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麻了,男主又黑化了 >第294章 溫華仙尊的小狐狸24
    “腦子又變聰明瞭,孺子可教也,好好努力,等我把主系統搞下來,推你上去。”

    蕭遲暮咧着大白牙,笑的像是地主家的傻兒子,白瞎了他那俊美的顏值,一身白衣金絲穿出了俗氣。

    “嗚嗚嗚…果然還是你最心疼我,以後你就是我真祖宗,等我當上主系統必定日日給你燒高香,把你供起來。”

    系統空間裏的肉圓與泡麪,同一時間擊打着自己的腦殼,從來沒見過這麼沒腦子的人,

    “我謝謝你啊,我不想成神,也不想死,更不想當你祖宗,你給我爬!”

    “哎呀,開個玩笑嘛,年輕人火氣不要那麼大。”

    “確實和你一個老人家不該計較這麼多。”

    蕭遲暮卒。

    “對男主的說辭?”

    溫梨拿着肉包,停頓了片刻。

    “實話實說唄,就說我一睜眼就成爲了她,具體什麼情況,人家還是個孩子呢,真的不知道嘛。”

    蕭遲暮搓着一身的雞皮疙瘩,又肉麻又惡寒。

    “行,需要我去告知男主你的存在嗎?他現在正在閉關。”

    “那剛好啊,讓他閉吧,等我玩夠了再說。”

    “我跟你說你是不知道男主這些年…………

    他爲了復活你,拼了老命了,他天賦很好明明可以飛昇,一直壓制住,認死理的相信你會出現………………

    還有我給他養那童養媳他愛答不理,看都不看一眼,我當年可是照着你挑的,他來了句醜,直接把女主嚇哭了………”

    溫梨喫的認真,蕭遲暮說的認真,

    時不時的相互吐槽一下男主的壞脾氣,

    二人咯咯咯的笑作一團。

    陣法加上肉圓和泡麪的屏蔽,殿門外並聽不見殿內的動靜,

    月意端着牛乳叫了幾聲都無人迴應,

    最後還是溫梨耳朵尖。

    “你沒感覺你忘了啥嗎?”

    蕭遲暮懵了兩秒,一拍腦門,

    “哎呀,把我二徒弟忘了。”

    月意喊得嗓子都冒煙了,纔得到迴應,端着牛乳走入殿中,向來穩妥的他,看清那高臺之上端坐之人,險些打碎了手中的牛乳,

    不可置信的又看了一眼,

    他的師傅竟然恭恭敬敬滿臉笑意的站在少女的身側,笑的可謂是極盡寵溺。

    “師傅,徒兒尋到了。”

    蕭遲暮接過,感知到溫度,瞪了一眼二徒弟的不盡心,竟然讓牛乳涼掉了。

    月意恐慌連聲認錯。

    “徒弟大意,請師傅責罰。”

    冰涼的牛乳在蕭遲暮的手中漸漸沸騰,又轉爲溫熱,

    蕭遲暮彎着腰把牛乳遞到溫梨的手中。

    “去罰堂領上十鞭,再有下次,二十起。”

    月意向來穩重,是師傅最喜愛的徒弟,連受罰都少的可憐,

    如今竟然因爲一碗牛乳受到懲罰,心有不甘,但他心思向來深,並未顯露不滿,而是深埋於心。

    溫梨一邊喝着一邊瞧着月意,

    這種人向來最心狠,瞧着溫和,實則心思最深。

    原主那個沒腦子的被他不知算計了多少回,失去雙腿之痛也來源於眼前人的主意。

    爲了討女主歡心,可真是心狠啊。

    “小哥哥,我怎麼看他不太開心啊。”

    蕭遲暮收起了對溫梨的縱容,轉瞬間就變了臉色,

    “月意你對爲師的決策不滿?”

    “師傅,徒兒不敢。”

    “是真的不敢還是假的不敢,是你面上的僞裝還是你心有不甘!”

    一字一句捶打在月意的心上,讓他額頭上增添了一絲薄汗。

    “月意別以爲爲師不知你那點小心思,

    以前爲師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從現在開始,

    你!但凡不敬溫梨,就算只是傷了她一根頭髮,

    爲師絕對不會放過你!”

    “二十鞭,滾出去!”

    不容月意辯解,便直接被扔了出去。

    他的眼神裏是慌亂,腳步虛浮,原來自己自以爲是的僞裝在師傅眼裏如同跳樑小醜,

    若不是因爲今日之變故,他怕是還像個笑話一樣被師傅看在眼裏。

    月意笑的虛僞,

    若不是因爲溫梨…因爲她的出現,打破了宗門的平靜,

    他這個向來風光無限的二師兄,成爲了可有可無之人,

    被師傅如此對待,而她則高高坐起,

    師傅對她如此小心翼翼,

    他怎會甘心,那個永遠被他們踩在腳下的小師妹,突然變了,變得還是師傅在乎之人,

    日後他們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他自小便懂得弱肉強食,他若不強便會被人踩踏,

    如今他自以爲是,自認爲高人一等無人能及,

    今日卻被狠狠的下了面子,在師傅的面前他什麼都算不上,什麼師徒情份,可真是冷血啊。

    月意去了罰堂,這麼重大的事情,頃刻間傳遍了整個宗門,

    就連忙着和鳳梧調情的蕭清韻都的知了。

    “二師弟…”

    蕭清韻又紅了眼,看着一身傷痕的月意,淚水啪啪的往下掉。

    罰堂鞭傷三日不可痊癒,

    虛弱的月意,趴在牀榻之上,一邊忍受疼痛一邊安撫着蕭清韻,

    鳳梧站在一側,歸涵姍姍來遲。

    “師姐別哭了,臉上的傷痕還未好轉,別受了影響,我傷的不重,師姐莫要擔心。”

    “二師弟,爹爹爲何罰你?”

    月意扯了扯嘴角,眉眼彎彎,帶着笑意。

    “是我大意,送去的牛乳,有些涼了,師傅便罰了我。”

    “師傅要牛乳爲何?”

    鳳梧雙手環胸,眼神凌厲。

    “是給溫梨喝的。”

    “給溫梨?那是不是確認溫梨現在只是個孩童?並不是真正的溫梨?”

    歸涵急切的問道。

    月意心裏不滿,繼續回答道。

    “我也不知,只聽的溫梨叫師傅小哥哥,師傅對她極好,連掌門之位都縱容着她坐。”

    “你說什麼?”

    蕭清韻的反應最大,聲音尖銳刺耳哪裏有平日裏半分的溫柔平和。

    但很快意識到自己有些太過激動,立馬賣慘。

    “我小時候因爲碰了碰,爹爹便罰我去挖了三天靈草,

    如今溫梨卻能直接坐。”

    蕭清韻哭的更傷心了。

    “師姐,她怎麼能和你比,你可是掌門之女,師姐莫哭,掌門座位怎可亂坐師弟替你去教訓她。”

    “三師弟不要去,師傅說了,若是傷了溫梨一根頭髮絲就讓我們命償。”

    與此同時看熱鬧的溫梨與蕭遲暮面面相覷。

    “你剛剛這樣說的嗎?我幻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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