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爲安搬出搖椅,愜意的曬着太陽。

    一隻信鴿落在他的肩膀。

    “小壞蛋,七日之後,望北淵開啓,需早早準備呢。”是綠袍兒的信。

    秦爲安放飛了信鴿,有些迷茫。

    “我聽說七天之後,望北淵要開了,那是幹啥的?”秦爲安大聲嚷嚷着。

    “望北淵呀。”

    “算日子,應該快了,百年一紀,每紀交替之時,北淵門開啓,通往深淵,屆時羣魔亂舞,天寶降臨,其中擁有大量的傳承,靈丹妙藥,功法,不過我勸玄機宗還是別去湊這個熱鬧了。”

    葉丹說完,搖了搖頭。

    “我聽說玄機宗沒有前往望北淵的名額和資格。”

    “自從四宗分裂之後,就取消了。”

    聽到這話,秦爲安直接跳了起來。

    “他丫的,誰定的狗屁規矩,小爺我非將他拎出來抽他丫的。”

    “三宗先祖定的,如今估計骨頭都成灰了。”葉丹笑了笑。

    “奶奶的,他們要是不讓我進去,回頭我就挖墳掘墓,給他們骨灰揚了。”秦爲安憤憤不平的咬着牙說道。

    管他有沒有資格,這種下副本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去。

    “望北淵。”秦爲安興奮的搓了搓手。

    到這的第一個副本呀。

    “你若是去的話,可能要提前準備一些東西,辟邪符籙,驅陰符籙,這些都是必備,望北淵中陰靈極多,古屍遍野……”

    葉丹的話,簡直讓秦爲安興奮的不行。

    跟禿毛雞陵墓九年修煉的本事一樣沒學,歪門邪道一樣沒落!

    其他大宗小派都已經陸續的前往望北淵。

    秦爲安卻不着急動身。

    讓二師兄和陸庭峯先修煉修煉。

    望北淵。

    幽聖王朝大軍浩浩蕩蕩,凝軍陣,起軍魂,帶隊之人,便是廬將軍。

    至於那些小門小派,也紛紛來到這裏。

    不過,他們不敢靠近,只能遠觀。

    廬將軍騎着白馬,器宇軒昂。

    不少散人高手也紛紛上前恭維。

    “清風宗主親自帶隊,神原觀的觀主也來了呀。”百年一盛世,自然引來了不少平日足不出戶的強者。

    “沉海山少主來了!他已經邁入乾元境了吧,當真是年少有爲,天才中的天才。”

    許多小門小派弟子極爲羨慕。

    修士境界的劃分十分明確,初三境,也就是練氣境,凝氣境,結丹境。

    每境九重。

    視爲修煉之初。

    初三境之後,便是承天三境。

    乾元境,坤土境,元天境。

    尋常弟子尚且在初三境,如同級沉海山少主這等天才,則是在承天三境,大宗堂主,小宗長老,皆在此境之內。

    過承天,則抵府境。

    府境有十七。

    多是大宗長老,小宗掌門一類。

    玄機境沒有多少武聖人。

    府境便算的上是盡頭。

    “不知道這次會不會有武聖人出世。”

    “九幽宗來了。”

    九幽宗長老率隊,核心弟子來了百人,內門弟子只來了十人,雖說不如幽聖王朝那般聲勢浩蕩卻也讓人恭敬。

    “祁連山會來嗎?”

    “祁連山弟子神出鬼沒,難見真容,說不定已經混跡在人羣當中。”

    “我倒是好奇,玄機宗會不會來。”

    有小門小派,大笑着說道。

    “玄機宗最近風頭盛的很呢。”

    “他們來不是自取其辱嗎,哈哈。”

    “說的也是。”

    玄機宗倘若是來了,難免會被冷嘲熱諷一番,已經不知道有幾個世紀,玄機宗未曾參與望北淵了。

    “誰說小爺不來!”

    隔老遠秦爲安就聽見他們放聲大笑。

    “嗯?”

    他們轉過身,只瞧見三人徒步而來,說話的人正是坐在胖子肩膀上的孩童。

    “玄機宗的人,似乎沒有資格來這吧。”

    有人嘟囔了一句。

    “無主之地,何來資格。”

    秦爲安掃了他們一眼。

    “千年前,三宗先祖定下規矩,玄機宗不可入望北淵。”

    “化成灰的老東西,放個屁你們還當香餑餑一樣聽着。”秦爲安眼中盡顯嘲弄。

    “大膽!”

    廬將軍厲喝一聲。

    誰也沒想到,秦爲安居然大庭廣衆之下,侮辱三宗先祖。

    “玄機宗沒資格來這裏,滾。”

    廬將軍話音落下,幽聖王朝鐵騎排列成陣,伺機待發。

    “沒資格?當年望北淵乃是玄機宗領地,你等三宗叛離玄機宗,欺師滅祖,如今說我們沒有資格?”

    秦爲安與廬將軍針鋒相對。

    不由得讓很多人冷笑一聲,憑藉如今的玄機宗,還想要與幽聖王朝對抗?怕不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膽敢踏前一步,殺無赦。”

    廬將軍聲如洪鐘,氣勢斐然。

    “廬將軍息怒。”就在此時,九幽宗長老緩步走出,化解了廬將軍的氣勢。

    “怎麼,孫長老想要插手不成?”

    聞言,孫長老苦笑一聲。

    “宗主有令,今日帶玄機宗三人入望北淵,還一個人情,還請廬將軍,莫要爲難我。”

    孫長老也不知道,這宗主是不是被秦爲安施展了什麼魔法。

    這話一出,讓廬將軍臉色十分難看。

    “廬將軍,請吧。”秦爲安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廬將軍放行。

    可廬將軍卻不爲所動。

    “怎麼,非要小爺我讓你滾,你臉上有光?”

    秦爲安纔不會慣着他。

    “小畜生,你再說一次!”

    他雙眸一凝,殺意畢露。

    “帶個幾千兵馬出來逞威風,那就放馬過來,就你這鳥樣會練兵嗎,教出一些老弱病殘,有什麼好囂張的。”

    秦爲安的話,着實讓在場的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完全就是在赤裸裸的抽廬將軍的臉。

    他怎麼敢如此放肆!

    “殺無赦!”

    廬將軍雙眸猩紅,一言令下,頓時身後數千鐵騎衝鋒而來。

    “孫長老,麻煩看着點姓廬的。”

    秦爲安說完雙手結印。

    “天上地下,太上老雞,急急如律令,解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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