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軟飯不軟,閒婿不閒 >第369章 見死不救
    “媱花裏有一種毒素,如果沒有處理,會……”

    何晏捂着肚子,汗如雨下。

    “會怎麼樣?”葛生生好奇地問。

    “會……出現……你上次那種情況。”

    情急之下,何晏說出了實情。

    絕玦子說過,媱花的葉子雖然治百病,但卻有唯一解不開的毒素。

    “噢噢……”葛生生若有所思,“所以照這樣說,上次確實就是你給我下的毒嘛!”

    “不不,我是被動且不知情的。”何晏無力地辯解道。

    “我不管,上次我受的苦,今天你也要嚐嚐!”

    “所以……你明知道土壤提取物裏有毒素,是故意整我的?”何晏分析道。

    很明顯,葛生生在自己帶的桃花釀里加了東西,然後故意勾起何晏的想法。

    葛生生沒有回答,卻笑得更加風情萬種。

    又要騷,又不讓擾。

    何晏感覺十分窩火。

    剛纔有德行的帽子都被葛生生扣上了,現在總不可能用強的方式吧?

    “我……受不了了,快……給我解藥!”何晏頭埋在地上說道。

    “解藥?連媱花都解不開的毒素,哪兒來的解藥?”

    “調……陰陽調和。”

    聽聞此話,葛生生頓時臉頰通紅:“你少來!你不是修煉者嗎,還要什麼解藥?”

    “老子內力在南江用完了!”

    何晏艱難吐出一句話,突然噴出一口黑血。

    “啊?!你怎麼不早說!”

    葛生生見狀,臉色突變,蹲下身查看何晏的情況。

    何晏沒有再說話,只是不停扭動着。

    此時的他,只感覺跟上萬只螞蟻一起,被捆在一牀嚴實的棉被當中。

    又熱渴,又癢又痛。

    “喂!你別嚇我……”

    葛生生嚇壞了,想起了自己上回那幾乎喪失理智的感覺,知道何晏有多痛苦。

    何況還是個難以自控的男人。

    上次何晏救了自己,這次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陰陽調和……親親抱抱可以嗎?

    可是何晏滿嘴是血,葛生生有點下不去嘴。

    那用手可以吧?

    聽說男人難受都是這麼解決的。

    但是何晏都像是一灘爛泥了,還有什麼勁?

    “你振作一點,姐姐幫你!”

    葛生生說着,想把何晏扶回房間,卻發現這男的實在太沉。

    而且手十分不老實,要是在路上衣服被撩亂了,那實在是丟臉丟到家了。

    “這包間今晚我訂了。”

    葛生生出了門,對一個剛路過的服務員說道。

    “您好,不好意思,廚師零點會下班,凌晨一點餐廳會關閉。”服務員說道。

    “我不需要廚師和服務員,我就在包廂住一晚。”葛生生看了看身後緊掩的房門,神色慌張,“要多少錢,我加。”

    “對不起女士,我們酒店真的沒有這項服務。”

    “我再加十萬!”

    聞言,女服務員一愣,心想這個錢要是給自己多好啊。

    如果她是老闆,她一定答應。

    可是餐廳有規定,必須按照規則辦事。

    能在這家豪華餐廳上班的服務員,也不是沒見過有錢人。

    要是爲了這並不是到自己包裏的十萬塊錢丟了工作,得不償失。

    “非常抱歉女士,這不是錢的問題……”

    葛生生眉頭一皺,打斷了服務員的話:“你確定?你敢不敢給你老闆打個電話問一問?”

    女服務員被葛生生的氣場震住了,想了想還是找經理問一問。

    不多時,經理和服務員面帶笑容地敲開了包廂門。

    “葛小姐,我代表全餐廳向您致歉,今晚整個雲頂餐廳將爲您開放服務。”經理欠着身子說道,臉上還有沒擦乾淨的汗珠。

    來這裏的客人,或多或少都有頭有臉,剛纔聽服務員反映了情況,經理馬上給老闆打了個電話。

    誰知老闆劈頭蓋臉地把經理批評了一頓,也不多解釋,要經理安排人服務好這位姓葛的小姐。

    “不用了,你們所有人按時下班就行,別來打擾我。”葛生生說完,就關上了房門。

    經理跟服務員相視一眼,皆是不知所措。

    應該……不會影響自己的工作吧?

    凌晨兩點,某騎手交流羣。

    “兄弟們,我搶到個大單子!送一套牙具,小費兩百!”

    隨後騎手發了截圖炫耀。

    “雲頂餐廳?我剛纔也接到了這個地址的,送了一瓶按摩精油,也是兩百,但是要爬樓梯。”另一個騎手回覆道。

    “酒店不是有電梯嗎?”

    “最上面的餐廳關了,只能從六十三樓走樓梯上去,大門也鎖了,東西只能開一道縫塞進去。”

    “哦哦,這大晚上的,誰會在那個地方睡覺?”

    “誰知道呢,反正來取外賣的那個妞可正點了!”

    “不是睡覺吧,我在餐廳關門之前也接到了她的單子,是送一根麻繩。”這時又來了一個跑夜單的騎手說道。

    “麻繩?!精油……好刺激!”

    “我看,是哪個大佬在上面私會小情人吧!”

    “六六六,真會玩!”

    “媽的!光顧着聊天去了,又被搶走一單!”

    “送什麼?”

    “漱口水。”

    “絕了!”

    “襙!又被搶了,誰在開掛吧?”

    “又是什麼?”

    “絲襪。”

    “日……”

    清晨的陽光照在雲頂餐廳的玻璃窗上,疲憊不堪的葛生生睜開眼,發現何晏已經走了。

    “臭男人,跑挺快……”葛生生低罵一句,又閉眼睡去。

    與此同時,這棟樓的最頂層。

    同樣筋疲力竭的何晏吹着晨風,識圖讓自己清醒過來。

    “走吧。”

    一道熟悉的女聲從背後傳來。

    何晏也沒回頭,他就是專程來這裏等文琰的。

    “去哪兒?”何晏問。

    “東海。”

    何晏點點頭,給外婆打了個電話。

    文琰就在一旁靜靜地等了二十分鐘。

    生離死別,她體會過,所以能夠理解。

    不僅是禾枷歡與江雲英,文琰自己跟文婧,也有好多話還沒說完。

    這一趟來回,短短几天,卻恍若隔世。

    何晏的實力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卻感覺被人抽走了一部分記憶。

    只記得突破歸元境期間最大的困難,不是天雷,而是遇上了一條難以跨越的神祕河流,名爲“瀋河”。

    何晏現在沒時間去回憶那一段支離破碎的記憶,因爲此次回來,婉歌的病情嚴重惡化了。

    渡劫時用了文琰給的那塊鎮魂石,算上絕玦子留的,何晏必須立刻再找兩塊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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