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哥倫比婭空間。
喫完飯後,憶昔帶着哥倫比婭在至冬逛了逛,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
除去民房宮殿標誌性建築什麼的就是工廠軍營之類的,沒什麼好看的,於是兩人最終返回了他們的小家。
憶昔一回到家,老樣子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望着天花板:
“好無聊啊,哥倫比婭這裏有什麼玩的嗎?”
哥倫比婭低下小腦袋想了想,最終搖了搖頭。
憶昔看着哥倫比婭好像有點自責的樣子,擡手生成一副象棋擺在兩人面前:
“現在我們來玩這個吧。”
哥倫比婭看着眼前的橡木棋盤以及帶字的旗子,也來了幾分興趣。
憶昔拿着象棋子一一給哥倫比婭介紹:
“這個是車,能走直線喫掉對面旗子,這個是炮,隔一個子打。
......
以上應該就是全部規則了,還有什麼問題嗎?”
哥倫比婭看着棋盤十行九列,九十個交點分析了一會:
“沒有。”
憶昔隨即坐在哥倫比婭對面黑方位置,自信的揮手相讓:
“看你是新手,就讓你先走吧。”
“好。”
哥倫比婭伸手炮二平五,然後等待着憶昔。
“當頭炮,有兩下子啊。”
憶昔隨即跳馬八進七保護中卒,紅馬二進三,黑卒三進一...
......
幾次對局下來,黑紅雙方都是勢均力敵,每把對局時間都把控的很好,不會很長也不會立馬出結果,但最後基本都是哥倫比婭莫名其妙的輸掉。
憶昔看着三比一的比分愈發自信,伸手點起一根菸露出高手風範:
“哥倫比婭你也不用太灰心,一個新手能險勝我一局已經很厲害了。”
哥倫比婭也高興的遞過來一個菸灰缸:
“嗯!還是憶昔你厲害,但我會努力的。”
憶昔被哥倫比婭甜甜的聲音誇的有點飄飄然,也玩的很開心,隨即自信的看着哥倫比婭說道:
“光玩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添點彩頭怎麼樣?”
“嗯?什麼彩頭呢?”哥倫比婭歪起了小腦袋。
憶昔打量了幾下哥倫比婭,壞壞的說道:
“要是誰輸了就答應對方一件事怎麼樣?”
哥倫比婭稍加思索,語氣似乎凝重了幾分:
“好!”
憶昔看着哥倫比婭認真的樣子,心想自己輸的那把也是自己大意了,現在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哦~
“那我們開始吧,這次我先走!”
...
憶昔幾步棋下去,就感覺到了局勢越來越不對。
現在哥倫比婭怎麼跟換了個人似的?下的每一步棋看似無心,實則暗藏殺機,甚至下子之前都沒有思考!
隨着時間流逝,憶昔下棋的手也隨之略微顫抖。
很快,棋盤上一聲清脆的落子聲響起,哥倫比婭擡頭看向憶昔:
“將軍,絕殺,無解!”
憶昔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這...怎麼可能?提瓦特雖然有國際象棋,但絕對沒有象棋!
雖然都叫象棋,但玩法根本不搭邊,又想到了先前哥倫比婭下棋猶猶豫豫的樣子,現在肯定是運氣好罷了:
“嗯...你下的不錯,不過現在我也要認真了,你要小心哦!”
哥倫比婭面露微笑:
“嗯,這次輪到我先手了。”
...
憶昔看着哥倫比婭十幾步就將自己打成了必死局,心想這樣下去不行,得想想辦法啊......
於是拿起自己的象將河對面哥倫比婭的車喫掉,哥倫比婭隨之打出了一個問號。
“?”
憶昔淡定的咳嗽兩聲:
“咳咳,我這象不一般,是史前猛獁象,體型巨大,所以能過河。”
哥倫比婭愣了一下,沒有說話,直接炮八平五:
“將軍!”
於是憶昔拿起擋着馬腳的車將那個炮喫掉:
“你說哪有車不會拐彎的是吧?”
“......”
哥倫比婭最後看了一眼場上局勢,猶豫的拿起馬走了上去:
“將軍,絕...絕殺。”
憶昔看了看自己的車,不大好拐,其他的旗也都差不多被喫完了。
難道真的沒辦法了嗎?當然有!
憶昔嘴角微微翹起,伸手拿起哥倫比婭的士把她的將喫掉。
“這又是什麼...”
憶昔站起身來撩了下頭髮,然後立馬將整個棋盤收了起來:
“其實你的士是我一直安插在你身邊的臥底,想不到吧!總之現在我贏了,時候不早了,先不玩了。”
聽聞哥倫比婭直接陷入了沉思,有點懷疑剛剛幾局玩的難道都是假象旗嗎?
