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宿主又和瘋批反派在一起了 >第二十章:這是進門的暗號嗎?
    南譯一開始還真不知道這件事。

    同事在刷短視頻APP的時候看到了這家酒吧,宣傳簡單粗暴,直接用了符年的臉來做宣傳視頻。

    精心剪輯的顏值向視頻,底下不少評論都在喊着。

    “哥哥好帥,我可以。”

    “老公,抄我。”

    “好他媽帥的一個老闆啊啊啊啊啊”

    南譯的同事們也在耳邊不停說着。

    “真的好帥啊,咱們週末團建就去這裏團建怎麼樣?誰支持誰反對?”

    “我支持,反對的直接拖出去五十大板。”

    “同意同意!”

    作爲組長的南譯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道:“趕緊幹活,上班呢,還聊閒天。”

    “組長沒說反對那就是同意了!”

    南譯有兩個禮拜沒見過符年了,但他可不想通過這個方式見到符年........

    老話都是這樣講的。

    越是不想要來什麼,越是來什麼。

    本就決定週末的團建在衆人的建議下,去了符年的酒吧。

    這季節是淡季,他們正好搶的是特價票,本來是準備去臨時爬山的,現在變成了去酒吧。

    怎麼說都有點......不務正業吧。

    但是公司報銷團建費,特價票才一百多塊錢,跟他們去爬山坐動車的價格一樣,更何況他們說了去酒吧裏的消費AA,南譯也沒有什麼理由拒絕。

    只不過他沒跟符年說,他和同事來團建的事。

    天天聽着周圍人討論着符年那些真真假假的八卦,南譯心裏有點不爽,甚至想給符年腦門貼上自己的名字,然後對衆人說:這是我老公,你們別想了。

    讓男男女女鶯鶯燕燕的主動離符年遠一點。

    他們到酒吧所在城市的時候正好是中午,南譯早就訂好了飯店和包車,準備喫晚飯後先去酒店休息一下,然後晚上再去那邊。

    符年的消息在這時發了過來。

    符年:團建開心嗎?

    南譯:開心得不得了。

    也不知道南譯到底在生什麼氣。

    這麼大歲數了還鬧小孩子脾氣。

    怪可愛的。

    符年看着南譯回的那句話,笑了一下然後收起手機,繼續看着貨物的清單。

    清吧是從下午的時候就開始開業,但是晚上纔會熱鬧起來。

    不少人都從外地趕了過來,主要就是爲了這個店的招牌。

    這種網紅店的效應就是如此,只要是店鋪火了,就會有一堆網紅天天來探店,再帶來一大批圍觀路人和粉絲。

    這幾天有個調酒師請假了,一時間找不到代班的人,符年只能自己上了。

    他以前學過一點,難的還是讓另外的調酒師弄,他只負責弄簡單的。

    南譯他們到店裏的時候正巧就是人最多的時候,門口接待的人看到南譯的時候,臉上掛着笑容,剛要喊他,就被南譯做了個手勢,示意閉嘴。

    好在符年招的服務人員都是比較機敏的,那人看到南譯這樣瞬間做出了一個“我懂得”的動作,順便還給南譯比了個大拇指。

    “這是進門的暗號嗎?”一個男同事問。

    另外的幾個同事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應該是吧。”南譯說了謊,也敷衍地做了一下這個動作。

    酒吧卡座都是滿的,樓上的貴賓包間有低消,他們只能分開坐。

    南譯跟着幾個男同事到了吧檯,他自認爲這個位置最安全,應該看不到符年,於是笑着跟同事們走到了吧檯邊坐下。

    符年在南譯接近吧檯的時候就看到了他跟着幾個男的說說笑笑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雖然不知道南譯在搞什麼鬼,但符年還是準備嚇唬一下他的,於是故意先離開,等南譯坐穩了看酒單的時候才跑了回來。

    調酒師也認識南譯,看到符年以後就指了指南譯用口型說着:老闆娘。

    符年點點頭,示意這邊他自己來就行,於是走到了南譯的面前,笑着問:“先生,喝點什麼?”

    這聲音太過於耳熟,南譯一下臉就燒了起來,手心都出了汗,他擡起頭看到符年笑着看自己的時候,趕緊又低下了頭,隨便指了一個:“要.......要這個。”

    “伏特加?”符年臉上的笑容沒掛住,而是又問了一遍,“喝點什麼?”

    南譯撇撇嘴再次擡頭看着符年:“就要這個。”

    旁邊的男同事看這個樣子,也在他旁邊說着。

    “組長這麼能喝嗎?”

    “唉,清吧就是這點不好,沒舞池,要麼高低讓組長來一個啊。”

    “老闆你怎麼只問他不問我們啊?”

    符年冷冷地看了南譯一眼,然後掛上了營業的笑容一一詢問着周圍人要喝什麼。

    “老闆娘點的什麼啊?”調酒師等符年過來以後好奇的問。

    “海風。”符年將袖子向上捲了卷,拿起了量杯。

    “這麼烈他能喝嗎?”調酒師也是一愣,見老闆臉色不好,也不說話了,而是偷偷從桌子底下取出了一瓶雪碧。

    符年接過雪碧,倒進了杯子裏。

    上酒的不是符年,調酒師按照座位將每杯酒放在了客人的位置,在給南譯的時候還囑咐了一句:“小哥哥,這酒度數可有點高。”

    南譯笑了笑,看向了符年所在的方向,符年此時正在給其他人調酒,臉上掛着南譯熟悉的笑容。

    跟他說話的幾個人也看起來挺開心的。

    南譯舔了舔嘴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作個什麼勁,他其實知道自己爲什麼要瞞着符年過來,因爲他想看看沒有自己的時候,符年在幹什麼,有沒有其他的人也纏着他。

    年紀越大,不成熟的事做得越多。

    佔有慾和愛隨着相處也在逐漸加深。

    雖然南譯說了就算符年離開自己也沒有關係,只要符年沒有喜歡的人,他就願意跟着符年一輩子。

    但這樣廉價的愛,對於符年來說,真的有什麼意義嗎?

    就像是現在。

    符年在跟其他人說說笑笑的時候,南譯醋缸子都翻了。

    “好喝嗎?”符年的話打斷了南譯的胡思亂想。

    南譯回了神,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進入到嘴巴里卻沒有任何酒的辛辣,他愣了一下:“甜的?”

    符年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瓶雪碧,然後捏了捏南譯的臉,柔聲道:“好不好喝?”

    本來符年就是焦點,此時就連南譯旁邊的同事都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南譯臉紅的厲害,他說了句:“喝得太快了沒嚐出來,但......你調的肯定好喝。”

    “嗯。”符年點點頭,沒再說什麼,而是跟調酒師說了句,“別忘了免單。”

    調酒師連着“誒”了好幾聲,嬉笑着說:“誰敢收老闆娘的錢啊。”

    符年微微皺眉,冷聲道:“少說點話。”

    小原正樹恰好這個時候也從員工休息室走了出來,看到南譯的時候熱情地打着招呼:“啊,南譯哥,你們今天居然在店裏約會嗎?啊,好羨慕,我也好想跟哥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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