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着隊伍一同走入了耶律瀚天的營帳。
此刻,耶律瀚天正衣衫半敞,一臉慵懶的倚靠在一旁的牀榻上,在看到這些美女的時候,他的眼底瞬間就迸射出了貪婪的光。
或許是爲了情趣,這些巫女皆帶着面紗,給人一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朧感。
耶律瀚天看向了爲首的那名女子,“若風,辛苦你了,竟然在軍營中給本王準備了這麼多的美女,你放心,即便是有了他們,本王也絕對不會冷落你的……”
“來啊,通通都給本王舞起來,昔日,側妃是怎麼教你們的?”
那些女子明顯看向耶律瀚天的眼底都充斥着恐懼,可見,昔日,她們沒少被這個禽獸折磨欺凌。
此刻,她們迫於威壓的舞了起來。
而被耶律瀚天成爲側妃的那名女子則坐在了耶律瀚天的懷中,不時的爲他撥着萄葡。
呼延玥藉着獻舞之際,脣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而後故意上前,做魅惑姿態。
就在耶律瀚天被她那一雙美眸吸引,誇讚時。
她猛然間從袖中亮出了彎刀,向着耶律瀚天的脖子刺去。
耶律瀚天驚呆了。
側妃驚呆了。
一衆舞女的臉上則都露出了期盼之色。
她們多麼希望這個昏庸殘暴的王能夠被此刻殺死,如此,她們就不用夜夜獻舞,就不用被氣折磨鞭打……
誰都不知道,匈奴的新王有着特殊的愛好,那就是虐待。
沒有人知道,她們每夜過的有多麼的絕望。
可就在那柄尖刀即將沒入耶律瀚天的脖子時,那名側妃突然擋在了他的身前。
“不要殺王!要殺就殺我吧!”
呼延玥向來是個有原則的人,她從來不殺無辜之人。
於是,她的刀停頓了。
就在此事,耶律瀚天一掌祭出。
砰!
呼延玥直接被擊飛了數米,口吐鮮血。
那側妃連忙衝着營帳外大喊,“抓刺客!抓刺客!有刺客意欲刺殺王上……”
剎那間,一支匈奴衛兵向着營帳內涌入,緝拿了呼延玥。
耶律瀚天如毒蛇一般犀利冰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呼延玥,而後,一步一步的向着她走了過去,聲音沉悶,“怎麼?你爲何要刺殺本王?本王是匈奴新王,是匈奴的希望,只有本王才能帶領你們過上好日子……”
“難道,你還寄希望於那個已經死去的廢物大王子?他一貫以來都是婦人之仁,根本就擔不起這匈奴的江山社稷!”
“殺我,對你而言,絕對沒有任何好處!就讓本王摘下你的面紗,看看你到底是怎樣一個女子,竟然敢對我出手!”
刺啦!
耶律瀚天一把扯下了呼延玥的面紗。
他的目光瞬間變得興奮,就如盯上了獵物的野獸。
甚至,他還變態的撫摸起了呼延玥的臉,“原來是你啊,玥兒……”
衆所周知,在呼延玥沒有被燕西尋擄走之前,她是呼延破軍的妹妹,是匈奴萬千男子的夢中情人。
就哪怕是皇室子弟,也皆想得到她的心。
因爲,得到她的同時,不但可以抱得美人歸,還可以獲得呼延破軍的支持。
因此,當初,耶律瀚天對呼延玥展開了很是狂熱的追求。
只可惜,呼延玥知道他的本性如蛇蠍一般的陰暗,根本就不屑於看他一眼。
這麼長時間以來,未能得到呼延玥,一支都是耶律瀚天無法釋懷的傷痛,他以爲,他這輩子都無法再看到這個桀驁如鷹的女子了,卻未曾想到,其竟然自投羅網了……
這難道不是上天給他機會,得到喜歡的女人?
這也預兆着,上天是支持他的,他發兵大商也是最爲正確的選擇!
“哈哈哈……”耶律瀚天突然間狂笑起來,他道,“玥兒,你不知道,自你被大商那個死太監奪走後,我一直都惦記着你,甚至,我還求父皇將你換回來,沒有想到我們今日能再此見面,如何,還是我匈奴的土地更養人吧?”
“如今,本王已經是匈奴的新王,萬人之上,只要你願意,本王可以給你天下,給你一切!且,本王還是個真真正正的男人,比燕西尋那個死太監好了千倍百倍!”
“很快,就連大商都將是我的囊中之物!玥兒跟着我吧……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一切,讓你成爲匈奴的王后!”
此言一出,身側那名側妃的眼睛瞬間閃過了一抹濃郁的嫉妒。
她是匈奴氏族出身,自問絕不比呼延玥差,且她的父親可是一心一意的擁立耶律瀚天,但即便如此,她都僅僅得到一個側妃的身份,憑什麼呼延玥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可以得到她求而不得的王后寶座?
這不公平!
她絕不能允許這一切的發生!!!
慶幸的是,呼延玥聽到耶律瀚天如此無恥的言語,狠狠的唾了一口,“卑鄙小人,你休想!你分明就是個逆賊!單于真正要傳位的人是大王子,可你卻殺了他……還有我的哥哥也被你污衊,被你囚禁,我絕不會委身於你!”
“還有,燕西尋比你強一千倍,一萬倍!拿你和他相提並論,簡直就是侮辱了他!”
“你……”成爲新王后,耶律瀚天已經許久沒有被人這麼痛罵過了,他生氣憤怒的同時,卻也對呼延玥越發的執着。
那些逆來順受的女人,他都已經看膩了,他喜歡的就是呼延玥這種小辣椒。
“你說的不錯,本王確實是逆賊,確實卑鄙,但那又如何呢?如今不單單是這匈奴盡在我手,就連你也落入了本王的手中……”
“玥兒,君子之名,我從來都不稀罕,我要的是結果!只要結果令我滿意,即便天下人唾罵,又何妨?”
“而你,你的哥哥在我的手中,還有你呼延家的大軍生殺全都由我做主,你對我,最好是順從,不然的話,我會讓他們在你面前,一個個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