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借命 >第228章 上門打劫?
    我本來是好奇蓮嫂子死了男人後,平常是怎麼解決個人生理需求的?

    問她男人的情況,也是爲了循序漸進,準備直接開口問她這個私人問題的。

    當聽完她家的遭遇,我端起酒杯,悶頭喝了一杯酒,倒着立着空杯子說:“來,喝酒。”

    蓮嫂子講過去的遭遇,也是產生了悲傷悽苦的情緒,也產生了對小集鎮鎮長的仇視,不甘心,又無可奈何的情緒。

    她端着酒,仰頭一口喝光。

    嘴角溢出少量的酒水,滑過白皙的下巴。

    她打着酒嗝,擡手擦拭着下巴說:“小哥,喫菜。”

    我夾了一塊羊肉塞嘴裏說:“你也喫。”同時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但沒給她倒。

    她夾起一塊羊肉,不快不慢的吃了起來。

    我喝着,喫着菜,盯着她。

    看了又兩三秒,她扭了扭腰肢和肩膀。

    也不知道她是不好意思,還是喝酒了的原因,俏臉微紅的餘光發散,看着房門那邊。

    這不經意流露出來的女人姿態,看得我口齒生津,唾沫混合着酒喝下去。

    味道是極好。

    蓮嫂子被看得實在受不住了,說好了不再喝酒的,給她自個又倒了半杯,喝了一小口。

    估計是掩蓋不好意思,也是喝酒壯膽。

    她沒好氣的責問:“看什麼呢?你們城裏人都這麼沒禮貌的嘛?”

    “蓮姐姐抱歉。”

    我拿起舉杯,仰頭杯子放在嘴邊,喝着酒。

    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緩慢喝酒的情形,想吞/咽女人口水,也像喝什麼瓊漿玉液一般。

    我看她有些坐立不安,有準備起身下炕的趨勢,連忙一大口喝完杯子裏的酒說:“蓮姐姐好看,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蓮嫂子一個哆嗦。

    轉過身,挪過兩條腿,掛在炕邊。

    由於之前她穿的是長筒皮靴,有些小慌亂的拿腳尖勾過棉靴。

    穿着棉靴下地。

    兩腿有些發軟的走向鍋竈,背對着我這邊說:“我……我……我記得櫥櫃裏還有幾個皮蛋,再給弄個尖椒皮蛋。”

    不好意思又驚慌的聲音,軟綿綿,聽得人心裏發癢。

    穿着保暖襪的兩條筆直修長的腿,黑色皮質裙抱着的臀,跟兩個半大的籃球似的。

    雖然白色羽絨服勾勒的腰線並不明顯,但被臀襯托出來的腰線,還是很不錯的。

    我瞅着她忙活的背影,以及不時展現的側面線條,還有側臉。

    情緒高漲的喝着酒,喫着肉。

    因爲我的注視,她站在竈臺那邊,切皮蛋,放辣椒,加醬油,渾身跟有螞蟻爬爬似的,站立不安。

    過了得有小半杯酒的時間,她端着盤子,緊繃着鼻息走過來。

    五米不到的距離,她走的特小心,看起來像腿沒勁,擔心摔倒似的。

    等她走到跟前,我瞅着她盤子裏的皮蛋說:“真香!”

    目光順便刮過了她羽絨服襯托出來的高聳。

    她端盤子的手一個哆嗦,驚險的把盤子放在桌上,埋怨的瞥了我一眼,吐着氣,爬上炕。

    跪坐在小桌對面說:“這個菜,五十。”

    “找錢。”

    我掏出一大疊錢,遞過去一張。

    她接過錢,轉身被過去,從口袋拿出五十,遞給我說:“五十一盤皮蛋,你不嫌貴嗎?”

    “貴不貴,看誰做的。”

    “哎!”

    她偷瞄了我一眼,莫名其妙的嘆了口氣,拿起舉杯喝了一大口。

    打着酒嗝說:“隨便伴的,嚐嚐看怎麼樣?”

    我夾起了一塊皮蛋,疑惑的說:“蓮姐姐,怎麼了?突然嘆什麼氣啊?”

