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秦獸說要擴大隊伍,一定是有了什麼好主意,柳軟兒舉雙手贊成。
“沒事,你先躺下休息,真來人了,不還有我嘛,到時候我把你叫起來。”說着,柳軟兒開始解秦獸襯衫上的鈕釦,將他小麥色的胸肌全都暴露了出來。
這下子可把柳軟兒激動壞了,像豬八戒看見人蔘果一樣,兩眼放光,嘴角流水,連忙笑着說道,“呵呵,忙活半天了,也該餓了,你等着,我下面給你喫。”
下面給我喫,下什麼面?
秦獸一想,準是柳軟兒收拾東西時,看到了自己買的麪粉。
其實這面秦獸買來是打稀飯用的,拿來做麪條,屬實有點奢侈了。
不過,剛搬家,圖個高興,奢侈一把也無所謂。
誰過年還不喫頓餃子,下面就下面。
說到下面,秦獸一馬當先,連忙搶過柳軟兒手中的擀麪杖,“軟兒,你下面沒我下面好喫,還是我來下吧。”
要說麪條做的好喫,秦獸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唯一能與自己一決高下的人,此刻已經長眠在地下了。
那就是秦獸的爺爺秦三風,秦獸的擀麪條技術就是老爺子手把手教會的。
秦獸擀的麪條,寬窄粗細,恰到好處,喫到嘴裏,爽滑勁道,百喫不厭。
尤其是他做的肉絲麪,十里之外,都能把人香一個大跟頭。
一聽秦獸要下面給自己喫,柳軟兒頓時有了期待,不過秦獸到底會不會擀麪條,她心裏還真沒底,“你做就你做,好像我還是第一次喫你下的面,也不知道什麼味道,好不好喫。”
柳軟兒說的沒錯,秦獸的確沒在她面前做過飯。
雖說跟着爺爺喫穿不愁,隔三差五喫個手擀麪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可自從進了柳家,生活質量直線下降,整天粗茶淡飯,雜麪多於白麪,還吃了上頓沒下頓,秦獸哪有機會展示廚藝。
也不怪柳軟兒對他有所懷疑。
面對柳軟兒的質疑,秦獸自信滿滿地說道,“什麼味道,好不好喫,一會兒吃了不就知道了。”
於是,他立即繫上釦子,將衣服整理好,順便也把柳軟兒想看的地方遮住了。
秦獸向她擠了一下眼,彷彿在說,看夠了沒,我要去擀麪條了。
柳軟兒被他這麼一挑逗,立刻不好意思地把頭轉向一邊,裝作什麼也沒看見。
秦獸擼起袖子,用葫蘆瓢舀了半瓢白麪,倒在紅色瓷盆裏,開始有節奏地往盆裏加水,一邊加水一邊攪拌。
等到麪粉出現絮狀後,他開始將麪糰挖出來,放到案板上,用力揉搓。
眼瞅着一團麪粉被秦獸揉搓成又大又白的面劑子,又見秦獸熟練地用擀麪杖,將面劑子擠壓成一張薄薄的麪餅。
在一旁打下手的柳軟兒見秦獸幹得有模有樣,忍不住誇讚道,“真想不到,你還真做麪條。”
秦獸沒有理會,而是雙手抓住麪餅一頭,開始來回摺疊,最後一層一層,堆成四指寬的樣子,用菜刀一刀挨着一刀切下去。
秦獸將粘在一起的麪條,抖落開,又撒上一層面粉,防止它們粘連。
“麪條擀好了,醒一會兒更勁道。”秦獸拍去手上的麪粉,輕鬆說道。
這一套動作前後不到十分鐘,可以說是一氣呵成,柳軟兒看得目瞪口呆,“哇,不僅比我快,還比我的細,秦獸你是怎麼做到的。”
秦獸一聽,頓時眉頭緊鎖,什麼又快又細,不知道的還以爲我能力不行呢。
算了,還是給表姐派個活幹吧。
“你看我這記性,光顧着下面了,正事都忘了。”秦獸一拍腦門,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立刻指着洞外說道,“對了,表姐,我挖了不少野山參,就在洞外,你趕緊清洗乾淨,我自有處置。”
野山參?
柳軟兒一聽頓時不淡定了,這麼值錢的寶貝,你卻把它放在洞外。
她立刻飛奔出去,迅速將秦獸用樹葉打成的包裹抱了進來。
不等秦獸說話,柳軟兒趕緊將包裹打開,一根根野山參,像金元寶一樣,出現在她面前。
“這...這麼多!”滿眼都是人蔘,柳軟兒哆嗦着,說了半天,就說出這幾個字。
說實話,昨天中午跟着秦獸進山,還是柳軟兒頭一次見到人蔘。
那一支就賣了兩千塊,更讓她感覺這東西太值錢了。
現在眼前擺着的不是一支,也不是十支,具體多少支,她也數不清了。
反正就是多。
讓人忍不住想尖叫的多。
沒想到柳軟兒會如此激動,秦獸習以爲常地說道,“不算太多,才五十來根,你趕緊給它們洗個涼水澡,等吃了飯,我再給它們洗個熱水澡。”
“嗯,我這就去洗。”柳軟兒趕緊將這些野山參一棵一棵,十分小心地拿到盆裏,生怕弄斷了一根鬚腳。
然後,她又舀來一瓢清水,輕輕地澆灑在野山參上面,用柔軟的毛巾慢慢給它們搓洗。
尤其是洗到人蔘分叉的地方,柳軟兒更是低下頭,俯下身子,全神貫注地投入進去。
以至於將自己上半身的春光全都乍泄了都沒注意到。
秦獸擦了擦口水,說實話他看得都有點嫉妒了,“如果軟兒對我也這般溫柔就好了。”
還從來沒看見柳軟兒如此溫柔過,他恨不得此刻自己變成人蔘,躺在盆裏。
柳軟兒白了秦獸一眼,故意氣他,“等你哪天比它們值錢了,你想讓我怎麼溫柔,我就怎麼溫柔。”
這眼神充滿挑釁,對於秦獸能掙到大錢,她壓根沒抱多大希望。
看不起誰呢,秦獸有點氣憤,“說話算話,柳軟兒你給我記住,等我有了錢,看我怎麼收拾你。”
見秦獸說出這種話,柳軟兒也不甘示弱,故意扭動着身子說道,“我等着你呢,我不僅等着你,我脫光了洗淨了等着你,這下總行了吧。”
“行了,到時候你不脫,我給你撕爛。”秦獸惡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