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

    劉蓉蓉扭頭問道着蔡鞗,嘴巴很不自然的,碰觸到了蔡鞗的臉頰。

    劉蓉蓉是故意這麼做的。此時的她,還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能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先保證自己的安全。

    此人,好色,那就以色誘之。

    男人在面對女人親近的情況下,通常會失去大部分的思維,特別是女人故意發出的誘惑時。

    劉蓉蓉今夜的計劃,原本是天衣無縫,完全能做到進退自如,全身而退。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劉蓉蓉留在暗處保護自己的人,不會是很多。

    而此時的情況,蔡鞗距離劉蓉蓉很近,近到只需要擡擡手,就能將他手裏的簪子捅進劉蓉蓉的胸口。

    劉蓉蓉面臨着死亡的威脅,不敢輕易的亂動,以免自己死在他的手裏。

    而且就算是劉蓉蓉的人出手,也必然做不到及時有效的將她救出來。

    暗衛,必然是在暗處的,悄悄跟隨,不可能將事情觀察的這麼仔細。

    而且,現在周圍的環境是一片漆黑,蔡鞗又是將劉蓉蓉逼到了宮牆跟下,就算是月光,也不能照出兩人的身影。

    若是不出聲,有人站在這條小路的盡頭看,恐怕還真不一定能看見這裏有兩個人。

    劉蓉蓉心知在此時的局面下,只能進行自救,而且也不確定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來路。

    利用,只是頭腦上的交鋒,手腕上的對決。可現在,蔡鞗是撕去了一切的僞裝,直接使用了最原始的方式——暴力!

    而且劉蓉蓉心裏覺得,他敢獨自一人隨着自己出來,必然是有着依仗。他是個聰明人,既然知道自己是密偵司的主人,那麼他不可能想不到自己的出行必然不會是一個人。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他敢做出這種撕破臉的行爲,必然是做好了準備。

    其實,蔡鞗壓根就沒有什麼依仗,他也不知道小酒的人,居然還有兩個會武藝的。

    畢竟之前負責的那個漢子說了,都是小酒的父親替他們討回公道,所以他們才願意替小酒做事。

    要是非說蔡鞗有什麼依仗的話,那也就是他靴子裏的小火槍。保證能一槍打死劉蓉蓉罷了。

    至於這一槍之後,自己會不會出事,蔡鞗能做的,也就是跑,要不就是裝腔作勢的嚇唬人。

    這種發出巨響,還能殺人的東西,此時並不被人所知,宋朝軍隊中的噴火槍,那玩意和自己的這個根本就不同。

    雖然之前蔡鞗想過,要犧牲一下小酒的人,但轉頭一想,覺得沒必要,這個劉蓉蓉又不會武。而且自己除了火槍之外,在之前的金國行中,忽然展現出來的武力值,也是蔡鞗心裏的一個安慰。

    至於劉蓉蓉問道蔡鞗,爲什麼覺得自己不敢殺了他,蔡鞗也不知道爲什麼。

    就是這麼一說而已,裝個樣子,嚇唬一下劉蓉蓉。

    影視劇裏不都是這麼演的嗎?

    你不敢!

    一句你不敢,往往大多數的反派就會心生疑惑,還真的就不敢隨意下手了,還會以爲對方在什麼地方,提前做出了什麼佈置呢。

    蔡鞗裝模作樣的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劉蓉蓉嘴角輕輕一動,笑道。

    “你怎知我不敢?”

    “那就試試,試試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現在,把這包藥吃了吧!我想你會非常樂意享受這種結果的。”

    蔡鞗說着話,聲音開始變得加重起來,喘息也是越來越急促了。

    劉蓉蓉給的藥,是一種慢性的春藥,她計算的離開時間,是從蔡鞗服下那些藥開始的。

    原本在劉蓉蓉的計劃中,她的設想是計算蕭青兒的服藥時間,那樣纔可以做到真正的從容而退,不留破綻。

    但今晚,蔡鞗主導的晚宴打破了劉蓉蓉一開始的計劃,中間有加上了蔡鞗的幾番磨蹭,導致了他的藥效發作時間,是在宴會的中間時段開始起了作用,這就是劉蓉蓉提前離開的原因。

    劉蓉蓉似乎是明白了,明白這個男人爲什麼會突然做出這種行爲,非要送自己離開。

    原來,他是有所感覺,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纔看破了自己的計算嗎?

    抱着一種不可能,不敢相信的態度,劉蓉蓉試着問道:“你是做什麼?這藥你知道對我無效。”

    蔡鞗急促的喘息聲,在劉蓉蓉面前越來越重,口鼻之中噴出的熾熱氣息,直接噴到了劉蓉蓉的胸前的脖頸間,讓劉蓉蓉感到接下來的情況可能會不妙。

    “你最好老實點,否則今晚我們的約定全部作廢!”

    重重地警告了一聲蔡鞗,劉蓉蓉試圖再次掙開的限制。

    蔡鞗緊緊抓着她的手腕,湊到她的脖子上,貪婪的深吸了一口氣。

    “蓉蓉,你還裝呢?你以爲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嗎?春藥,你給蕭青兒雲芊嬌她們下的都是春藥,專門針對你們女人起作用的春藥。而對我,你所謂的解藥,其實也是一種春藥。劉蓉蓉,你好算計啊,你是打算讓我們都吃了春藥以後,發生點什麼事情,然後你再引得耶律延禧過來嗎?那樣最後的結果,就是蕭青兒,還有我都會被你輕鬆剷除。可對?”

    蔡鞗慢慢道出了劉蓉蓉自以爲無懈可擊的算盤,驚得劉蓉蓉是後退一步。

    劉蓉蓉的身後就是宮牆,她退無可退。又是用力的掙脫了起來。

    “放手,否則,我定會殺了你!”

    “呵呵,殺了我,那在我死之前,先把你解決了的。”

    蔡鞗一把將她拉回到了自己的身前,伸手朝着她胸前的衣服就要撕去。

    劉蓉蓉趕忙從頭上抽出另外一隻簪子,想要扎死蔡鞗。

    她顧不得自己胸前的衣服會怎麼樣,這點損失,相比一會未知可能的危險,要小的多。

    蔡鞗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徹底逼到了牆根上,同時扭轉她的身體,將她的手臂別到身後,按着她的肩頭狠狠的甩了一下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

    特麼的,這是什麼藥?小爺沒喫過春藥,還從來不知道春藥的滋味。原來,居然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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