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宋一凡最近迷上已婚女人傳得沸沸揚揚,成了豪門的飯後茶資。
無論走到哪裏都會被別人用奇怪的目光盯住,當事人仍舊風輕雲淡的樣子,彷彿不受影響。
宋家老爺子氣得直接把宋一凡叫回來賞了他兩個耳光,關小黑屋好好反省,等清醒再出來。
宋一凡聰明的買通傭人,逃出來緊接着帶上心愛的女人準備跑路私奔。
結果半路被拋棄,他還是不願意放棄找到兄弟李宰幫忙。
“你一定要幫我找到她。”宋一凡站在他面前,憔悴的面容上帶了些祈求。
“兄弟,我只有你可以依靠了,你一定要派人去把她給找回來。”
李宰近來也被慕安安搞得心力交瘁,現在聽說宋一凡私奔過程中竟然被女人帶走一箱子的現金並拋棄他。
“把她找回來幹嘛?你要親自教訓她?”
宋一凡愣住,害怕地攔住他,“不是,我是要你幫我找回來,不是要教訓她。”
還是不太放心,他又重點補充道:“你不要傷害她。”
李宰停住腳步,倒是詫異看着他,十分不解,“可是她背叛了你。”
“沒有的事情,我相信她肯定是有苦衷的。”宋一凡依舊執迷不悟爲她開脫。
李宰覺得眼前的男人真的變了。
宋一凡以前最喜歡玩弄女人的感情,覺得全部的女人接近他都是爲了錢。
既然如此,白送的不要白不要,他來者不拒。
真正做到花叢情場過,片葉不沾身。
諷刺的是竟然被一個女人拿下。
“你跟白心心倒是絕配。”李宰發出意味深長的冷笑,兩個戀愛腦當真是絕配。
“兄弟,你別說風涼話,十萬火急,你快點叫人幫我找到她。”宋一凡不理會他的嘲諷,畢竟李宰絕情寡義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要他理解自己此刻的心情,的確爲難他。
“她不值得你這樣做。”李宰見他深陷泥潭,忍不住勸說。
那個女人倘若真的愛宋一凡,不會在私奔時跑掉。
他都願意放棄所有的一切,可能會被家族放棄成爲棄子,即使如此宋一凡都沒有猶豫要跟她在一起。
誰能想到付出真心得到的是背叛。
宋一凡眼見他沒有絲毫動作,時間越過越長,再這樣下去,說不定心愛的女人就會潛逃出國。
心裏着急到有些慌亂,“我覺得值得就是值得,你就說幫不幫我?”
李宰不願意爲此事失去多年好友,最後還是如願幫他找人。
“在找到她之前,你先好好想想你真的願意爲了她放棄一切?放棄唾手可得的財富?”
宋一凡沒有猶豫,“兄弟你不懂,錢沒了可以再賺,她沒了,我就什麼都沒了。”
難得李宰沉默沒有繼續說話。
慕安安的右腳被白色紗布包裹着,護士小姐姐還給她弄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有護工專門照顧她的生活起居,還有營養師做的營養餐,偏偏她的病情反反覆覆,幾天折騰下來人瘦了半圈。
他不知道的是,慕安安病情反覆跟他們無關,而是因爲被他嚇到。
每次剛閉上眼睛就會陷入夢魘,先是夢到李宰把金赫打死,緊接着又衝過來把她弄死。
導致慕安安整夜被驚醒,再也不敢睡。
休息不好,病情怎麼可能會好。
尤其是當李媽拿着快遞過來,慕安安縮在牀上,眨巴着眼睛。
“誰送來的?”
李媽看了看上面的寄件人,“不認識,好像是姓林的。”
聞言,慕安安興致缺缺,隨後就讓她打開看看是什麼東西。
“哎呀,慕小姐竟然是荔枝啊。”
“是我見過最新鮮的水果了。”李媽不由感嘆。
慕安安望着密封好地下滿滿是冰袋的荔枝,熱淚浸出眼眶,腦海裏迴盪着金赫說過的話。
更覺得自己是罪魁禍首,把他從知名青年企業家害得那麼落魄,恨自己的同時更是恨李宰的殘忍無情。
她好歹也算是救過他一命,結果換來的卻是如此難堪的對待。
慕安安隨之想到那個喜歡養蛇的變態就是李宰同父異母的弟弟,兩個人的體內說不定都流淌着變態的基因,李凡因爲一條蛇就想要殺她,之後更是莫名其妙給了她兩個耳光。
至於李宰更不用說,硬是把她帶到首都囚禁起來,美鳴其言“爲我好”。
她受夠了,不想要再忍下去。
必須儘快找到法子離開,要不然指不定輪到李宰發瘋就會要她的命。
慕安安經常以各種理由要其他人的手機玩上一兩個小時,表面上是無聊得很在看電視劇,實際上卻是偷偷百度查找要如何無聲無息迷昏一個人。
好在在她嘴甜的言語以及名牌衣服誘惑下,借她手機的傭人同樣小心翼翼掩蓋這件事情。
畢竟要是讓李宰知道兩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聽衆人聊多了那家豪門原配又被掃地出門,淨身出戶,或者誰誰被送進精神病院連累年幼的孩子小小年紀沒了母親,慕安安越聽越覺得那就是她的下場。
不,自己的下場必定比她們要慘上百倍。
畢竟她在李宰心裏多數就是消遣的玩意,壓根算不上是人。
等到那天惹他不高興,等待慕安安的絕對是萬丈深淵。
慕安安更加堅定要逃離,就算是去個深山老林也比在魔鬼身邊要好。
李宰近段時間似乎很忙,每天早出晚歸,除了幾次喝醉又跑到慕安安房間抱着她睡了一宿外,其餘時間她都見不着他。
儘管如此,別墅裏的人還是會留意她的去處,外面的保安巡邏也沒有停止。
慕安安想要搞小動作更是要小心翼翼,才能不被其他人察覺出異常。
李宰又給她找了亂七八糟的老師,從早上八點到晚上八點,慕安安的時間被排得滿滿當當。
她被繁重的學習時間壓得喘不上氣,更別提還有心思精力計劃逃跑的路線。
第一天上完課,慕安安癱在牀上進氣少出氣少,腦細胞死了不知多少千萬,又在心裏把李宰罵到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