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睿傑倒在了她的跟前。

    她慌忙去查看。

    旁邊安露說,“是不是真的被我們兩個給嚇到了。”

    宋蘊蘊一邊檢查宋睿傑的氣息,一邊說,“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被嚇到。”

    要是因爲這個被嚇暈了,說出去,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果不其然,他是裝的。

    宋蘊蘊和安露都是醫生,宋睿傑在她們兩個面前裝暈,不是班門弄斧?

    知道他沒事,宋蘊蘊說道,“你這樣都能被嚇暈?將來,有什麼女孩敢嫁給你?膽子這麼小?女孩子都喜歡大膽的,讓人有安全感的,你這樣的,恐怕要一輩子打光棍了。”

    宋睿傑嗖的睜開眼睛。

    從地上爬起來。

    地板還趕緊,他還是象徵似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真沒勁。”

    “你我們面前裝死,不是自討沒趣嗎?”安露笑着。

    宋睿傑撇撇嘴,不甘示弱的道,“像你們這樣的女人,不會有男人喜歡。”

    宋蘊蘊聳聳肩膀,“要讓你失望了,我們兩個都有男人。”

    宋睿傑,“……”

    好吧,他承認,他贏不了她們兩個。

    “我去睡覺。”

    “等等。”

    他正要走,宋蘊蘊叫住他,“我想找你幫我一個忙。”

    宋睿傑問,“什麼忙?”

    宋蘊蘊把資料遞給他,“你想辦法,幫我查查這個人。”

    宋睿傑接過資料,裏面的內容不詳細,只有姓名住址,和簡單的病人檔案。

    當看到是個孕婦的時候,他興沖沖的問道,“江曜景出軌了?”

    宋蘊蘊直接瞪眼,“胡說什麼?”

    “不然你讓我查一個孕婦幹什麼?”宋睿傑說,“要是江曜景不要你了,你就帶着雙雙回來,以後我養你。”

    宋蘊蘊翻白眼。

    他從哪裏看到江曜景不要她了?

    “不是吧?”一旁的喫瓜羣衆安露,也八卦的說,“他這麼快就變心了?虧我之前那麼看好他呢。”

    “你們都閉嘴吧,這個和他沒關係,只是我覺得這個人奇怪,想要弄清楚而已。”宋蘊蘊嚴肅說。

    宋睿傑和安露也不開玩笑了。

    “好,我儘快弄清楚。”宋睿傑說。

    宋蘊蘊點了點頭,“我該回去了。”

    “這麼晚了,在這裏睡唄?”宋睿傑說。

    “我一天沒見雙雙了,我回去看看他。”宋蘊蘊起身。

    宋睿傑也沒繼續挽留她,畢竟她是有家的人。

    宋蘊蘊回到住處。

    客廳裏只有吳媽。

    她在玄關換了拖鞋,“吳媽,我餓了。”

    到現在她還沒喫晚飯。

    吳媽給她留了飯菜,都溫着,她隨時可以喫,吳媽給她端到桌子上。

    她洗了手走近餐廳。

    坐下來,聞着香噴噴的飯菜,她的肚子叫了起來。

    就差流出口水了。

    她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吳媽一般不會多嘴的。

    今天晚上江曜景貌似沒什麼胃口,沒喫飯。

    早早的就回了房間。

    “先生今晚沒喫飯。”吳媽說。

    宋蘊蘊擡頭問,“他不舒服嗎?”

    吳媽怨念的道,“我怎麼知道?你是他的枕邊人,他怎麼了,應該你知道,我這個做下人的怎麼可能知道?”

    她覺得宋蘊蘊太忙了,都沒時間照顧江曜景,顧及家庭。

    宋蘊蘊慢慢的嚼着嘴裏的食物,手裏拿着筷子,好像飯菜也不那麼香了。

    其實她享受最近的忙碌,這樣她就不會想,江曜景心裏有別的女人的事情。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知道了。”

    “你們是夫妻,要相互多關心。”吳媽說。

    宋蘊蘊點頭,“是我疏忽了。”

    她對付了幾口,在外面的浴室洗了澡纔回房間。

    屋子裏沒開燈。

    房間裏很暗。

    宋蘊蘊藉着一絲月光走進來。

    江曜景側着身子,也不清楚睡了沒有,總之她走進來的過程,江曜景沒有一點反應。

    她坐到牀邊,低聲問,“你睡了嗎?”

    沒人迴應。

    宋蘊蘊回頭看他。

    掀開被子躺上了牀,從他身後攬住他的腰,“我知道你沒睡。”

    雖然他呼吸均勻,她還是覺得他沒睡。

    “我最近忙……”

    她的話還沒說完,江曜景翻身。

    黑暗中,他如鷹一般的眼睛,死死的鉗住她。

    宋蘊蘊說,“你沒睡,怎麼不理我?”

    他依舊不迴應。

    然而下一秒,便壓到她身上到她身上。

    宋蘊蘊太累,顯得十分無力。

    “不想?”他問。

    宋蘊蘊搖搖頭,解釋說,“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麼?”宋蘊蘊還沒回答,江曜景就俯身下來,噙住她的脣。

    上次兩人的談話。.

    明顯兩人心裏都在意。

    又都裝的若無其事。

    江曜景更是傲嬌不可一世,不肯承認自己吃了那個她口中學長的醋。

    他咬的用力。

    宋蘊蘊疼的皺眉。

    卻也沒反抗。

    只當他是情緒不好在發泄。

    “你的事情不順利嗎?”她低聲。

    江曜景沒回應,而是大手滑到了她領口,扯開了衣裳,掌心覆在她的心口,霸道地說道,“這裏,以後,只可以裝我一個男人。”

    宋蘊蘊抿了抿脣,最終還是輕嗯了一聲。

    那句,你心裏也只裝我一個人女人嗎?的話沒有問出口。

    她不想失望。

    索性不問。

    今天的江曜景特別的能折騰。

    她本來就累。

    最後差點虛脫,渾身痠痛不已。

    於是第二天她睡過頭了,醒來時,已經九點多了,江曜景早已經起來,牀上沒人了。

    她還是累,甚至不想下牀,雙腿痠軟,她迷迷糊糊的打開手機看時間,一看快九點了,瞬間睡意全無,掀開被子就下牀,她的動作太快,又或許是昨晚被折騰狠了。

    雙腿一軟差點摔到,手撐在牀頭的櫃子上,纔沒摔。

    她站着緩了一會兒。

    才擡起腳步。

    房門忽然打開。

    她慌得去拉被子往身上擋,“誰……”

    昨晚她被脫光了,後來也沒穿。

    所以纔會那麼驚慌。

    “是我。”江曜景關上門走進來。

    她鬆了一口氣,幸虧是他。

    想到他昨晚的行爲,怨念的瞪他一眼,“害我早上起不來,也不叫我。”

    “我看你太累,想讓你多睡會兒,這樣也有錯?”他走到她跟前兒。

    宋蘊蘊知道自己說不過他,便不和他爭論,“我已經遲到了,我得趕緊穿衣服。”

    說着她放開了被子,朝浴室走。

    她的身上到處是紅印。

    都是江曜景留下的。

    一夜了,還沒消下去。

    江曜景望着那個玲瓏有致,白皙柔滑,讓他迷戀的身軀,眸色暗了暗。

    宋蘊蘊一隻腳更踏進浴室,腰間忽然被一隻用力的手臂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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