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平八穩地出了平南郡,張子華已經帶着人行出了好幾裏地,再往外走,可就出平南郡郡城的地界了。
“嗯,看樣子,果然都如父親所料。”
張子華聽着便是點了點頭,果然一切都跟父親說的一樣,這李治已經帶人回了北河莊。
“少爺,奴才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啊……”
“什麼話?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少爺,那周家的餘孽長得那麼水靈,就這麼送到土匪窩子裏去還不被糟蹋了?”
“自然是要糟蹋的,當初我父親拉下臉皮去跟這周家說媒,這個賤人居然給拒絕了,這還攀上了好運的村夫就敢到我張家的頭上作威作福,這種不知好歹的賤人,被土匪糟蹋自然是合情合理。”
張子華聽見這話,便是握緊了馬車上的扶手,回過頭惡狠狠地看了一眼車廂裏四肢都被綁起來,還堵住了嘴巴的周子慈。
“少爺不覺得可惜?這給土匪們送去前,自己不得好好品嚐一下?”
“本公子可從來不穿破鞋,這李治說白了就是一介村夫,他什麼身份我什麼地位,指望本公子穿他的破鞋?”
“嘿嘿,少爺,你這就不懂了吧,奴才眼尖,一眼就看出來這周家的大小姐保準還是個雛!”
那奴才聽得張子華這話,便是連忙搖了搖頭。
不是破鞋?
聽得這話,張子華倒是愣了愣。
“你確定?”
“少爺,奴才可沒少花銀子在那些個鶯鶯燕燕的女人上,這是不是雛,奴才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周家大小姐眉眼沒張,自然是雛!若是見不了紅,少爺只管拿鞭子抽奴才便是!”
張子華的呼吸一下子就變得沉重起來,再回過頭看向周子慈,眼裏也是多了分火熱。
“這車廂裏果然是熱得慌,本公子去後面看看!”
“得嘞!”
聽着自家少爺要去車廂後面,那奴才便是立馬讓人停下了腳程,把張子華給送進了畫面。
在進後廂前,張子華頓了頓,從懷裏摸出一張銀票。
“這事兒做的不錯,賞你的!”
“謝謝少爺!”
拿着銀票,那奴才自然是眉笑眼開。
“少爺僅管放心,奴才這就去給大家說一聲,等少爺盡了興再出發!”
“嗯。”
如此一來,張子華才心滿意足地走進了車廂。
瞧着張子華走了進來,周子慈便是連忙搖了搖頭。
這僅僅只是隔着一塊木板做成的隔板,周子慈自然是將張子華和那奴才間的對話給聽得清清楚楚,見着張子華走進了後廂,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你瞪着眼睛又如何?當初可是你自己拒絕的,本公子今天要把當時受的屈辱十倍,不,百倍從你身上給找回來!”
說着,張子華便是開始脫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張子華的身上便是隻剩下了穿在最裏面的裏衣。
張子華靠過來,舔了舔嘴脣,便是一把抓住了周子慈的裙襬。
張子華用力一撕,大片的裙襬便是直接被撕了下來,但因爲繩子綁的太緊,卻只是露出了周子慈那脆生生的小白腿。
周子慈頓時掙扎的更厲害,一個勁兒的往後縮。
“現在怕了?晚了!”
張子華肆意地打量着周子慈的身段,周子慈的身段本就纖細,此時被繩子捆着,更是極好的將線條給勾勒了出來。
之前還沒細看,此時看着張子華方纔覺得這身段是個頂個的要命。
這哪怕是個破鞋,好像也不怎麼虧嘛?
張子華嘖了嘖嘴,立馬抓住了周子慈身上的繩子,正準備解開周子慈身上的繩子,將衣服給撕的粉碎,便是聽見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張子華皺了皺眉頭,這才說過要等自己盡了興再走,這還沒開始,外面就如此吵鬧,自己如何盡興?
“哼!”
張子華鬆開周子慈,正準備出去叮囑一聲,後廂的簾子卻是被一柄唐刀給挑開了來,一把手弩直直地抵住了張子華的腦門。
“你!”
“給老子下來!”
張子華正準備說什麼,就被人抓住了衣領,直接從後廂裏給拽了出來,直接在地上摔了個狗啃屎。
張子華擡起腦袋,正準備怒喝一聲,便是瞧見了一個笑嘻嘻的年輕人看着自己。
“張公子,替張員外出來送貨啊?”
當張子華看輕眼前人的樣貌,頓時瞪大了眼睛。
“李……李治!”
這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的,不是當日帶着人上門要搜張家的李治,又是誰?
張子華朝着四周看了一眼,這才發現自己此行帶的人此時全都被李治手底下的人給按住了,而先前把自己拽下來的那人正準備往車廂裏去。
“李治!你敢!沒有朱大人的手諭,你就敢搜我張家的車!”
“呵呵,張公子,這可已經出了平南郡的地界,按道理來說,我就算要搜也用不着要平南郡的手諭,更何況……”
李治笑了笑,話還沒說完,那走進後廂的治南軍漢子便是大喊道。
“先生!發現子慈姑娘了!”
聽到這話,李治便是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袂,冷哼一聲。
“把他給我摁住了!”
說罷,李治便是直接衝進了後廂,一進後廂,李治就看見了周子慈。
“子慈姑娘!”
李治一把上前將周子慈扶了起來,就直接拿出了周子慈嘴巴里放着的布團,正欲給周子慈鬆綁。
周子慈便是一頭栽進了李治的胸膛。
“先生,你怎麼纔來啊!”
滿帶着哭腔和委屈,周子慈一下子放鬆下來,那眼淚就跟決了堤似的。
當李治把周子慈身上的繩子給解開,周子慈便是緊緊地抓住了李治的衣服,說什麼也不鬆開。
李治看了一眼周子慈身上被撕開的下襬,又想起那張子華被抓住來的時候,身上只穿了單薄的裏衣,便是握緊了拳頭。
“放心吧,沒事兒了,有我在沒人能動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