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璃踢掉了高跟鞋，美滋滋地窩在沙發上刷視頻。
“沒勁，大長腿和腹肌只會影響我賺錢的速度。”
“幸虧允兒會翻牆，讓我看看異國風情。”
劉璃點開賬戶，抱着批判地目光滿心歡喜地開始刷視頻。
看到第一視頻，劉璃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揚。
“嗯，泰國小姐姐還是很讚的。”
“這腰，這身材……”
“噗！”
“怎麼性別是男？”
劉璃噴出一口水霧，頓感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傢伙，真就泰國民俗唄？
雌雄莫辨。
幾條視頻刷過去，劉璃以爲自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其實，這門外的風景還不如屋裏的呢……
沒翻牆之前的視頻，好歹還有幾個小哥哥小姐姐戳在劉璃的審美上。
翻牆之後，怎麼說呢？
羣魔亂舞！
更離譜！
你見過人蛇搏鬥的嗎，你見過金剛馴象結果被一腳踹飛的嗎。
這裏都有。
簡直就是對智商的暴擊。
劉璃手指滑動，連忙趕在這些玩意佔領自己智商高低之前統統划走。
“叮！”
正當劉璃掃到一個小哥的日常視頻時，耳邊忽然傳來清脆的系統提示音。
面板上的文字，同時浮現在劉璃面前。
“客戶檢測：ID香蕉跟猴子（泰國用戶）。”
“客戶指數：90%。”
“客戶死因：1，？？？，2，規範生產，3，小心腳下。”
“客戶登記：請點關注！”
劉璃眨了眨眼睛，滿頭的問號。
“喵喵喵？
真刷出來了？
狗系統還能這麼用？”
劉璃愣了半晌，點開了這人的賬號。
視頻3，關注207，點贊19。
這賬號你要說是個路人小白號也沒什麼問題，
說是主播號，相當勉強。
劉璃咬着筆桿，仔細研究了半天，總覺得哪不對勁。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下一個。”
劉璃反手一個關注加私信。
“生產不規範親人兩行淚，走路看路。”
發完私信，劉璃就把這事拋在腦後，繼續刷視頻。
鹹魚本性畢露無疑。
廣撒網才能撈到更多魚嘛。
劉璃剛刷到下一個視頻，系統提示音再次響起。
“叮！”
面板上的文字，同時浮現在劉璃面前。
“客戶檢測：ID薩瓦迪卡蘭迪（泰國用戶）。”
“客戶指數：90%。”
“客戶死因：1，？？？，2，規範操作從我做起，3，一聲巨響。”
“客戶登記：請點關注！”
劉璃手僵住了。
真的嗎？
真的是真的嗎？
狗系統莫非聽到了我的呼喚？
這是轉性了吧！
二連刷，直接又有客戶上門，劉璃立馬坐直了身子。
就挺禿然的。
“什麼情況？”
劉璃心裏像是有貓爪抓撓似的，求知慾爆棚。
奈何狗系統給的原因都太模糊，根本猜不到。
劉璃吹開擋住眼睛的頭髮。
“不行，再這麼猜，老孃真要出家了。”
“不看了。”
“說什麼也得保住這一頭秀髮。”
劉璃手指在屏幕上敲的飛快，直接私信。
敲完字，劉璃反手點了個關注，連廣告都沒打，就直接把手機扔到旁邊自己在沙發上打滾。
這該死的求知慾！
手機上，視頻還在自動播放，不斷跳到下一條視頻。
一連串系統提示音，頓時在耳邊響個不停。
“叮！”
“叮！”
“叮！”
“……”
劉璃抓着公仔堵住耳朵，在沙發上掙扎了半天，最後還是沒能擋住誘惑，重新抓起手機。
“客戶太多，也頂不住啊。”
劉璃嘀嘀咕咕地說着，看向手機時，系統面板浮現在眼前。
“客戶檢測：ID帥哥薩蘭（泰國用戶）。”
“客戶指數：90%。”
“客戶死因：1，面目全非，2，快人一步，3，？？？。”
“客戶登記：請點關注！”
劉璃人麻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福爾摩斯劉璃上線也救不了了吧？
根本猜不到。
劉璃照常發去私信點了個關注後，看着系統的提示小紅點，張了張嘴，有種無力吐槽的感覺。
“一口氣多了這麼多客戶，不科學啊。”
“狗系統肯定是在搞我，絕對是這樣沒錯。”
“我就不信了，我偏要看看到底有多少客戶。”
……
次日一早。
魔都一家包子鋪裏。
平頭男人剛咬了一口包子，卻看着手機僵在那裏。
“我靠，這是要出大事啊。”
平頭男人是魔都琉璃的老粉，也是鐵粉。
自從魔都琉璃嘎第一個人開始，他就直接關注了。
早餐時照例刷了一波手機，卻發現琉璃下面的評論區直接炸了鍋。
“兄弟們，琉璃大神已經把業務擴展到國外了。”
“啥？我說怎麼這兩天琉璃大神沒動靜了。”
“原來琉璃大神也喜歡翻牆，同道中人。”
“樓上，細說。”
“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的琉璃大神。”
“別歪樓，說正經的，我翻牆正好看到琉璃大神的賬號，結果一翻關注列表，我差點當場心臟驟停。”
“啥情況，樓上心臟不好？”
“哦，那我就細說，你可別嚇尿。
昨晚一晚上，琉璃大神翻牆那個賬戶直接關注了超過二十個人！”
“臥槽，真的假的？不會是有人開馬甲冒充琉璃大神吧？”
“不可能好吧，定位就是魔都琉璃喪葬一條龍，別問我怎麼知道的！”
“啊這……琉璃大神這是殺瘋了！”
“我剛纔也看了，真的，真是琉璃大神！”
“這不完犢子了嗎？”
“話說，琉璃大神的跨國業務開展的也太快了吧，猝不及防啊。”
“還好不是國內，要不這個關注法，心臟病都要犯了。”
“剛纔誰說我心臟不好的？手動狗頭jpg。”
“不是，你們還沒反應過來？這是大瓜啊，絕對大瓜！”
“喫瓜喫瘋了？這是大事，要出大事！”
“主要是這些被關注的人，還都是泰國同一個地區的，這恐怕是真有問題！”
平頭男人手裏的筷子掉在桌上，包子也摔在蘸碟裏，濺起大片紅油和醋。
“這是……要出……真要出大事啊。”
平頭男人滿臉驚恐地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