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獸明明已經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將整間屋子檢查了一遍,確實沒有繩子之類細長的物品。

    王翠花卻口口聲聲說有。

    還不讓秦獸親眼看着她取繩子。

    到底王翠花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難道她還會憑空變出來一根繩子不成。

    越這樣,自己更應該一飽眼福,一探究竟了。

    秦獸這個人就是這樣,越不讓看,他就越好奇。

    不行,一定要想個辦法,鑽一鑽王翠花的空子。

    秦獸靈機一動,立刻就想到了一個鬼點子,他笑嘻嘻說道,“翠花,不如給你增加一點難度,這樣吧,我數十個數,當我數到“十”的時候,不管你準沒準備好,我都會轉過身去。”

    十個數的時間,說長不長,畢竟也就十來秒鐘。

    但說短也不短,十來秒鐘也能做不少事了。

    “好,我答應你,就十個數的時間。”十個數的時間雖然很短,但王翠花稍微想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畢竟她對自己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取到繩子,心有成竹。

    “所謂龍生龍鳳生鳳,不虧是顏掌櫃的女兒,做事就是爽快!”秦獸還不忘拍幾下王翠花的馬屁。

    “準備好了吧,那麼我開始數了。”秦獸揹着身子,故意大喊一聲,聽着像是給王翠花一個準備時間。

    “開始吧。”王翠花做出迴應,聽聲音充滿了自信。

    “十…”他報出了第一個數。

    開始聽到牀上有了窸窸窣窣,像老鼠出洞一樣的動靜。

    “九…”他接着喊出了第二個數。

    這次動靜更大了,他都能聽到王翠花急促的呼吸聲。

    “八…”他接着說出了第三個數。

    聲音離秦獸越來越近,但並沒有下牀。

    秦獸由此判斷,這根繩子應該就在王翠花牀上的某個地方藏着。

    “七…”他裝作漫不經心,繼續慢慢悠悠倒數第四個數。

    這次秦獸能感覺到王翠花正在躡手躡腳翻騰東西。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秦獸立即一連串喊出,“六五四三二一”。

    就這樣,十個數分分鐘被倒數完,他也迅速轉身,將視線鎖定在王翠花身上。

    此時王翠花正低着頭,彎着腰,聚精會神在枕頭下翻找着東西。

    她被秦獸這種數數方式嚇了一跳,趕緊扭過臉,剛說了一句,“你賴皮”,就看到秦獸已經盯着自己半天了。

    就在她轉身的同時,秦獸終於看清了她枕頭下塞的東西。

    不過就是一些女人的內衣褲。

    雖然同是內衣褲,但秦獸一眼就看出來這些東西無論從面料還是從款式,絕不是市面上常見的種類。

    尤其是黑色的內褲和粉色的內衣,秦獸打眼一瞧就知道不便宜。

    因爲他也在百貨商店給柳軟兒買過比較時髦上檔次的內衣,但僅從眼肉就能看出來,王翠花枕頭下藏得這些,可比自己買的高檔多了。

    秦獸十分肯定,整個紅山鄉都沒有賣這種的,她這些內衣一定是從朝陽縣城裏買回來的。

    好馬配好鞍。

    怪不得王翠花的身形這樣迷人,凹凸有致,原來都是因爲穿了價值不菲的內衣褲。

    秦獸這纔想起來,剛纔領着柳軟兒進門的時候,正看見王翠花手忙腳亂往枕頭下塞着什麼。

    現在想想,一定是怕自己看見了笑話她,所以王翠花才手忙腳亂地將擺放得亂七八糟的內衣褲胡亂塞進了枕頭下面。

    畢竟是自己的閨房,將衣服放在哪裏也是王翠花的自由。

    其實說實話,就算扔得滿屋子都是,只要不掛在秦獸頭上,他也不會介意看到這些東西。

    因爲他的心思並不在這些內衣褲上面,柳軟兒還在牀上躺着呢,他操心的是王翠花究竟給自己找到繩子沒有。

    只見王翠花手裏拿着一根又黑又長的絲織品,一臉怒氣的說道,“秦獸,哪有這樣數數的,你這就是耍賴,太壞了。”

    秦獸注意到,被自己來了個突然襲擊,王翠花這些私人物品全都暴露在眼皮子底下,所以她臉上掛不住,一下子紅到脖子根。

    秦獸偷窺的目的也達到了,畢竟是自己耍了小聰明,該服軟還是要服軟的。

    再說了,在女人面前,尤其要學會能屈能伸,才能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爲了緩解尷尬,秦獸直截了當開導起王翠花來,“翠花,女孩子臉皮薄也不用這麼薄,不就是幾件內衣褲,看見不就看見了,又不是穿身上被看見的,有什麼大不了的。”

    秦獸不說還好,一說王翠花臉更哄了,她氣沖沖說道,“你還臉說,不都怪你不守規矩,要不我肯定能順利把東西取出來。”

    王翠花說的沒錯,秦獸如果再晚一會兒,她就輕鬆拿到了東西。

    秦獸自知理虧,嬉笑道,“怪我,怪我,都怪我,要不我上牀讓你‘啪啪’打兩巴掌吧。”

    說着,他屁股蹭到牀幫上,就要拖鞋往牀上拱。

    這一舉動可把兩個女人嚇壞了。

    王翠花、柳軟兒一臉緊張,兩個人雙雙伸出大長腿,對着秦獸的屁股一陣亂踢。

    兩個女人驚慌失措喊道,“秦獸,你要幹什麼,快下去。”

    屁股蛋子被她倆踹得生疼,也不知道是哪一個竟然用腳尖往秦獸腚溝子裏踢,疼得他齜牙咧嘴。

    這是想讓他斷子絕孫啊,照這個想法推測的話,應該是王翠花的可能性大一些。

    畢竟秦獸已經與柳軟兒在一起了,將來他們還要生孩子。

    她不可能下這麼狠的腳,把秦獸的傢伙踢廢,讓他播不了種子吧。

    秦獸哪裏頂得住兩個女人一起上,他趕緊求饒,“好了,別踢了,二位姑奶奶,我就是跟你們開個玩笑。”

    柳軟兒一聽秦獸服了軟,立即就停下了腳。

    倒是王翠花不依不饒,“誰讓你亂開玩笑,我當真了。”

    秦獸本能地離開了牀幫,她又伸出腿,想踢秦獸。

    這就是她說的當真了,當真了就拿腳踹是吧。

    秦獸可不慣她這毛病,說時遲那時快,眼見王翠花的一隻腳飛過來,他立即伸手抓住了這個女人的腳踝。

    被擒住了腳腕,王翠花依舊不肯罷休,奮力掙扎着,對秦獸怒聲說道,“臭小子,抓住我腳調戲我,你耍流氓是不是,快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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