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原神:家妻愚人衆第十席執行官 >第一百四十一章好人難當
    神明會不會流血,這一直都是一個疑問,如果流血後,他還是不是神明,也沒有人知道。

    神明並不一定由魔神戴上王冠。

    只要有神之眼的人,就都有資格登上天空島,成爲神。

    但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王冠的戴上,就要承受其重量。

    重量指的自然就是責任。

    而神明也不全都擅長戰鬥。

    雷神在稻妻,被譽爲擁有極致的武藝。

    巖神在璃月,被譽爲武神。

    風神在蒙德,被譽爲自由之神。

    當然,他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

    風神的強大藏於內心,基本不顯露出來。

    璃月,魔神戰爭時期,羣雄並起,逐鹿天下。

    而在魔神戰爭結束後,在璃月的魔神,除了跟在摩拉克斯身後的之外,便只有白天了。

    魔神位於神明之下,他們亦可以調用元素力,但卻無法登上天空島。

    神之心便是鑰匙,打開天空島那扇門的鑰匙。

    白天也有,雖然只是一顆僞神之心,但亦能登上天空島。

    天空島,是世人所向往的天堂。

    但如果真的是天堂,那爲什麼神明們不願意住在那上面,而是要回到自己的國家?

    就連最散懶的白天,也不願意住在那上面。

    他寧願和天理翻臉,也不願意跟着一起去天空島定居。

    虛假的天空,真實的大地……

    白天一直很喜歡一句話:“一棵樹越是嚮往陽光,那麼它的根就越是扎於黑暗之中。”

    想要站在所有人頭上,腳下就必然是白骨。

    再說坎瑞亞之戰,天理髮動一場戰爭爲的是什麼?

    真的只是爲了毀滅一個國度嗎?

    如果要毀滅,以她的能力,頃刻間就能讓坎瑞亞覆滅,既然能這麼做,又爲什麼要派出七神?

    她是在試探七神的忠誠還是在試探七神好不好用?

    無人知道。

    坎瑞亞一戰,第一代雷神死亡,草神爲了抵擋未知力量的侵襲,落得個死亡,而冰神也不好過。

    都說現在的冰神,是人仁慈的,愛人的。

    但她會不會是在贖罪?

    和之前一樣,沒有人知道。

    風帶來故事的種子,時間使之發芽。

    有些人在成長的過程中失去了太多,有的人在成長的過程中,什麼都沒有失去。

    但二者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失去了時間。

    坎瑞亞之戰後,白天和天理翻臉,在天空島打了一架,最終不敵,被詛咒,落荒而逃。

    而在白天敗退後,天理便開始陷入沉睡,現如今的七神,都只是名義上的神明,他們的身份,都只是天空島安放在提瓦特大陸上的七顆眼睛。

    神之眼,都說是神明的恩賜。

    但神明真的能自由的發放神之眼嗎?

    神之眼並不是由神明發放的,與其說神明的目光從來沒有什麼作用。

    神之眼並不是神明的恩賜,只是一種監視而已。

    要不然,爲什麼神明不用神之眼?

    爲什麼白天一直不願意用神之眼的力量?

    神之眼,一切都只是假象。

    爲什麼神明也不願意用神之眼的力量?

    他們都知道神之眼究竟是什麼。

    說回白天和天理翻臉後,他手下的人便被一些魔物追殺。

    沒有了天理的庇護,他們就像是喪家之犬,被追殺,被剿滅。

    那個時候,除了雷神和巖神出手幫助,沒有神願意出手。

    見識過天理的強大,他們深知唯有天理不可敵。

    久而久之,白天曾經的下屬就變成了過街老鼠,除了待在璃月和稻妻,便再無其他出處。

    而在那幾年,在所有人心裏誕生了一個疑惑。

    爲什麼天理要一直追着白天不放,他身上到底有什麼祕密?

    天理和白天到底還有什麼祕密瞞着他們?

    其中,現任雷神對其早已經閉口不談。

    有些事情,既然不能知道,就不知道。

    “影姐,你所實行的永恆,只是須臾間的永恆,”白天趴在天守閣的木欄上,說道。

    “就像是煙花一樣,璀璨,可卻蕭然而逝,”白天頓了頓,他看向下方正在和九條裟羅聊天的阿蕾奇諾,眼中是數不盡的溫柔。

    雷電影眯起眼,說道“你昏迷的這段時間,她把準備好的船票退掉了,有人問他,爲什麼不能帶上昏迷中的你上船,她說你身體不好,會暈船。”

    雷電影懷揣着笑意,看向白天,繼續說道“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我不想問,也不想知道,反正有空就來稻妻看看我,別整個人像個悶葫蘆一樣。”

    提到悶葫蘆,她又想起了五百年前,那個時候他就一個人靠在窗邊,就開始打盹兒。

    那個時候的他,真的很討人厭。

    是一個老六不說,還有些好色。

    “影姐,永恆,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想要成爲永恆,就要承受其後果,世間,無論做什麼事都要承擔後果。

    大家都是大人了,不能以小孩子的目光去看待一件事。”

    白天伸出手,看着已經遍佈手掌的裂痕,他知道,時間不多了。

    這一路走來,他收穫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

    但時間卻一直無限制的失去,無法挽留。

    “她上來了,你們慢慢聊吧,我先走了,”雷電影轉身,離去。

    阿蕾奇諾走了上來,挽住他的手臂,問道“之前你們聊了那麼久,都聊了些什麼?”

    “沒什麼,”白天打了個哈哈,回答道。

    有些事,不能告訴她。

    “走吧,進去聊,”白天拉起阿蕾奇諾的手,走向雷電影留給他們的房間。

    關上房門,阿蕾奇諾走到一處櫃子前,然後從裏面拿出了一張搓衣板。

    搓衣板,遲早都是要跪的。

    反正醒了就要跪,這是跑不掉的。

    在稻妻跪也是跪,在至冬跪也是跪。

    “跪下吧,”阿蕾奇諾撩開頭髮,有些不太情願的說道“等回到至冬後,你就不用跪了。”

    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着她就想不跪了?怎麼可能,給點顏色就想開染坊,想的美哦。

    房間外,雷電影端着一盤甜點心走了過來,準備帶給他們稻妻的甜食。

    “爸,爸爸,我錯了,快,快拔出去,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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