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天呀，這會兒破四舊，你這樣的話傳出去家裏可能會出事了！你們都給我低調一點，行不行？對了，你們身體有沒有什麼影響呀？要不然我還是去請人問問看？”
趙茜連忙牽住自己母親的手：“你冷靜一點，我沒事呀，我們都沒事，祖奶奶是我們的親人不會害我們的。”
“你這孩子說的好像我對你祖奶奶的爲人有所懷疑而已！你要清楚呀你祖奶奶是當年就有名的善心人，幫了很多人的！唉，可是人畢竟下去之後接觸那些東西多了，多了幾分鬼性！不行，你們兩個人這一個星期不能走夜路，也不能出遠門，我一會兒殺雞去拜拜你祖奶奶。”
“阿媽，你冷靜一點，祖奶奶沒事，她就是回來看看，她離開的時候挺開心的！發現咱們正變得越來越好了。”
“真的嗎？”餘芳還是不放心。
“當然了，你就放心吧。”
“行呀，不過這雞還是要殺的，禮多人不怪，你們小孩子家家的，晚一點同我一起出門。”
趙茜一口答應下來。
趙佑後知後覺發現不對，他扭頭看向趙茜：“妹妹，你們說的是我知道的那個嗎？”
“嗯哼，是呀。”
“天呀，我這……omg，我們真的遇到了……”趙佑嚇得語無倫次了。
“行了，你冷靜一點，我還以爲你比我還要冷靜呢！結果你也不大行呀！”
“你這不是廢話嗎？這可是我們的祖宗。”
“你之前還想要送她呢！”
“接她的人是？”
“噓——這個你就別說了，我怕阿爸阿媽瞎個半死。”
趙佑立刻就用拳頭堵住自己的嘴巴，牙齒直接啃了上去，反覆告訴自己：冷靜一點。
“妹妹呀，你早就發現了？”
“嗯，她說自己名字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天呀！對呀，明明那麼耳熟的名字，我怎麼就記不起來呢？”
“行了，祖奶奶看到我們很高興就行。”
“沒有，我就是覺得有點可惜，我早知道會遇到她就多帶一點好喫好玩的，不對，原來先人真的不是死了就會離開呀，我多準備一點好喫的吧。”
“兩樣都有，畢竟是我們的先人，我尊重他們，可是那可是特殊的存在。”
趙茜：“哥哥，你有時候就是那麼可愛，你有這一份心他們就能收到！”
“真的嗎？”
“我怎麼會騙你呢？行了，你也別太激動了，快去寫作業吧。”
趙佑臉垮了：“妹妹呀，那麼高興的時候你能不能不要說這種話？”
“這麼高興的時候就應該說這種話。你這會兒最爲重要的是學習。”
“可是妹妹，書本上說的也不正確呀！”
“書本只是將現在總結出來的驚豔寫上去，但是這個世界是很神祕的，還需要人類一點點去探索。”
這個探索的過程可能會很枯燥漫長，但是我相信我們遲早有一天能摸清楚的。”
“好！茜茜，我聽你的，我認真學習。”
趙茜坐在他的旁邊，也開始看起書。
兩兄妹和小時候一樣背靠背一起認真看書。
餘芳正在外頭讓趙軍殺雞。
趙軍這會兒臉色其實也不大好，還是乖乖聽從他媳婦的話。
他殺到一半的時候，他忍不住對餘芳說：“孩子她媽，你說這兩孩子該不會是壓力太大了出現幻覺了吧？”
“胡說點什麼！”
“不是我吹，當年立下的功勞都是人頭換來的，甚至是多次睡在墓地之中，我一次邪都沒有見到過，那個玩意根本就是忽悠人的話……”
餘芳給了趙軍一下。
“夠了呀，你在我跟前說幾句就算了，可別這麼上頭的說這種話。現在是新社會沒錯，老祖宗的東西可能會有錯，可是咱們兩就是一個農民，幹嘛那麼較真？”
“這不是較真的問題，媳婦，這是原則性的問題，咱們是堅定的馬克呀！”
“是呀，誰也沒有攔住你，可是人也沒有完全否認呀。”
趙軍猶豫了一下，是沒有否認，這麼多年了他還愛翻翻這些書，但這會兒真的有點慌亂。
“行了呀他，老頭子，記住了，咱們就是農民，不搞科學家那一套，你趕緊去給我打熱水，別耽誤我做飯。”
“哎呀，行。”
他的心中還是一直在惦記着，想要等一會兒找孩子聊聊細節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