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開始在老師上課時光明正大地搗亂,任由老師講得天花亂墜,她睡得是泰然不動。
除了個別老師暗戳戳充滿鋒芒的眼神令她小心肝跟着顫動,其餘的時間慕安安混得是如魚得水。
老師們接二連三被她輕蔑無視的態度弄得心生怒火,他們也是有脾氣的人。
果不其然,一個個氣憤走人。
李宰勾起嘲弄的弧度,發出意味不明的冷笑,緊接着就決定去看看慕安安到底又在做什麼妖。
他出現時,慕安安正涮完牙走出來,見到他差點嚇到原形畢露。
李宰面無表情滴看着她嘴角邊的白色泡沫,沒有提醒。
反倒是自顧自的就想要坐在她牀上,氣得慕安安趕緊上前攔住。
李宰不明所以注視着她,那表情彷彿在說“你在搞什麼鬼?”
“有凳子。”慕安安狗腿子似的把旁邊的凳子拿過來,還當着他的面拍了拍放到他面前。
李宰看了看不知何時出現的凳子,又撇了撇她,冷哼一聲,把礙事的東西踢倒,徑直朝着牀坐下。
慕安安嘴角抽了抽,也不敢讓他起來。
默默把東倒西歪的凳子扶正,站在原地看着理直氣壯霸佔她牀的渾蛋。
“過來。”李宰見她像跟竹槓屹立在那邊,不由語氣漸重。
慕安安抿緊薄脣,默默挪動到他面前,低着頭看着腳尖。
李宰拉着她的手,把人拉到懷裏抱着,手指擺弄着落在肩頭的秀髮。
“倒是變白了些。”
慕安安沒有說話,她其實本來就白,要不是爲了眼前的狗男人跑去兼職摘豆子,曬了段時間就算是雪人也得融化。
她一身白嫩的皮膚也黑不溜秋,像是剛從非洲挖煤回來。
見她氣鼓鼓,像個小倉鼠,李宰跟着沉默,似乎隱約覺得她變黑跟自己有關。
垂下的眼眸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些什麼。
“聽說有美白針,你要打嗎?”
慕安安在他懷裏不斷咒罵着,冷不丁聽到頭頂傳來的男聲,更是嚇了一跳。
急得要起身,正巧李宰抱着她,下巴就耷拉在她頭頂。
慕安安跳起來,只聽到略微的悶哼聲,她撞到了李宰的下巴。
扭頭看去,李宰面色極其難看。
“我不是故意的。”慕安安生怕他會怪罪,趕緊解釋。
李宰摸了摸有些疼的下巴,隱約想起上次慕安安也砸到他額頭。
一時間看着她的眼神多少有些泛冷。
慕安安心中警鈴大作,立刻轉身逃跑。
李宰抓住她的手,略微用力往回拉,慕安安穩穩當當跌入他的懷裏。
下一秒,眼前一黑,接着微涼的脣瓣壓在她柔軟的薄脣。
慕安安想要反抗,但雙手已經被李宰死死抓住,動彈不得。
實在是沒有辦法,她現在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任由李宰爲所欲爲。
慕安安既然沒有辦法制止,只能擺爛裝死。
李宰似乎是察覺到她心不在焉,咬住她的脣肉略微用力。
她疼得輕呼出聲,被男人順勢攻略城池,盡情享受。
手機不合時宜響起。
李宰鬆開慕安安,瞧着她雙眸泛着水霧,又在額頭印上炙熱的吻。
隨後拿着手機推開房門。
慕安安恨恨盯着他離去的背影,掄起拳頭往虛空他腦袋的方向揮舞兩下。
“狗男人。”
因爲李宰突然的到來,她硬是拖着身軀把沙發,化妝桌頂在門後。
“老闆,現在董事會那邊都遲疑不決,他們似乎想要繼等待。”周南韓如實說道。
一山不容二虎,雖然李天霖被他暫時奪回總經理的位置,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他不愧跟李宰是兄弟,都同樣繼承了老頭子優秀的基因。
在公司很多事情上,兩人的想法出奇地一致。
李天霖提拔了不少人上來,那些人就是他的後盾。
“那羣老傢伙不過是想要看看我跟李天霖誰比較厲害,誰帶來的利益多就站在誰那邊。”李宰深知那羣牆頭草的本性。
當然也不缺乏有一些作死的人,想着趁他們兩人相互廝殺,一死一傷時跑出來撿漏。
“李有才似乎最近跟其他股東走得很近,有意拉攏他們。”周南韓又道。
看吧,就知道有這樣的蠢貨總是會自不量力看不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
“繼續關注他。”李宰主動着手掌的佛珠,一下一下,絲毫沒有慢半分。
周南韓見狀,知道他沒有把李有才放在眼裏,“好的,老闆,我會密切關注他。”
“對了,老闆,醫院那邊來電話,老爺很想你,你..”
李宰聽到他的話,溫和的面容霎時間陰沉,“等他死了,我自然會去看他的。”
老頭子年輕時做的孽,現在來了報應,李宰求之不得。
周南韓聽到他在公司光明正大說着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被嚇得額頭滿是冷汗。
只能安慰自己辦公室的隔音效果不錯,應當不會有事。
想到李天霖那邊派人送來了二夫人大壽的請帖,他是一個頭兩個大。
李宰坐下椅子,正要處理公務,擡起頭見他還站在那。
“還有什麼事情?”
周南韓心裏的緊張感呈現幾何倍數,硬着頭皮說道:“二少爺派人送來了請帖。”
幾乎是沒有猶豫,李宰直接冷聲道:“扔掉。”
“以後他讓人送過來的任何東西,通通給扔進垃圾桶。”
周南韓點頭,又順帶說了另一件事情。
“白家那邊約見好多次,他們應該是想要商量關於跟白家的婚約。”
李宰總算想起來,他還有一個名正言順的未婚妻。
白心心的確是個麻煩,但同時也是擋箭牌。
略微思索,他就對周南韓命令道:“抽空給我約一下白家人。”
“好的,老闆。”周南韓點頭,便馬不停蹄去完成任務。
李宰想到慕安安困在別墅,也沒有老師打發時間。
又讓司機回莊園把人接來,好讓她多透透氣。
李宰把事情吩咐下去,接下來就去會議室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