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幫她要?”孟尼昧冷眼看着秦獸,一聲譏笑,“秦獸,你都自身難保了,還在這裏說笑話,你不會想把我笑死吧。”

    不怪孟尼昧說大話,就目前的局勢來看,秦獸真是大難臨頭了。

    畢竟這麼多彪形大漢,被孟尼昧一刺激,個個都凶神惡煞一般向秦獸靠攏。

    看起來哪一個都不好對付。

    所以顏如玉自然認爲秦獸只不過是在安慰自己罷了,“秦獸,這次恐怕你自己也凶多吉少了,好意大姨心領了。”

    秦獸知道,沒制服這幾個惡徒之前,說什麼都是白搭,根本沒人信。

    所以他不再理會顏如玉,而是專心對抗孟尼昧一夥人。

    “就憑你們幾個臭雞蛋,還想把我置於死地,未免有些異想天開了。”

    他用手點了點這幾個亡命之徒,示意他們不要墨跡,儘管放馬過來吧。

    可孟尼昧卻裝作沒看見一樣,將一雙賊眼瞄準了柳軟兒。

    看到柳軟兒青春年華,又亭亭玉立,早就按捺不住自己的野心,立即面露淫笑說道,“你小子好大的口氣,看樣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兄弟們,那個扎着又粗又長大辮子的是他未過門的媳婦,看那大屁股多帶勁,你們想舒服一下就去玩一玩,反正又不花錢,不過我先提醒兄弟們一句,這個女人性子烈,小心她下嘴咬你們。”

    順着孟尼昧手指的方向瞟過去,果然看到了一個不同凡響的美嬌娃。

    “大哥,真疼我們呀,兄弟們,這小妞看着真不錯,看樣子還沒被開過苞,走,嚐嚐鮮去。”

    一邊嬉笑着,衆人當即抓住自己的褲腰帶排着隊就開始往柳軟兒這邊趕。

    眼看一幫人發瘋似的往自己這邊衝過來,柳軟兒一邊躲避一邊大聲呵斥道,“你們這羣不要臉的臭流氓,光天化日之下,到底想幹什麼。”

    沒想到柳軟兒越表現得緊張驚恐,這羣人越是興奮不已。

    “幹什麼,嘿嘿,當然是讓你嚐嚐做女人的滋味,放心吧,我們幾個身經百戰,一定會憐香惜玉,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他們一心只想着把柳軟兒摁在自己胯下,發泄一下獸慾,根本沒把秦獸放在眼裏。

    以至於在追逐柳軟兒的時候,他們竟然肆無忌憚地從秦獸面前,大搖大擺地走過去。

    秦獸就勢一把抓住領頭的一個大個子,瞅準了他的軟肋,一簽子扎進了他的膝蓋裏。

    “咔啪”一聲,這個壯漢沒有了膝關節的支撐,立即跪倒在秦獸腳下。

    這個倒黴蛋,直到跪在秦獸跟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倒下去的。

    卻看見有溼漉漉的鮮血從關節縫裏滲出來,滴落道地上,才感覺自己的腿疼得死去活來。

    秦獸毫不手軟,對準彎腰驗傷的壯漢,猛地朝他下巴上踢了一腳。

    “咔吧”一聲響,這傢伙的下巴已經被秦獸踢碎了,爛出一個血窟窿,都有白色的骨頭和牙齒露在了外面,看着十分陰森。

    “啊,我的嘴。”

    壯漢被踢倒在地,疼得直打滾。

    看着自己的兄弟三兩下就被秦獸打得頭破血流,只剩下喘氣的能力,其餘的人瞬間不敢再向前半步。

    別說去攙扶自己被秦獸打傷的兄弟,一個個連連撤退,縮作一團。

    秦獸走到壯漢跟前,一腳踏在他毛髮旺盛的胸膛上,目光如電看着這幫混蛋,咬着牙擠出幾個字,“你們幾個死到臨頭,還在作惡,這個女人是你秦爺的逆鱗,豈是你們這羣臭豬後可以染指的。”

    就這三拳兩腳,果真將這幫慫包震懾住了。

    他們紛紛向秦獸求饒,“我們不敢了,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幾個有眼無珠的小人吧,並且我們也是收孟掌櫃指使,是他想要治你於死地,與我們無關啊。”

    罪魁禍首是孟尼昧,其實他們不說秦獸也知道。

    連秦獸的一點皮毛都沒傷到,就輕易把自己出賣了,孟尼昧惱羞成怒,瞬間炸了鍋。

    “好你們幾個吃裏扒外的狗東西,枉費我好喫好喝伺候着,還給你們發紅包,一轉眼就把我賣得乾乾淨淨,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江湖規矩。

    這幾個人拿錢不辦事,孟尼昧怎肯罷休。

    說着,他氣沖沖走到幾人跟前,擡起腳,朝他們屁股上猛踹了幾腳。

    “吃了我的,拿了我的,就要替老子辦事,不要被這小兔崽子的三腳貓功夫嚇着,其實他就只會這一下,你們趕緊給老子上一起上,將他給我打倒在地。”

    幾腳把人踹到秦獸跟前,可這幫傢伙唯唯諾諾地看着秦獸,說什麼也不幹發起進攻。

    這時,一旁的鐘老三緩解了疼痛,自信只想着找踢自己的孟尼昧報仇。

    於是,他悄悄爬到孟尼昧跟前,照着他的大腿根就是一個餓虎撲食。

    鍾老三報復心極強,孟尼昧給他來了一個斷子絕孫腳,他就照着人家的褲襠裏一通亂咬。

    還別說,平日裏鍾老三可沒少喫牛蛋羊鞭,對這些東西早就得心應手,一口一個準。

    儘管隔着薄薄的一層褲子,他還是精準地找準了目標。

    一口氣就咬住了兩個。

    哪裏會想到這傢伙會用嘴攻擊自己的下三路,孟尼昧沒有防備,被鍾老三噙住了命脈,連掙扎的勇氣都沒有了。

    他知道,這玩意越扯越疼,不如老老實實求饒認輸。

    “嘶,哎喲,我的命根子,你快住口啊,疼,疼死我了。”

    畢竟剛纔被孟尼昧一腳踢得差點沒上天,這次好不容易抓住了他的弱點,鍾老三根本不理會他的哀求,不但死死咬住不鬆口,還故意朝相反的方向拽。

    這一拽可不得了,直接把孟尼昧疼得哭爹喊娘,滿頭大汗。

    這下好了,不但幫兇不敢動了,就連主謀都被限制住了,整個“真實惠”大廳,暫時恢復了平靜。

    人們臉上緊張的表情,這纔得到舒緩。

    看着鍾老三竟然使出這麼不尋常的招數,秦獸有點哭笑不得,“三哥,鬆口吧,他那傢伙多髒啊,他媳婦不檢點,估計早就把病傳給他了。你小心別再惹上什麼不乾不淨的髒病,就太不值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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