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幾年之間,他們也沒什麼長進。”
事實上,他們並不是認不出來。
只是不敢置信!
要知道,自從國寶失竊,他們已經派出了多少人出去找?
但無論出去了多少人,最終都是有去無回!
可偏偏葉昭這一個外鄉人,竟然找到了!
多麼諷刺!
“你這小子竟敢辱我!天龍帝國國寶!”
“這是在找死!”
“來人!”
隨着晨王話音一落,周圍頓時有一羣人呼啦一聲,圍了上來!
他們手中拿着長刀,直勾勾的盯着葉昭。
見狀,葉昭微微挑眉,對於他們的出現毫無畏懼。
他好整以暇的的站在原地,似乎是在提醒這邊的二人。
“武鬥大會的那些人都不能奈我如何?”
“區區一羣普通的護衛,當真攔得住我嗎?”
如此態度,頓時讓他太監總管氣門不已。
“你這小子,竟敢如此囂張!”
“這位可是當今天龍帝國陛下!誰準你如此說話的?!”
然而,葉昭卻一個眼神都不曾分給他。
晨王一個眼刀掃過去,太監總管頓時一愣,趕緊閉上了嘴。
“此物,朕早已派出所多人在天龍帝國各處搜尋。”
“但如今一無所獲。”
“那些人若是拿了這龍溪玉髓,定然是要好好藏着,你倒是願意把它拿出來換條件?”
那些世家之人,只恨不得拿了這個將自己的位置取而代之!
晨王的目光如刀直直的在葉昭身上掃過。
他實在想不明白,爲何葉昭竟然會把這東西拿出來?
聽得這話,葉昭悠悠嘆口氣。
“這東西於我而言,並無任何作用。”
“畢竟我也不是天龍帝國的人,就算是拿了這東西,又能如何?”
“但此物與陛下而言是有用的,所以究竟應當如何,還是要陛下自己定奪吧。”
此言一出,皇帝頓時冷笑一聲。
“你倒是有膽子!”
“難不成,朕看上去像是你說什麼就會相信的人?”
東西是真的,但是拿着這東西的人究竟是什麼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見他們如此固執,葉昭無奈,只能在自己的儲物空間內翻翻找找。
終於算是找到了嶽名息給他的那件信物。
“這是天龍帝國的線人給我的姓名。”
“陛下看過之後就知道了。”
太監總管見狀上前一步,從他的手中接過那封信。
然而,他在靠近的瞬間卻是面露嘲諷的,在葉昭耳邊小聲道。
“你如今說的這些話也,聽着倒是有那麼幾分真的,但咱家只要一句話,就能指你是奸細!”
“說話不過腦子,可是要掉腦袋的!”
他撂下這句話,轉頭便將手中的信物雙手乘到了晨王面前。
“還請陛下過目。”
晨王臉上原本也是懷疑與輕蔑。
他並不相信自己竟會犯這般簡單的錯誤。
心中篤定,葉昭多半隻是想用此話造勢!
可他萬萬沒想到,當他翻開這信件一看,裏面竟然會有着天龍帝國皇族親信才特有的印記!
這麼說來,葉昭剛纔所言所屬皆爲事實!
倒是自己對他冷嘲熱諷,實在不該!
而這封信的內容,他也是越看越震驚!
裏頭表明了葉昭的身份。
晨王這才知道,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外城來的小子!
他是當今七鬥帝國天虹宗宗主,也是知道帝國與明月帝國兩國的國師!
當年這位宗主一躍成爲兩國國事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衆人皆知葉昭之名!
他自然也不會忘記,這麼一個精彩豔豔的名字!
況且,晨王所在的高位也讓他十分清楚,葉昭的身份價值遠不止於此!
他的宗門擁有着整片大陸獨一無二的煉丹閣,更是壟斷了整片大陸上下的丹藥!
如此恐怖的存在,只要他一句話,隨隨便便就可以顛覆一整個帝國!
此人只能交好,絕不能交惡!
想明白這些,晨王在望向葉昭的時候,眼中只剩下深深的忌憚與讚賞!
身份如此尊貴的人,卻親自參加武鬥大會。
想必這位先生也是有自己的考量!
爲了自己的目的,願意忍辱負重屈尊降貴至此,這位先生果真是有魄力的!
“先前是我們誤會先生了,不知道先生來我天龍帝國所爲何事?”
他開門見山的問了,葉昭也不隱瞞。
“本座來此,一是追尋敵人至此,是聽說此處有寶貝。”
“此外,也是受人所託。”
他對於晨王突然轉變的態度也一點不意外。
所說的這些也並沒有半點作假。
他一開始要來天龍帝國,也是追尋着下次的線索而來。
當初提供了線索的是嶽名息,二者互惠互利罷了。
這些即便是讓他人知曉了,與葉昭而言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原來如此。”
晨王點了點頭。
“多謝先生願意出手相助!”
“去研墨!”
後面那句話自然是對太監總管說的。
後者見晨王對葉昭的態度驟然變化,心中暗自驚訝。
但他面上卻是半點不敢怠慢,拱手答應一聲,隨後拿了聖旨和硯臺過來。
晨王此時竟是精神奕奕,從軟榻上坐起,沾了墨筆走龍蛇,寫下聖旨!
在他旁邊的太監總管看着聖旨上的內容是越看越覺得心驚!
萬萬沒想到,陛下不僅僅是給了這個葉照賞賜,而且還特地封了一個封號將軍!
要知道,一般的將軍頂多以自己的姓爲綴。
就像如今的周將軍和李將軍一類。
他們乃是世襲祖上有德,這才能得到陛下的賞心。
而那得了封號的將軍,可都是真正在戰場上拼殺,立過功名的!
這個小子不過是贏了一場擂臺賽,能讓他冠上將軍之名,便已經是對他鼎鼎好的支持!
沒想到陛下竟會如此大方,直接與他一個封號!
“此後,先生便是我天龍帝國的天照將軍!”
“但凡見天照將軍者,皆以最高規格的禮儀接待!”
晨王說着,目光沉沉的盯着太監總管。
後者只覺得頭頂壓力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