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腦袋之後,蔡鞗深深的嚥了一下唾沫,低聲說道。
“既然,你這麼願意給人下春藥,那麼你怎麼不自己喫點嚐嚐是什麼滋味呢。”
狠狠的彆着劉蓉蓉的手,同時用腿插進她的雙腿之間,迫使她分開雙腿,使她動彈不得。
但也讓她疼的叫了起來。
蔡鞗如此作爲,是怕劉蓉蓉再給自己來一招後撩腿,畢竟她愛玩猴子偷桃。
蔡鞗長吁着,做着噤聲的聲響,道:“別叫,你要是叫來了人,我會在人來之前,扒光你的衣服,讓你當着所有人的面,丟人現眼。
“你要做什麼?”
劉蓉蓉此時,心中升起了絕望,當自以爲完美的算盤被人打破之後,又是被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做出了反制,這種心理上的感覺,會讓人止不住的感到一種落差。
而這種落差帶來的後果就是,會讓人覺得看破自己計劃的那個人,很可怕。
就算是心理素質再強的人,也會忍不住的這麼去想。
此刻的劉蓉蓉,覺得蔡鞗很可怕,詢問的時候,聲音已經變得很輕,似乎是在配合着蔡鞗,討得他歡心,好放過自己一命,也好像真的害怕引來了外人,被人看見此時的情況。
蔡鞗甩了甩頭,腦子越來越昏昏沉沉了。
“我要做什麼?你接下了就知道了。”
蔡鞗一邊控制着劉蓉蓉,一邊解開了她的腰帶。
劉蓉蓉心裏不住的在埋怨,爲什麼自己的人沒有來!爲什麼!
這麼長的時間了,自己的暗衛難道就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嗎?還是他們壓根就沒看見!
從不相信任何人的劉蓉蓉,在一瞬間的時候,心裏產生了一個念頭。
今日若是不死,回去之後,一定要殺了那兩個暗衛。
劉蓉蓉覺得他們是背叛了自己,見死不救。
她哪知道,她今日的自大,只帶了兩個暗衛悄悄跟隨,此時已經被小酒的人給攔住了。
從出了蕭青兒的宮門之時,劉蓉蓉的兩個暗衛,就被小酒的人給攔在了遠處。
不得不說,蔡鞗是幸運的,不愧是氣運之子。
現在,在這偏僻的冷宮之地,只有蔡鞗和劉蓉蓉兩個人。
如果算上死在這裏的冤魂的話,那麼這裏恐怕就還有不少的觀衆。
劉蓉蓉壓着聲音,警告道:“放手,你要是放手,今晚所有的事情,我就當是沒發生過。否則,我定會殺了你全家。”
等待無望,劉蓉蓉也是明白,自己的人肯定是被攔住了,否則爲什麼這麼長的時間,還不見他們出現。
雖然有想過他們可能的背叛,但劉蓉蓉還是期望着他們不會,期望着他們能及時趕來。
蔡鞗呵呵笑着,笑的有些張狂。
“殺我全家啊,那你也要有這個本事纔行。”
寂靜的大遼皇宮,不止這一處冷宮。
小酒的人,全都是內侍的裝備,而劉蓉蓉的暗衛,則是一身密偵司的黑衣。
兩個內侍身上衣袍有些破損,但並沒有鮮血流出。
反觀兩個手持長刀的密偵司侍衛身上,確實受了不輕的傷,其中一人的肩頭耷了下來。
“你們是何人!密偵司辦案,速速讓開!”
小酒的人好像就真的把自己當成了這宮內的內侍一樣,他們雙手攏在袖子裏,微微躬身,像是卑微的下人一樣。
一人微微笑了起來,語氣平淡的說道:“兩位密偵司的大人,也請你們不要難爲我們,咱家也是爲主子辦事的。”
“你們的主子是誰?是皇后嗎?我勸你們速速讓開,否則,格殺不論!”
“呵呵,兩位大人,這話就說的沒意思了。咱家是內宮的內侍,而兩位大人雖然是密偵司的大人,但是按照宮內的規矩,這夜裏的值守是宮內禁衛負責。兩位出現在這裏,是不是有些不合理?”
兩個密偵司的侍衛,知道這兩個內侍不可能讓路,也知道他們不會讓。甚至他們還想到了自己二人今天可能會死在這裏。
因爲皇后身邊什麼時候出現了兩個這麼厲害的內侍?這是密偵司從來就不知道的事情。
這兩個內侍不可能讓自己兄弟二人全身撤離的,他們怕暴露了身份。
舉刀,兩個密偵司的侍衛,一起朝着兩個內侍衝了過去。
兩個內侍相互對視了一樣,一直攏在袖子裏的雙手快速拔出,每人手裏各自握住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錯峯而過,兩個內侍同步的從兩個侍衛身邊快速閃過。
而後雙方像是呼喚了一下位置一樣,其中一個內侍的胸前冒出了絲絲鮮血,而另外一人,緊緊捂着自己的肩膀。
噗通一聲,有人倒地的聲響,在兩個內侍身後響起。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錯身而過的時候,兩個侍衛由於手中的刀太長,想想完全施展開來,總歸是不及匕首來的方便。
一命侍衛倒下,捂着自己的脖子,身子抖了幾下,便不動了。
另外一名侍衛一看這情況,心知再次硬拼是不可能的,但也不想把這兩個人引到劉蓉蓉那裏去。
他們不知道這兩個人的目的是什麼,也不知道皇后蕭青兒今晚是不是存了殺心,要殺死劉蓉蓉。
在這不確定的情況下,他只能戰鬥,拖住這兩個內侍。
慢慢的蹲下身子,撿起同伴的刀,密偵司的侍衛快速的轉身,再次朝着兩個內侍衝了過去。
但同時迎接他的,卻是兩把寒光閃現的匕首,沒入了他的胸腔之內。
寂靜的皇宮,特別是這冷宮之地,沒有金鐵的交擊聲,只有刀刀切肉的聲音。
一切都很快,一切都是在眨眼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酒的人殺了兩個侍衛之後,默默地走到他們身邊,一人扛着一句屍體,走進了身旁的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