?”
“......”寧濤氣的嘴巴直顫,“妹妹,你聽哥哥跟你解釋。”
“......”
他這瓊瑤戲一般的演技,讓薄暖陽嘴角抽了下。
她很配合,伸手捂住耳朵:“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
兩個男人都默了。
場面短暫的定格了下,緊接着,兩個男人都剋制不住地笑了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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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濤笑的肆無忌憚:“操......”
剛說了一個字,他腰上就捱了一腳,還沒反應過來,左殿揪着他衣領又給了一拳:“你少在我寶寶面前說髒話。”
寧濤:“......”
薄暖陽:“......”
兩個無聊又幼稚的男人就這樣打了起來。
薄暖陽口袋裏的手機響了,她掏出來看了眼,又拿着手機,默默地走到角落,像是生怕他們兩個聽見,離得遠遠的。
因她這個防賊一樣的動作,兩個男人都停了下來。
寧濤還是那句話:“這到底是誰啊,啊,連我們都避着。”
這個電話講了很長時間,沒多久,寧濤就感覺沒意思,自己回了房間。
角落裏陰暗,薄暖陽面對着牆壁,聲音壓得也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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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殿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從僵硬的肢體語言,和若有若無透出來的聲音,可以揣測出來。
像是在吵架。
他胸口起伏,瞳底全是碎冰,寒到能凍傷所有活物。
想把她電話給砸了。
寒風陣陣,就在他忍不住想上前時,那邊的電話終於掛了。
藉着幽暗的地燈,他眼尖地看到薄暖陽對着牆壁發了幾秒鐘的呆,然後又伸手抹了下眼睛。
他心臟抽痛了下,大步邁了過去:“哭什麼?”
薄暖陽眼睛被冷風吹得難受,下意識揉了揉,聽到這話,她手指頓住。
她舔舔下脣,收起臉上所有的表情,面無表情的往屋子裏走。
等他把那個男人解決了。
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薄暖陽鼓了下腮:“那你快點,我沒幾天假的。”
“那那就先休學唄,”左殿小心翼翼地提道,“你看你要上學,還要工作,咱好好養身體,行不?”
薄暖陽冷笑:“不工作你養我?”
“我養你,”左殿接的熟練,“行不?”
“......”
薄暖陽被他搞的一臉茫然。
她眨眨眼,若有所思地問:“把我男朋友也一起養了?”
“......”被她氣到了,左殿磨了磨後槽牙,捺着脾氣說,“你別一口一個男朋友掛在嘴上,那男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聽到這,薄暖陽不高興了:“你不許這麼說他。”
薄暖陽舔舔乾燥的下脣,像是堅定了決心,直直地盯着他:“京大的房子我得賣了。”
“......”
左殿直接懵了。
這到底給人家填了多少窟窿,連房子都得賣了。
難怪之前跟他提了京大房子裝修的事情。
他氣的身體發抖,臉色鐵青,下一瞬,拎着車鑰匙就要出門。
薄暖陽立刻拽住他的衣角:“你幹嘛?”
“老子去弄死他!”
“不行,那我寶寶就沒爸爸了。”
“......”左殿呼吸不暢,用盡全身力氣,才能控制自己別傷到她,“你給老子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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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暖陽脆生生道:“不要。”
“薄暖陽!”左殿咬牙,“你出門是不帶腦子還是眼睛擱廁所裏了,你是從垃圾堆裏挑的男人嗎?”
“......”
還挺會罵人。
薄暖陽又翻了個白眼:“是啊,連着兩個,都是渣男,一個比一個渣,我有什麼辦法。”
“......”
見自己也被罵上了,左殿閉了閉眼,知道有她在,是不會讓自己去找那個狗男人算帳的。
他忍耐片刻,將想弄死那人的心思暫時壓了回去。
怕她冷,左殿把身上的羽絨服脫了,裹在她身上,又彎着腰,耐心地說:“這男人不能要,咱得找個好點的。”
聽到這,薄暖陽歪了下腦袋:“什麼叫好點的?”
“...就,就疼你,哄你,聽你話,”左殿訥訥開口,“會給你做飯,會賺錢給你買東西......”
薄暖陽聽的嘴角直抽。
你乾脆直接報上你的身份證號好了。
她忍笑,一臉天真地問:“可是他是用我身份證借的高利貸哎。”
“......”左殿僵了一瞬,又氣又心疼,這都傻成什麼樣了,他摁着滔滔不絕的怒火哄,“這個沒關係,只要你跟他分了,欠的錢我來還,行不?”
“......”
該說不說。
薄暖陽覺得傻的人是他哎。
她要真是個騙子,他能被她騙到傾家蕩產。
兩人沉默了幾秒,似乎是在等她的回答,左殿沒催她,只彎腰幫她把羽絨服的拉鍊拉上。
他兩個月沒剪過頭髮,以前的寸髮長長了些,莫名的添了些招人的騷氣。
薄暖陽看到了又噘了下嘴巴,伸手揪了揪他的頭髮。
左殿拉拉鍊的手指頓了下,像是明白她在幹嘛,訕訕地起身:“那什麼,我明天就去剃了,行不?”
“隨便你,”薄暖陽不高興地答,“誰管前夫的頭髮剃不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