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只對你甜,病弱大佬病嬌寵 >第52章 正經人誰寫日記
    房間如寧城雨所說,雖然沒有人住,但依舊打掃得很乾淨,沒有半點灰塵。

    陽臺透過的大片陽光照進屋裏,明亮整潔,讓寧安安有種熟悉的安心感。

    她帶上門,一步步走進來,梳妝檯上的鏡子裏映着陽光照出一張明媚美麗的臉。

    “宿主,這房間這麼大但東西不多哎。”球球在空中晃悠了一圈,停到了寧安安的肩上。

    寧安安點點頭,除了一張柔軟的牀,梳妝檯和小書架外,其他什麼也沒有。

    她又往裏走了幾步,一路來到陽臺,陽臺也是孤零零的放着一張黑色的吊椅,搭着一條白色的毛毯。

    “這也太奇怪了。”寧安安走到牀邊坐下,“難道原主暗地裏是個喜歡極簡風格的?”

    球球在柔軟的牀上跳了幾下:“以我多年看小說的經驗,這樣的佈置的人不是極簡就是精神狀況可能不太好。”

    “嗯,有可能。”

    寧安安想到小說裏南城衆人後期的評價,不外乎瘋女人什麼的最多了,原主在嫁去顧家那會也是神神叨叨的,寧家是給她用了麻醉後才送去的。

    “這麼些東西,一眼就看完了。”寧安安起身重新回到梳妝檯前,“再仔細找找好了。”

    梳妝檯上都是些普通的護膚品和香水,寧安安拉開抽屜,各種珠寶首飾琳琅滿目。

    “不愧是寧大小姐。”寧安安把玩着一枚漂亮的戒指發出了羨慕的感慨。

    “宿主,你顧家的房間也有的。”球球瞥了一眼,對這種身外之物不屑一顧。

    “有嗎?”她怎麼不知道?

    球球點頭:“有啊,房間隔壁的衣帽間一櫃子都是這種玩意。”

    寧安安回憶,然後發現自己好像至今都沒有去過衣帽間,每天的衣服都是顧蔚然選好放到旁邊,一醒來就可以直接穿的,這種不用自己糾結的方便讓寧安安很快樂。

    她將戒指放回去:“晚上回家我就去看看。”

    這時,抽屜裏一個透明的盒子吸引了寧安安的注意。

    玻璃制的盒子不大,裏面裝着一隻已經碎成兩半的碧色玉鐲。

    鐲子顏色又青又透,在一堆首飾裏顯得脫俗淡雅,寧安安將其小心地拿起來,碰撞的聲音清脆悅耳。

    “壞了,真可惜。”寧安安嘆氣。

    球球滾過來,電子眼掃描了下鐲子:“大師手工,天然玉石,專門定製,一看就貴。不過現在碎了,大概率就是不值錢了。”

    “廢話。”

    寧安安將盒子打開,裏面還有一張紙條,紙條寫着金鑲玉三個字又被筆劃掉了,還有一串電話號碼,標着修復師。

    “這個手鐲很珍貴嗎?”球球問,“都壞了還留着,身爲惡毒女配總不至於缺錢吧。”

    寧安安默默吐槽:“那不一定,之前資金不還被凍結了。”

    “……”

    看着紙條上的字,寧安安陷入了沉思,願意將壞了的手鐲還保留着,只能說是這個對她有着不一樣的意義。

    一般來說,要麼是死了的人留下的,要麼是活着的人贈送的,總得只有一點,不管是死是活,那個人都很重要。

    將盒子關好,寧安安決定將它先帶走。

    梳妝檯沒什麼可看的了,寧安安將視線轉移到了小書架上。

    小書架沒有放大本的書,都是些普通的時尚雜誌,寧安安翻看了下,果然,好幾本都是和陸星辰有關的。

    “嘖,我要把它們都丟掉。”

    寧安安一邊嘀咕一邊隨手翻着,忽然她看到了一個女明星的封面,夾在以陸星辰爲主的雜誌裏顯得格格不入。

    “這是……”她將那本雜誌挑出來,是一個丹鳳眼的齊肩短髮的漂亮女人,寧安安看着,心裏涌出一種熟悉的感覺。

    “是宋淑怡。”球球跳到書本面前。

    寧安安也看到雜誌方面上的名字,配合着標題,“剪掉長髮同過去告別”。

    寧安安翻開內頁,關於宋淑怡那一篇是一個採訪,講的好像是她宣佈退圈的事情。

    這一頁還被寧安安折了一個角,書本右下角的頁面有一道淺淺的白痕。

    原來,在那之後,宋淑怡就離開娛樂圈了麼,難怪小說後面一直都沒有了她的消息。

    採訪先是將宋淑怡的經歷寫了一遍,後面的問答環節也都是有關於她自己的,當中還提到了寧甜甜和陸星辰的事情,短短的幾句文字宋淑怡只說是自己衝動造成了誤會,覺得很抱歉。

    寧安安看得心裏悶得慌,整篇報道下來,連她的名字都沒有提到過一次。

    這可能嗎?

    姐妹背刺的這種話題,這種雜誌居然願意能放過?

    寧安安猜測,名字的原因大概是因爲宋淑怡。

    她選擇退圈,可還是接受了這個採訪,採訪裏面她不提一句寧安安,就是不願意將自己牽扯進去。

    面對來自朋友的背叛,她最後選擇的卻是幫她收拾完全部的爛攤子。

    宋淑怡選擇了一個人承擔所有後果。

    “這種朋友,失去了怎麼能夠不遺憾唉。”寧安安合上雜誌,“她最後都在爲寧安安着想。”

    球球興奮地道:“如果她這麼在乎這個朋友的話,是不是就能比較容易的獲得原諒了呢?”

    “很難。”寧安安搖搖頭,“這種朋友一旦失去,就再難挽回了。她們往往會將一切都做得決絕,對你好的時候是的,斷開的時候同樣如此。”

    寧安安長嘆一口氣,第六感告訴她,這絕對是一個難啃的硬骨頭。

    “別多想了,宿主,再找找有沒有其他的線索吧。”球球滾了兩圈,“最好是日記或者手帳之類的,能夠記錄原主發生那些,當時的真心想法……”

    “怎麼可能。”

    寧安安覺得球球想太多,她一邊將雜誌一本本的放回去,一邊隨口說道。

    “這年頭,正經人誰還寫日記啊。”

    球球反駁:“寫日記怎麼了,我就天天更新我的系統日誌。”

    “嗯嗯,你是系統嘛。”

    寧安安拍了拍球球的小腦殼,起身往陽臺走去,她早就對這個吊椅心動想坐了。

    隔着毛茸茸的毯子,寧安安覺得屁股底下有什麼硬的東西。

    起身掀開毛毯,寧安安抖出一本漂亮的本子,上面用筆歪歪扭扭寫了兩個大字——日記。

    “……”

    老天,居然真的有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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