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宿主又和瘋批反派在一起了 >第二十一章:這也是一種情趣
    小原正樹這句話說完,周圍的人也沒什麼反應,沒辦法,誰讓小原正樹是外國人呢。

    南譯抿抿脣,沒回答。

    一旁人也因爲剛纔的事情,都在低聲討論起符年跟南譯的關係了。

    就連南譯的同事也都問着:“組長,原來你早就認識酒吧老闆啊。”

    “啊,組長居然瞞着我們。”

    符年見南譯的臉色說不上好,只以爲他是不想兩人的關係被同事知道,於是笑着開口,爲其解圍:“只是認識。”

    說完這句話就朝着南譯點了點頭,把一旁還在嘰裏呱啦說着話的小原正樹拉到了旁邊,囑咐他趕緊幹活去。

    只是認識。

    南譯擡頭看着那個方向,也不知道小原正樹跟符年說了什麼,符年先是一皺眉,然後小原正樹伸手抱住他胳膊,笑得格外開心。

    符年永遠是這樣,溫柔又冷漠。

    南譯當然知道符年是爲自己才說那些話的,因爲今天南譯做的所有事情都像是在說,他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跟符年的關係。

    但感情這種事,越是多想,就越是矯情。

    南譯沒有安全感。

    一點都沒有。

    這不能怪南譯,因爲符年從來都沒給過他足夠的安全感。

    但是這件事同樣不能怪符年,因爲符年已經做到了他能做到的最好。

    “寧修文今天來了嗎?”符年看了一眼手機,時間還停留在下午。

    小原正樹搖搖頭:“沒有,他說晚上要過來的,是不是去相親了?”

    這幾天寧修文的確說過準備去相親的事,但是爽約這種事可不是他會幹出來的。

    符年點點頭,拿着手機往外走。

    打了半天都沒打通寧修文的電話,沒有辦法,符年只能先回酒吧。

    剛一進門,一身酒氣的南譯就撲到了他懷裏。

    年紀不小了,天天跟符年在這裏作死,符年也挺無奈的。

    “我......我更年期可能到了。”南譯想了半天,纔給自己找了個脾氣大的理由。

    符年聽到以後笑了起來,抓着他胳膊將他從懷裏拉開:“站好,一會兒你同事都看見了。”

    “你生氣嗎?”南譯卻問了這麼一句。

    符年搖搖頭,他本就性子淡漠,南譯若是不想公開這段關係那就不公開了,反正他的朋友都知道南譯的存在,這就夠了。

    做人得問心無愧。

    系統聽到了符年的心聲,整個球懵了:你真的有臉說這句話嗎?!

    南譯卻低下頭,深深嘆了口氣:“我想要的是不是太多了.......”

    他指的是跟符年這段感情,以前他沒資格對符年發脾氣,可在兩個人關係穩定以後,他現在卻開始發脾氣了。

    “想要的東西太多不是壞事。”符年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會兒我送你回酒店。”

    酒吧關門的時間是夜間3點。

    兩點半左右就會開始清場。

    “爲什麼送我去酒店?”南譯眨了眨眼,看着符年,委屈極了,“以前都是回家的。”

    “那就把你先送到酒店,你再從酒店後門出來,我帶你回家。”符年覺得這提議挺好的。

    “爲什麼?”南譯腦子暈乎乎的壓根沒辦法思考了,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咱倆跟偷情一樣。”

    符年點點頭,起了逗弄的心思:“恩,就是偷情,我老婆今天不在家,你來不來?”

    南譯往前走了一步,將耳朵放在符年胸口位置,聽着符年的心跳聲他說道:“那多不好啊。”

    門口兩個服務員本來就在偷聽老闆講話,此時聽到南譯的話,其中一個人笑出了聲。

    這笑聲引得符年跟南譯都朝他看了過去。

    另外的服務員趕緊用手肘捅了捅他,讓他趕緊擺正一下自己的態度。

    符年跟南譯也不說了,兩人往裏走。

    等他們走後,那個剛纔笑出聲的服務員壓低聲音說:“平時看南譯哥還挺沉穩的,沒想到他們玩得這麼花。”

    “角色扮演,這也是一種情趣,一看你就沒老婆。”

    “.........”

    經過剛纔那件事南譯坐在休息室喫完解酒藥後倒是清醒了過來,他看着正低頭玩手機的符年,不好意思地說:“給你添麻煩了。”

    符年看了一眼時間提醒:“該跟同事回酒店了。”

    “符年,我知道我今天生氣不對。”南譯覺得作爲一個成熟的人,他應該跟符年把這件事說清楚,“對不起。”

    “爲什麼生氣?”符年真挺好奇的。

    “我在短視頻裏看到了酒吧的宣傳,還有很多你的視頻,底下都喊你老公。”南譯承認了,攤牌了,他就是喫醋了。

    “什麼?”符年卻又問了一遍。

    “他們都叫你老公!”南譯只得再說一遍。

    “知道了。”符年撓了一下南譯的掌心,“老婆。”

    難得符年這麼叫他,南譯被弄得瞬間臉紅耳赤,但看着對方眼含着笑意,他一把將符年抓了過來,壓在椅背上吻了上去。

    符年安撫的摸了摸他的後背,言語間也帶着笑意:“我只有一個老婆。”

    “怪不好意思的。”南譯手不老實地在符年胸肌和腹肌上摸了一把。

    南譯臉紅不行,可動作卻下流極了,符年被他勾得也不好受,於是抱着他讓他別亂動了,等過了十多分鐘兩人的身體才平靜下來。

    額頭抵着額頭。

    汗微微打溼了符年額前的碎髮。

    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哥,南譯哥的同事們在找他。”是小原正樹的聲音。

    又過了五分鐘符年才把門打開,南譯率先走出了這間屋子,等南譯走後,小原正樹突然湊近符年用力聞了聞,然後很失望地說:“什麼都沒有發生啊。”

    符年打了一下小原正樹的腦袋:“腦袋裏能不能裝點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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