    “來,喝酒,喝酒。我說了,你一個年輕小夥子也不懂。”

    她拿起舉杯,又是一大口。

    我只是身體發生異變,看起來像十八歲,哪裏不曉得她什麼意思?

    她有男女那方面的想法了,但我就是看看,一點行動也沒有。

    她覺得我城裏來的,又年輕,看不上她這種荒涼小鎮三十歲的女人。

    她傷感了。

    我又倒了一杯酒,舉起來說:“蓮姐姐,給我五十塊錢,我陪你喝一杯咋樣?”

    她怔了怔,也不知道咋想的。

    掏出口袋卷着的幾百塊錢,往桌上一放。

    這不單把從我這賺的錢,還把她今天兩百塊的工錢,一起全拿出來了。

    她醉醺醺的說:“來,喝。你要沒事的話,陪姐姐不醉不歸。”

    俏臉發紅醉醺醺。

    是稍醉,也是在演。

    我一把拿過桌上的錢說:“好姐姐,我陪你,不醉不歸。”

    她被我喊的一個哆嗦,迎着我目光的眸子,醉眼惺忪,又帶着波光。

    她晃了晃頭,吃了點菜,拉開羽絨服拉鍊。

    裏頭針織衫毛衣勾勒出來的高聳。

    線條很美。

    她脫了羽絨服,疊好,放在炕旁邊說:“這酒燒人。”

    “姐,我收了你好幾百塊錢,你只要喝酒嗎?要不我給你按個肩膀,捏捏腿,這樣你也不覺得花這麼多錢太虧啊!”我從桌子對面,挪到桌子側面,用眼神示意她轉過去,面對着房門,背對着裏頭。

    她緊張的憋了口氣,驚慌的往門那邊瞄了瞄。

    我伸手捏着她的肩膀,把她往外轉。

    她開始躲了兩下,縮着肩膀任由我轉過了面。

    我蹲到她側後面,調整好姿勢,嗅着她頭髮散發出來的氣味,還有女人特有的氣息,不輕不重捏着她的肩膀。

    她縮了幾下肩膀。

    我問:“怎麼了?”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說:“癢!”

    這話一說出來,她反應過來說了什麼,嬌軀繃直的一下不動了。

    我依據慢慢捏着她的肩膀,好奇的說:“蓮姐姐,你給我講講放養,有哪些好玩的事唄?你有沒有碰都過狼什麼的?”

    “幹活哪有什麼好玩不好玩的。要說狼的話,我小時候放羊遇到過,最近十幾年都沒有碰都過了。”

    “那你小時候碰都狼的時候是多大……”

    隨口聊着閒天,等她放鬆下來,我的手稍微有些不老實了起來。

    也沒有過份,就是不經意的按領口往下碰一下。

    捏她手臂的時候,指頭稍微碰一下。

    她什麼表情我不知道,但她呼吸標調,以及心跳加快的聲音,以我的耳力都聽的一清二楚。

    我身體變異模樣跟十八歲差不多,但終究不是,對男女這種事並不着急。

    更願意體驗心跳較快的過程。

    以及樂意像拿小魚乾逗貓一樣,把貓逗得喵喵叫,恨不得撲過來一般。

    體驗那種成就感。

    給她按肩膀,按了差不多十塊分鐘。

    她扭過頭,渾身無力,幾乎是靠在我身上才能坐穩,她說:“那個……那要是不嫌棄姐姐老……那個……”

    聽到她這種近乎直白的表達。

    我心情極好,成就感極大的在她耳邊一聲低語:“我哪能嫌棄姐姐老?”

    就當我準備下手喫肉的時候,敲門聲響了。

    咚!咚!咚!

    一個粗糙的嗓音傳來說:“蓮嫂子,外頭打麻將要零錢,鎖零錢的櫃子鑰匙在你這吧?”

    蓮嫂子受驚的清醒過來,動作慌亂,但口氣卻平穩的說:“你等一會。”

    她說飛快的傳說羽絨服。

    拿了鑰匙,下地。

    房門打開。

    一個兜腮胡看着挺兇惡,另一個目光渙散賊眉鼠眼的傢伙,拿着匕首擠進門。

    兜腮胡說:“別吭聲。我們哥倆敢動你,已經做好了得罪明妃,事後跑路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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