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懿立馬走了過去,犀利的眼眸盯着老闆:“鬆開!”
老闆沒松,仗着自己人多,就算聞絃歌帶了一個人又怎麼樣?他們兩個人能幹掉他們一羣人嗎?
這麼想着,老闆囂張的一批。
“你說鬆開就鬆開?我偏不!”
不僅如此,老闆還更用力了。
聞絃歌疼的感覺手都不是自己的了,林懿見他軟的不喫要喫硬的,倏地擡起一腳踹過去。
林懿收了幾分力道,老闆被踹的往後倒,還不至於到摔在地上的地步,他身後也有人,把他給扶住了。
林懿把聞絃歌從地上拎了起來。
女孩的手已經被踩得通紅了一片。
林懿眯了眯眼睛,不喜的眼眸看向了老闆。
老闆氣急敗壞,手指着聞絃歌的鼻子,破口大罵:“反了你了!我見你爲難好心收留你在我這裏上班,爲了保護你們在工作中不受到欺負,特許你們頂着這張醜臉上班,結果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現在還找人來打我?”
“你們幾個,上去把他們拿下,把聞絃歌身上那身衣服給老子扒下來!”
身後的員工沒動,畢竟這事兒比較缺德。
“工資翻倍!”
聞言,幾個被聞絃歌害的丟掉了工作了的人一聽到這句工資翻倍,立馬像條瘋狗一樣撲了上去。
聞絃歌臉色大變,反手拽着林懿的手就想跑。
但男人穩如泰山,愣是怎麼拽都拽不動。
接着,他輕而易舉的掙脫開聞絃歌的手,上前一步便把衝在最近人給踹飛,掄了第二個人一拳,那人被林懿一拳給打暈倒在地上起不來。
第三個人及時剎車,看了一眼飛到不知道哪裏去的人,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人,再看向那個冷着臉的男人,眨了眨眼睛,有點無辜。
但還是避開不了被林懿抓住致命的咽喉的命運。
“唔……”拼命的掙扎。
拍打着林懿抓着自己脖子的手,但胸腔裏的空氣越來越少,男人兩眼一翻,差點暈了過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林懿放開了他,他手腳無力,便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這一切的發生不過幾秒鐘的時間而已,身後的聞絃歌以及前面的老闆等人都傻眼了。
這男人,看着有一挑二十的實力啊。
老闆後退了一步,看來聞絃歌找的這個男人有點東西,他們幾個加起來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你……你想怎麼樣?”
林懿甩了甩手,他爲人冷傲,瞧着別人,尤其是自己不喜歡的人時,眼裏是不帶任何溫度的,“從此不再找聞絃歌的麻煩,能做到嗎?”
老闆一聽到聞絃歌的名字就生氣,當即憤怒的說:“她把我害成這個樣子,我損失了這麼多,我不找她的麻煩我找誰的麻煩?”
老闆都快氣炸了!
林懿臉一沉:“你想怎麼樣?”
老闆:“……”
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言不合彷彿要對自己動手的樣子,老闆肩膀一縮,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我不想怎麼樣。”
可林懿在這裏,他不敢造次。
林懿見狀,滿意了,轉身要走。
聞絃歌卻說:“等一下。”
說着,她拿着手機走到經理面前,“麻煩把剩下的工資轉給我。”
本來對經理還有點信心的,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她今天要是不把這筆錢要到,到了明天,她估計就躺在小黑屋裏了。
老闆驚的聲音都變尖了,“你還敢問我要錢?”
聞絃歌看都沒看他一眼,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經理。
經理嚥了口口水,有點爲難。
林懿說:“給她。”
老闆:“……”
咬咬牙:“給她吧。”
經理立馬把錢給了。
聞絃歌跟林懿這才離開。
聞絃歌居住的地方是一棟老實小區,看上去破破爛爛的,到了深夜只有一盞路燈,還有點陰森的感覺。
居住的樓房也是危樓,搖搖欲墜,總有一種只要輕輕一碰就能全部轟塌的感覺。
聞絃歌解開安全帶,“謝謝你送我回來。”
林懿沒什麼表示,他送她回來,她說謝謝是應該的。
臨下車的時候,聞絃歌又說:“還有今晚的事,謝謝你了。”
若是她自己一個人進去,不被扒層皮,怕是不會那麼輕易的從酒吧走出來。
林懿表情有所鬆動,“作爲你幫了林柒的報酬。”
路上的時候他已經讓林安一調取了酒吧的監控,清楚聞絃歌被辭退的原因是什麼。
爲此,他是感激的。
聞絃歌動了動嘴,想說什麼,但幾秒鐘後,還是沉默的下車。
既然在決定幫林柒的時候就想好了後果,那她現在要求林懿支付她報酬就是她的不對了。
車燈照亮了前方的路,一直目送聞絃歌上樓,林懿這才把車開走。
碰巧的是他跟祁言一起到的水木山居。
祁言自己家都不回,一想到那個視頻,心急如焚,直奔林柒家。
這會兒看到林懿的車,以爲他們是剛從酒吧回來,因此臉色並不好看,臉上就差沒寫“我生氣了”這幾個字了。
開車的王松已經能感受到從後座散發來的濃濃的壓迫感,除了在老爺面前,他從來沒見少爺情緒波動這麼大過。
也不知道林柒究竟做了什麼事情,惹得少爺生這麼大脾氣。
好闊怕!
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在車庫停好。
祁言率先下車,等着林懿他們從車上下來。
林懿的車是經過特殊改造的,站在外面的人並不能通過車窗看到裏面的情況,因爲祁言並不知道車裏就只有一個林懿。
在看到只有林懿下來的時候,祁言愣了一下:“她呢?”
“在房裏睡覺。”
祁言:?
林懿摸了摸鼻子,突然有點心虛,想了想,還是把今晚發生的事跟祁言說了。
就算他現在不說,等會兒他去問林安一,林安一也是會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