“不過你也贏了一局,說出你的要求吧,我儘量滿足。”
哥倫比婭一掃臉上的疑惑,小步跑到憶昔身前:
“今晚可以,抱着我睡覺嗎?”
憶昔看着一臉期待的哥倫比婭,畢竟是險勝自己的贏家,還是會願賭服輸的,再說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
“好,那我們現在去睡覺吧。”
說完一把抱起哥倫比婭向着牀上走去,哥倫比婭往憶昔懷裏深處鑽了鑽,甜甜的睡去了。
......
半夜,憶昔感覺身上有點沉,努力睜開睏倦的眼睛,發現是哥倫比婭跨坐在了自己身上:
“唔...嗯?哥倫比婭,大半夜的,你在幹什麼,哈啊...”
“憶昔,你也可以向我提一個要求...誒?”
憶昔一把將哥倫比婭拽了下來往懷裏抱了抱,軟軟的像個抱枕一樣抱在懷裏很舒服:
“那就...好好睡覺吧,我太困了,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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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冬,女皇宮殿。
憶昔昨天一天都沒去找女皇,但是在今天像往常一樣喫完早飯後就來到了女皇面前。
憶昔看着一地的菸頭愣了片刻,心想短短一天時間女皇不會全抽完了吧?
擡頭看着女皇奇蹟般地站起身向着自己緩步靠近:
“原來你會走路啊,我以爲你一直賴在那個王座上了呢。”
憶昔疑惑的看着女皇直直朝自己伸出的手,沒有動作。
“香菸。”
憶昔嘴角一抽,看來是真抽完了,又掃了一眼滿地的狼藉,搖了搖頭:
“沒有。”
女皇看向憶昔的眼睛,又低頭想了想,猶豫的開口:
“可以,再讓你...摸一下。”
聽聞憶昔直接高興的一把抱起女皇坐到了她的王座上,隨後對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女皇大人伸進了手。
“你要這麼說的話那肯定就有了!”
女皇隨之閉上了眼睛,默默感受着憶昔的動作。
許久,憶昔摸了個夠,終於將手抽了回去,活動活動手腕,就看見女皇直直的盯着自己:
“好了好了,喏,給你的。”
擡手凝聚了半包煙遞給了女皇,女皇接過掂量了一下,又開始直直的盯着憶昔。
憶昔被看的有點不自在,解釋道:
“煙怎麼能像你這麼抽呢?這次只給你一半,少抽點吧。”
女皇隨即輕微低下了一點頭,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就是感覺到她有點委屈,緩緩開口:
“要不,再讓你...摸一下?”
憶昔擺擺手:
“我像是那種愛佔小便宜的人嗎?今天就這麼點。”
說完從女皇的十支裏面抽出來一支給自己點上。
嗯...女皇好像更委屈了。
“你明天還會來嗎?”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女皇冰冷的話語似乎減弱了幾分。
“可能不會來幾次了,之後我打算去蒙德看看。”
女皇緩緩吐出一口煙霧,臉上淡漠了幾分:
“早點回來,畢竟我們是盟友。”
憶昔眉頭皺了皺,難道自己聽不出來你是爲了什麼嗎?
“好好好,會帶着禮物來看你的。”
女皇臉上似乎輕快了幾分,繼續抽着不再言語。
抽完後,將剩餘的菸蒂遞給了憶昔,憶昔看了看女皇手中的菸頭,又看看一地的垃圾。
擡手將它們全部扔進了自己的空間,整個地面立刻煥然一新:
“話說怎麼沒人來幫你清理啊?”
“一週來一次。”
憶昔拿起女皇腰間一縷秀髮把玩起來:
“也不知道他們看到你這這個樣子是什麼想法。”
女皇的頭髮清涼似冰,柔而堅韌,放在鼻尖輕嗅,有種說不上來但很好聞的味道,憶昔玩昧的看着女皇的側臉:
“你多久沒洗頭了,味道好奇怪。”
女皇一驚,臉上千年的堅冰竟然紅潤了幾分,一把抽回了自己的頭髮:
“你...無禮之徒!”
憶昔隨即無捂嘴偷笑,看着女皇偷偷聞聞自己頭髮的動作,臉上笑的更開心了:
“哈哈哈,不要這麼認真啊,神的身上怎麼可能俯有污濁?其實很好聞的啦。”
女皇動作一滯,語氣中帶着幾分怒色和幾分尷尬:
“你!竟敢欺騙我!”
“抱歉啦,我的女皇大人,這包煙算作賠禮,原諒我好不好?”
憶昔隨手生成一包煙塞到女皇懷裏,然後接着拿起女皇頭髮把玩起來。
女皇輕哼一聲,也沒阻止憶昔的動作:
“那這次就原諒你的無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