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宿主又和瘋批反派在一起了 >第七章:#廖開朗說看見溫言褲子爆了#
    溫言的母親是一個很嚴厲的女人。

    從小溫言就在高壓生活下長大,如果不是有廖開朗陪着,溫言覺得或許有一天自己會被逼瘋。

    在認識廖開朗之前,溫言剛從一所“貴族學校”轉學到這裏。

    他家裏有錢有權,但那是他家。

    只有他父母知道,溫言爲什麼會轉學。

    因爲校園霸凌。

    他長的胖,長得醜,完全不像自己的父母,他的父親英俊帥氣,母親美麗漂亮。

    很多人都罵他不是父母的親生孩子,罵他的長相。

    溫言可不是會乖乖被霸凌的那種孩子,好啊,你罵我,我就打回來,用嘴嘲諷的就抽爛那張嘴,用眼神嘲諷的就直接直接摳那人眼珠子。

    別人都是被霸凌,只有他,霸凌了半個班的人。

    自己打不過就給高年級的學長塞錢,僱門口要保護費的混混。

    總之,溫言是個絕對不會喫虧的性子。

    也正是因爲這件事,學校聯繫了溫言的家長,讓他的家長把他帶走轉學。

    溫言被父母教訓了一頓,性子也收斂了一點,知道了再怎麼生氣都不能發火,再發火父母就要把他送到“特殊學校”進行心理治療了。

    也是在那時,溫言認識了廖開朗。

    其實溫言不喜歡練琴,不喜歡學樂理,不喜歡那些所謂的能讓他改善氣質的東西。

    但是母親喜歡,父親喜歡。

    他們是真的喜歡嗎?其實不是。

    溫言從未聽過母親誇讚他鋼琴彈得好,只有每次在彈錯的時候,母親纔會一戒尺打在他手上,說着:“重來。”

    但溫言也並不恨自己的母親,因爲他知道自己的父母雖然有很多缺點,但是很愛他。

    廖開朗是第一個誇他彈琴好聽的,每次溫言彈琴的時候那傢伙都會坐在窗戶邊陪他一起。

    這樣子的陪伴讓溫言覺得自己並不是孤獨的。

    青春期的時候,溫言那張臉更糟糕了,他本就帶着一絲傲氣,可在面對着那些探究嘲笑的眼神時,自卑這樣的詞語還是出現在了心裏。

    就連父母都爲他的臉而着急,找各種醫生,讓溫言吃了西藥,又吃了中藥。

    可廖開朗卻從來不嫌棄溫言,他從來不在乎外表這樣的東西,他甚至總是安慰溫言,告訴他,就算別人說他長的不好看也沒有關係,溫言在他眼裏很好看。

    溫言從未覺得廖開朗是在說謊話騙他,因爲廖開朗就是這麼單純到有些蠢的性子。

    說的好聽是傻白甜的小憨批,說的難聽點就是腦子缺了點東西的傻子。

    不論你推開他多少次,他都能再一次對你伸開雙臂的笨蛋。

    這個世界從來都不缺少聰明人。

    但傻成廖開朗這樣的,溫言還是第一次見。

    這是廖開朗的缺點,也是優點。

    樊揚從小就喜歡廖開朗,溫言看的出來。

    他也喜歡廖開朗,樊揚也看的出來。

    所以在離開廖開朗的那四年,溫言其實擔心過,非常擔心。

    可他轉念又一想,廖開朗那個憨批可不會在短短四年就能覺醒。

    他想變的更好,排除一切萬難後跟廖開朗在一起。

    他也的確這麼做了。

    出國當天到酒店,他就跟家裏人的出櫃了。

    父母氣瘋了,他們無法接受自己兒子喜歡一個男人。

    溫言卻表示,你們接不接受不重要,我喜歡這纔是最重要的。

    叛逆極了。

    父母又追問他喜歡的那人是誰。

    溫言也不隱瞞,直接告訴他們是廖開朗。

    好了,母親直接氣暈了。

    父親張了張嘴,指着溫言半天沒說出話來。

    溫言把母親抱到牀上,又把她外套解開讓她多喘喘氣,等到廖開朗母親醒來的時候她抓着溫言的手說:“溫言,你喜歡廖開朗我不反對,可人家開朗不喜歡男孩啊。”

    “就算喜歡男孩,他身邊那麼多脾氣好長的好看的男孩,你又怎麼能比的上呢?”

    比不上?

    溫言覺得這三個字是個笑話,他溫言想要的東西,從小到大就沒有得不到的。

    更何況,他從來沒覺得自己比不上其他人,因爲在廖開朗的心裏對所有人都是一視同仁。

    樊揚也好,其他人也好。

    溫言覺得都無所謂。

    溫家父母看溫言這樣也自知勸不動,最後只能給溫言限制一個條件。

    讓他這四年不能聯繫廖開朗,如果廖開朗在他回國之前有了交往對象,那溫言就得放棄喜歡男人這件事。

    沒有多考慮,溫言同意了,他知道這是父母給他最大的讓步。

    而現在,他知道自己賭贏了。

    —

    回到位子上,喻源捂着嘴小聲問:“你跑哪兒去了?我還以爲你掉茅坑裏了想去撈你呢。”

    廖開朗也壓低聲音回答:“我忘了上廁所了,剛纔看到溫言就去跟他說了幾句話。”

    “大哥,上廁所你都能忘?”喻源笑的無奈,攬住廖開朗的肩膀。

    此時參賽選手們已經全部落座,過了幾分鐘就是導師進場了。

    樊揚臉上的傷就算補了妝還是沒能遮掩,直播的鏡頭自帶美顏功能所以看着還好,可在現場的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知道樊揚被打了。

    “你跟樊揚是一起長大的?”喻源看着樊揚那微微紅腫的側臉,追問道,“這是誰打的啊?”

    廖開朗心裏還是護着溫言的,再加上這件事告訴外人也不合適,所以他直接忽視了第二個問題,只回答了喻源的第一句:“是啊。”

    “哦。”喻源眨眨眼,勾起脣角,沒說別的。

    今天的初舞臺按照前一天抽籤得到的數字進行排序,每個導師都有三張通過券,如果參賽者能夠獲得全票的通過券,不論人氣,他將會直接晉級。

    也就是在前面至少三期的節目中免於淘汰了。

    而每個人或者組合出場的順序也是挺關鍵的,靠前的不好,靠後的也不好。

    廖開朗和喻源他們抽籤就在最倒黴的開場。

    在主持人介紹完規則的時候他們就在臺下候場,爲跳舞做拉伸,爲唱歌開開嗓。

    此時彈幕也刷的飛起。

    —笑死了,人家節目都是把王炸留在最後,你們直接倆王四個二怎麼玩。

    —廖開朗是外國人嗎?他會不會說國語?!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