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以後有人欺負我,你可要罩着我。”

    “我要是死了,絕對是文壇的一大損失。”秦爲安洋洋得意的走向另外一邊的房間。

    整個萬花樓,頂樓只有四個廂房。

    分別對應詩詞歌賦。

    雖然說不能立刻讓她們四人前往玄機宗,但,畢竟是四位聖人,哪怕是才聖,未來對玄機宗也有極大的幫助。

    秦爲安正準備敲門,門內便是傳來一句清冷的聲音。

    “門外便可。”

    “勿進。”

    聲音有些冰冷,這女子少了些人情味。

    “喫癟了?”

    藍裙少女笑嘻嘻的走到秦爲安身後,有些好奇的望向眼前的孩童,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

    “纔不會。”秦爲安傲嬌的擡起頭。

    “我能讓她主動開門。”

    “我不信。”藍裙少女搖搖頭說到:“我這妹妹,可是冷的很。”

    秦爲安看着門上的歌字,笑着說到:“我之歌,開闢一個時代,會給她打開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就像她會爲我打開這扇門一樣。”

    “敢不敢打個賭。”秦爲安望向藍裙少女說道。

    “你要賭什麼。”

    “要是她開門了,你親我一口,若是她沒開門,我送你辭賦一篇。”

    “好呀。”少女笑着說道:“那你可是輸定了,我這妹妹,自打進了閨閣,除了我們幾人相見時,便再也未開過門。”

    “我可是玄機賭王,逢賭必贏。”

    秦爲安清了清嗓子,便是唱道:“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獨……”秦爲安唱到一半,便是聽到門內,傳來了輕聲低唱。

    秦爲安唱的並不好聽,只能說不跑調。

    但,卻如他所言,爲那閨閣中的女子,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

    那女子聲音空靈,如同百靈鳥一樣。

    一時間秦爲安聽得呆了。

    聲音傳遍整個萬花城,一時間所有人,都沉浸在此。

    “繼續。”門內的女子緩聲說道。

    “你開門。”

    秦爲安掐着腰,傲嬌的說道。

    似乎有幾分猶豫,但終究,門還是開了。

    “算你贏了。”藍裙少女頗爲驚奇的望向秦爲安。

    隨後俯身親了秦爲安一口。

    “美滋滋。”

    秦爲安知道那深閣女子有些急切,便也不會再賣關子,繼續唱了下去。

    “我還有很多的歌,如果以後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玄機宗找我。”

    秦爲安知道這女子性子冷。

    所以,不能操之過急。

    轉過身望向藍裙女子,“雖然你輸了,但我還是決定送你辭賦。”

    秦爲安將洛神賦稍作更改後,便是送給了藍裙。

    “搞定,收工。”

    秦爲安拍拍手。

    “詩詞歌賦,樣樣精通……”藍裙女子心中極爲震驚。

    “錯。”

    秦爲安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頭。

    “琴棋書畫,也是如此。”

    “書聖葉丹知道吧,見了小爺的字後,便是決定當我小弟,現在,就在我玄機宗。”

    “我懷疑你不是人。”藍裙拍了拍秦爲安的頭。

    “長不高了以後!”秦爲安有些急。

    “姐姐以後有人欺負我,可以保護我嗎。”秦爲安眨着無辜的眼睛說道。

    “那保護你一次,可要送我一篇辭賦哦。”

    “啊……”秦爲安不由得有些頭大,上學的時候,最不喜歡背的就是辭賦,因爲實在是太長了。

    “我餓了。”秦爲安連忙岔開話題。

    “哼哼,江郎才盡了吧。”藍裙少女露出狡黠的笑容。

    “不可能!”

    “飯菜已經準備好了,跟我來吧。”她拉着秦爲安的小手走進了房間內,頓時飯菜的香味撲鼻而來。

    綠袍,白衣,還有那清冷少女也都相繼而來。

    甭管什麼世家貴族,就連幽聖王朝的皇帝想要見四人一面都極爲困難,但秦爲安卻一次見了四個。

    少女婀娜,四人各有風采。

    不過秦爲安倒是對桌上的菜餚更感興趣一些。

    “小傢伙,那詞的後半句是什麼?”綠袍兒問道。

    “那你餵我喫。”秦爲安調戲着說道,隨後便是張開了嘴。

    “得了便宜還賣乖。”綠袍戳了戳秦爲安的鼻尖,細語呢喃着說道:“你知不知道和我們喫飯,是一種榮幸?多少人排着隊都求之不得。”

    “姐姐有所不知,能聽到我的詞,更是榮幸當中的榮幸,你們是聖人不錯,但我可是小仙人。”

    四位才聖又怎抵得過他一人。

    “我餵你。”綠袍對眼前這個小娃娃,也是頗有幾分無奈,天機境胭脂榜,她四人包攬前四,可這秦爲安分明對她們的美色沒有任何興趣,也不過是賞風花,觀雪月,調戲調戲她們。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綠袍哄孩子一樣的說道。

    “那你且聽好。”秦爲安大膽的枕在綠袍修長的玉腿之上,輕閉雙眸。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綠袍隨着秦爲安的話語,輕聲低喃着。

    離愁填滿心間。

    “小混蛋,還真是讓姐姐我呀,魂牽夢繞,你贏了。”綠袍兒嘆了口氣,如此年幼的孩童,卻能隨口就是震驚千古,響徹文壇,怎能用天才二字形容。

    “妹妹可別跟我搶。”藍裙一把抱過秦爲安。

    “他還欠我詩文百首呢。”三人紛紛調戲着秦爲安,反倒是秦爲安有些受不了,掙扎着親身略顯慌亂的躲在了那清冷少女的身後。

    少女雖然身着熾熱的紅紗裙,可卻冷若冰霜,不近人情。

    瞧見秦爲安抓着他的裙襬,雖然眉頭輕蹙,卻也沒有說什麼。

    “小壞蛋,還是來姐是來姐姐這吧。”

    “救命!”秦爲安驚呼一聲,隨着她們在這閨房當中鬧了起來,四人只當秦爲安是個孩子,倒是頗爲寵溺。

    “回不去了,哎。”秦爲安乾脆將振興玄機宗大業這件事情拋在腦後。

    夜晚,秦爲安留在了綠袍的房間當中。

    枕在她的腿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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