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買的尺碼不同的成衣,
可溫梨隨意一穿,巧的很,尺碼長度剛剛好,
溫梨不敢讓男主多等,換上荷花紋樣的繡鞋,快步去了小廳。
“大哥,有事尋我?”
溫梨看着白卿禮一如既往白日的穿着,站在廳內,也未坐,看着像是有急事,
溫梨並未與他靠的太近,站在門口,
春華則在主人的暗示下退去,並且關上了門。
溫梨回頭看了一眼,默默又往後退了兩步,身後便是門。
白卿禮的視線落在溫梨盈盈一握的腰肢,若不是用手臂丈量過,今日這衣裙也不會這般合身。
看着梨梨溼答答的長髮微微皺眉。
“頭髮未乾怎就出來了?”
白卿禮朝着,朝思暮想之人不斷靠近。
“怕大哥等急了。”
白卿禮的心中疼痛一掃殆盡有些歡喜,梨梨的內心是在意他的。
白卿禮伸出手想要撫上溫梨的發,
可是下一秒溫梨的閃躲與防備,如刀劍刺痛心臟,剛纔的歡喜瞬間煙消雲散。
“怕我?”
溫梨裝作不解,搖了搖頭,
“爲何要躲我?”
“大哥有何事尋我?”
“梨梨你變了許多。”
白卿禮低下頭,吞噬着溫梨身上散發的梨花氣息,覬覦着那腰肢入懷。
溫梨下意識的後退,可退無可退,只好抵靠着房門,擰着眉,語氣疏離,平靜。
“人都會變得。”
白卿禮溫和的臉龐佈滿了歉意,
“和離之事……”
“大哥,都過去了,我會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全忘了。”
溫梨擡頭看着白卿禮,以爲自己這麼說他會開心,沒成想爲什麼眼眸越來越陰沉,
周身寒氣入骨,男人的聲音帶着咄咄逼人,甚至還暗藏着低啞病態的氣息。
“忘了…梨梨真的都忘了嗎?”
白卿禮專注的看着溫梨,不斷的逼近,越來越近,溫梨能感受到苦藥味濃郁,以及撲撒在她臉龐上的溫熱。
“忘了。”
白卿禮用細長的手指挑起溫梨的下巴,
“梨梨說喜歡我,也忘了?”
四目相對,白卿禮無論如何找尋,再無半點愛意,
心中疼痛不止,他最終還是弄丟了,她對他的一片愛意,
他現在好後悔,他心裏慌亂又疼痛,
他渴望祈求溫梨能不能重新愛上他,
阿孃清晰在耳的警告,也無法阻止心中不斷涌出的佔有,
溫梨想要推開白卿禮,可是儘管她在用力,男人仍舊紋絲未動。
“大哥之前的事情我全忘了,日後不會在提,大哥以後就是大哥,我不會有任何非分之想,大哥可以放心,阿孃都與我說過了,我也不會在京城招惹了貴人,不會給大哥添麻煩,日後大哥若不想看見我,我自也不會主動湊上去…唔…”
溫梨未話盡的言語,被失去理智的白卿禮吞進咽喉之中,
男人強勢而又霸道的把她環入懷中,雙臂箍的她肉疼,
脣上的動作急切而又動情。
他愛溫梨,早已不知不覺深愛入骨。
白卿禮艱難放開那嬌嫩的脣瓣,看着小口急促的梨梨,入目皆是深情,周身的氣場開始恢復平靜,一如既往的溫和迎上面容,可手上的力氣卻沒有絲毫減弱,
任由溫梨掙扎着絲毫沒有鬆懈的可能。
“梨梨…對不起…我後悔了…”
溫梨將震驚收於心底,早在那突如其來的親吻,溫梨就知道男主崩了,
不過溫梨的面上並無喜色,也無難過之態,她不用走劇情,根本也無需顧忌男主。
“大哥說笑了,若是沒什麼事,妹妹就先離去了。”
“梨梨,對不起…”
白卿禮仍舊把溫梨抱的死死的,未有鬆手之意,入目皆是後悔與歉意。
溫梨心裏心裏罵罵咧咧,去你大爺的誰要你的對不起,莫名其妙,她一個可以被隨意拋棄的棋子,收了和離書的糟糠妻,可受不起未來首輔的對不起。
再說男寵不香嗎?你一句對不起,就能換來沒關係,那還要警察干嘛!
“大哥你我已和離。”
溫梨的話沒有絲毫感情可言,落在白卿禮的心裏可謂是冰涼刺骨。
“無人知曉,我們不和離了好不好?”
溫梨嗤笑,
這又不是玩辦家家酒,還能隨便和離着玩。
“大哥手寫的和離書我已然收了,再無可能,大哥深夜有些糊塗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白卿禮知道自己有些過於唐突,說出的話也沒有可信度,
畢竟是他一而再而三的拒絕梨梨,梨梨對他不在相信也正常,是他傷透了梨梨的心,不是簡單的道歉就能挽回的,
要讓梨梨察覺到他對她的真心,他是愛她的,他要慢慢來,急不得。
溫梨察覺腰間的束縛鬆了許多,立馬推開男人,逃出門外,一路小跑着回了廂房。
春華從黑夜中現身,看着離去的大小姐,恭敬的對着主子行了禮。
“爲她擦乾了發,莫要着了涼。”
“是”
春華向着廂房走去,白卿禮站在原地看着手心,懷念着那貪戀的觸感,
舌尖輕抿脣瓣,露出妖冶的笑意,黑色的眼眸中隱藏着病態的強勢佔有,
既然確認了心意,阿孃的話便聽不得了,
梨梨他自會相護,復仇他也能手到擒來,
兩者他皆要。
一入廂房,溫梨看着爲自己絞發的春華與看着老實的秋實,
不用想便知二人乃是男主的人,或者說整個府邸無論是明處還是暗處的人,皆都是男主的人,就連春華,秋實也不是簡單的丫鬟,
看清了男主的態度,溫梨現在覺得倆個丫鬟倒是男主派來監視她的,
幸好這個世界出了問題,不然她的劇情進展一定是崩了又崩,心累。
溫梨蓋着蠶絲被,看着大小勻稱的珍珠簾幕,
肉圓剛出了小黑屋,看着呆然的宿主,弱弱的問道。
“小梨兒你和男主…”
“他後悔與我和離了,大爺的一句對不起想讓我把和離之事忘了,想的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