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唯二。
她全程只能跟在他身邊,幾乎寸步不離。
也會有人好奇她的身份,但礙於江祁雲的面子,沒有人敢問。
顧慈就這麼熬到了下半場。
麻將室內,她坐在江祁雲身邊,百無聊賴的看着他打麻將。
她也沒注意他贏了幾次輸了幾次。
無聊的想打瞌睡。
就在這時,一個突然出現的男嗓打斷了她瞌睡的睏意——
“起來,讓我來兩把。”
溫修宴擠走了江祁雲對面的人,自己坐了下來。
顧慈聽到這個聲音,她擡起眸子看了一眼,視線與對面那雙清寒的眸子相撞,她淡淡地收回視線,重新把目光放回到身旁的江祁雲身上。
“溫少爺還看得上這點樂子?”江祁雲睨了他一眼,隨手打了張牌出去。
“這不有你呢麼。”
溫修宴看了眼自己面前的牌,什麼亂七八糟的,再看了看臺面上打出的牌,這不明擺着給江祁雲送錢來了?
麻將的精髓就在於人情世故,可以慢着打,可以快着打,贏面可大可小。
“會嗎?”江祁雲側眸看向身旁的顧慈。
她的存在感是真的太低了,讓她在一旁看着就真是看着。
顧慈搖了搖頭,“不太會。”
江祁雲微微挑眉,“替我來兩把。”
“我真不太會,輸了怎麼辦?”顧慈還是拒絕,一來她真的不會,二來……對面那道視線看的她渾身不自在。
聽到她一本正經地皺着眉頭,江祁雲輕笑。
“輸了算我的。”
頭頂炫目的水晶燈將室內照的很亮堂,燈光下顧慈的膚色白皙,五官精緻,他的視線往下落,停留在她瑩潤飽滿的脣上。
“碰。”溫修宴碰了一張牌,嗓音不大,落牌的動靜卻不小。
這動靜引得顧慈再次看了眼對面,微蹙眉。
江祁雲的神色雲淡風輕,他自然地伸手攬住顧慈的腰。
顧慈下意識地坐直了身子。
上手理了理自己面前的麻將。
她身上披着一件白色披肩,可那披肩底下是裸露的後背,此時男人的手已然從她的腰線往上走,伸進她的披肩底下,毫無阻隔的輕撫、摩挲着她光滑細膩的後背。
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指腹的薄繭。
顧慈微微咬牙,轉頭瞪了他一眼。
可江祁雲的面色絲毫沒有變化,雲淡風輕,一雙狹長深邃的眸子波瀾不起。
“專心點。”他慢條斯理出聲。
顧慈只得重新把注意力放在牌上。
可落在她後背上的那隻手越發的浪蕩。
顧慈心裏又羞又惱,還不好發作在面上,麻將的速度打的又快,她幾乎是亂出的牌。
“自摸。”
對面的溫修宴胡了牌,隨着牌倒下的聲響,這圈終於結束。
“嘖,這麼好的牌都能輸。”江祁雲緩緩搖頭。
顧慈對上他那漫不經心的眼眸,臉頰發燙,“還不是都怪你……”
後面的話她也不敢說,要臉。
“怪我。”江祁雲不否認,狹長的眸微挑起弧度。
這一幕落入別人眼中,卻是她嬌嗔撒嬌的模樣。
而男人對她,是寵溺。
對面的溫修宴忍了很久,突然涼涼地開口:“江祁雲,打情罵俏請換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