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現在這個坐着的姿勢,臀下的感覺太清晰了。
這還是白天啊!
江祁雲深邃的眸光落在她的側臉上,大手落在她的腰間,聲線帶着些誘人的低啞:“我也不是故意的,素了太久了。”
“哎呀……”顧慈讓他趕緊閉嘴,她耳朵都要髒了。
怎麼他說這種話能這麼一本正經?
哪有太久啊?
明明就是變着法抱怨她最近跟江逾白睡一個房間。
“現在還是白天啊!”顧慈感受到他的手開始胡作非爲,她趕緊制止。
男人粗糲的指腹觸到了她腰間的軟.肉,她癢得縮瑟了下,可身後又是他堅實的胸膛,感覺怎麼坐都不自在。
江祁雲抱着她,喉間溢出低笑,看到她紅得滴血的耳垂就知道她羞死了。
他沒做什麼,只是緩緩平復着自己,只是嘴上要沾點光。
“顧醫生,想在你牀上試試。”
顧慈光是聽着他的聲音都覺得面頰發熱,“想也別想!”
江祁雲繼續開腔:“你這張牀我睡過兩次,兩次都想你。”
明明是捉弄她的騷話,卻因他的語氣聽着像情話。
他確實在她的房間裏住過兩次,一次是他之前來這找江逾白然後在這過夜,還有一次是追着她過來的。
偏偏在這個時候,顧慈脣邊漾開一抹壞笑,她說了句很破壞氛圍的話——
“你不怕江懷謙以前在這睡過?”
聞言,江祁雲確實沉默了。
她是懂破壞氛圍的。
顧慈側眸看着他,無辜的眼神裏透着些戲謔。
“跟你學的。”
他涼涼道:“我可沒教你。”
過了片刻,顧慈以爲這個話題都過去了,江祁雲卻忽然嘆息道:“誰都有過往,我要是和那註定爭不過的過往較勁,那我就是傻子。不過我確實嫉妒他,那麼早和你遇見,但我不羨慕。”
顧慈被他的溫柔低沉的嗓音哄得腦子發暈,腦子一抽,問:“爲什麼?”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有少許的無語。
“因爲他命不好。”
因爲江懷謙命不好,所以即使和她早遇見了又怎麼樣,即使擁有她三年,還不是隻能自己偷偷地享受那段時光,最終敗給現實。
顧慈訕訕地閉了嘴,他的覺悟好高啊。
他從未收斂對江懷謙的厭惡之意,也明確的表達對那人的嫉妒,但他從來沒有貶低過她和江懷謙過往的那段感情。
只是這麼不輕不淡說一句,他命不好。
很客觀的一句評價。
江祁雲這個人的在意和不在意分的很清楚,不在意的時候,他會因爲江懷謙的原因遷怒於她,自然而然帶着先入爲主的厭煩情緒。
而現在,他沒法忽略自己心裏的嫉妒。
她的過往裏充斥着江懷謙的影子。
江祁雲想,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
如若不是江懷謙,他也不會在人羣中多看她一眼。
即使在同一座城市,他們也註定是陌路人,沒有交集。
他還介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