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進展的順利嗎?”
“順利的不得了,而且你的人設演的非常貼切。”
“少拍馬屁,接下來男主是不是快離開了?”
“快了,不出兩個月,男主就會以春上京考試爲緣由提前去往京城,然後路遇女主。”
“女主是不是已經來了?”
“來了是來了,只是這女主我怎麼覺得那裏怪怪的。”
肉圓已經提前去偷看過京城女主的日常了,只不過對比看過書的它來說總覺得女主不太對勁。
“怪在哪裏?”
“總感覺有些茶裏茶氣的,愛掉淚珠子。”
溫梨來了興致,閉上雙眼,閃身進入系統空間,
“你把畫面調出來給我看看。”
溫梨只看了女主一眼,
嘴角立馬浸染上笑意,這雙眼睛怎麼就那麼熟悉呢,
哦…她想起來了。
意味深長的眼眸遮蓋不住的亮光。
“肉圓這女主確實不太對勁,你去和主系統說說,順便和他談談我們發現了這麼大的事情不給點好處可說不過去。”
一聽確實有問題,肉圓樂呵呵,但提到去找主系統它就蔫了。
“主系統不在。”
“不在?你們這主系統還能擅離職守啊?”
“他是老大誰敢管他,具體他去哪裏沒有系統知道,我也是看了系統八卦論壇才知道的。”
“那就先拖着吧,反正也不影響我們,不過肉圓你有個小任務要去做。”
溫梨衝着肉圓眨眨眼,滿腹算計。
“什麼小任務?”
“去一一查看書裏出場稍微重要點的人物,看看你感覺有沒有和書裏不太對勁的,
比如像女主這樣的,估計不出意外的話,很大機率是還有一個的,如果真有,那我們可走了大運了,
這一回說什麼也能讓主系統出出血。”
“出多少血?”
溫梨伸出手指比了個二,一人換一個業績差不多。
“行嘞,賺大發了,我現在就去。”
溫梨也萬萬沒想到她和她還真是有緣分竟然相遇了,還能免費送波業績,唯一不巧的就是主系統不在,
不過沒關係反正距離她上京城也要明年了。
葬禮結束之後,又趕上了秋收,溫梨悲傷的心情低落了也就半個月,開始逐漸恢復正常。
白卿禮看着和白含笑,笑的沒心沒肺的女人,每每都是無奈的很。
怪不得娘會覺得溫梨像個傻子,
現在笑的這傻兮兮的模樣確實像極了。
白家是外來戶沒有田地,但溫梨並不得閒,
因爲秋天過去便是冬天,必須要在入冬之前囤夠足夠的喫食,不然一旦嚇了大雪,連去個鎮上都是艱難的很。
到了冬天天氣極冷,沒有足夠的柴,也無法過冬。
溫梨帶着白含笑早出晚歸忙的焦頭爛額,
白卿禮身體病弱,傳說中的廢物夫君,溫梨哪敢讓他幹活,明年三月就要春闈,
每天需要寒窗苦讀,溫梨知道白卿禮就是做做樣子,實際上處理的事情都是和深夜的黑衣人送來的東西有關。
還有個閒人就是每日悲傷春秋的白母,
一早溫梨實在看不過去,畢竟她要走劇情,讓白母更加厭惡她,
看着白母用過膳食,仗着自己力氣大,直接把白母連人帶木椅一塊搬到了院中。
“你這是做什麼?”
白母人柔弱就算生氣話語聲也不大。
“婆婆家中不養閒人,
我和妹妹一起爲了家裏整日上山下山劈柴挑水,您呢,您既然吃了家裏的飯,那也是家裏的人,自然該乾的活少不了,
今天您就把這籮筐裏的蘑菇洗乾淨晾曬好,我和妹妹上山,希望下山之後您能把這些活幹完,幹不完沒有飯喫。”
溫梨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大,要不是農忙鄰居不在家,怕都會招來不少看熱鬧的。
白卿禮自也聽到了。
白母看到白卿禮像是找到了靠山。
“禮兒你看看,你娶的好新婦,這才進門不到月餘,就敢當着你在家,威脅阿孃,禮兒當初娘就不同意你娶她進門,現在你看看她是怎麼不孝虐待阿孃的…”
白母不愧是白含笑的母親,兩人連哭相都極爲相似。
溫梨看着不爲所動。
白卿禮看着啼哭的白母已經習以爲常,
“婆婆我沒打您沒罵您怎麼就不孝順了,叫您曬個蘑菇就是虐待您了?您看看這十里八村的,那個婆婆像你這麼懶,
整日只知道喫,何時會心疼心疼你的一雙兒女,你看看妹妹,都快要及笄了還這般瘦小,您再看看相公,身體一直病弱,也不見您關心他一句…當初我還以爲你心疼相公,爲相公繡製衣袍,沒想到,您倒好爲……”
“溫梨,閉嘴!”
“相公你兇我!”
溫梨臉上佈滿了不可置信,嗓門越來越大,
白卿禮頭疼他雖知道溫梨說的每句話都沒錯,
但阿孃多年一如既往,他也習慣了,爹不在世,他自是要照顧好孃的,縱使娘對他們不在乎。
“冬日的喫食不用擔心。”
白卿禮這一句實際上是想安撫溫梨,沒想到點燃了溫梨的爆脾氣。
溫梨在心裏對白卿禮翻了個白眼,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到時候他拍拍屁股上京城享福去了,
而她們難道只憑他一句話生活嗎。
“你說的簡單,你上京不需要盤纏嗎?家裏有多少銀錢你不清楚嗎?就我哪點嫁妝錢給你上京都不夠,我若不帶着妹妹在秋天多備點喫食,婆婆你就等着的冬天捱餓吧。”
溫梨的一頓輸出全靠吼,讓想勸阻的白含笑,以及白卿禮包括白母都止住了眼淚,
白卿禮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吼,但是不知爲何他並不生氣,
心裏反而暖暖的,也不覺得溫梨此時的模樣像個潑婦,反而覺得她很可愛,
怪不得這一段時間那麼拼命,是他營造了家裏窮困的假象,
而且想起了前幾天溫梨的直白詢問家裏的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