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妻窈窕 >第472章 番外5 帶着體溫的吊墜撩撥
    秦韻竹要開心死了。

    低頭看着梁經岫如今一身狼狽,可同他平時那高傲勁相差太遠,秦韻竹便有一股爽意上頭,她故作驚訝,卻也很好暴露自己。

    梁經岫本就懷疑是誰打的他,秦韻竹的出現無疑坐實。

    少年臉色瞬間沉了。

    秦韻竹笑的燦爛:“侍郎大人走夜路要當心,你說你平時在工部深入簡出,不知城中還是有很多亂象,嚴重嗎,我這正好有藥。”

    “不需要。”

    梁經岫拒絕。

    秦韻竹本也沒打算給,她只是在報他綁她的仇,如今看完笑話,她撇撇嘴:“不要算了。”

    “慢着。”

    梁經岫喊住要走的馬車。

    秦韻竹擰眉看他,只見狼狽的少年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小窗前:“借宿一宿,秦小姐身爲立志要成爲澧朝最大女皇商的人,不會介意對嗎?”

    “哎——梁經岫!”

    沒得她阻止,梁經岫便賴上她的馬車。

    掀開車簾,其兒一臉懵,梁經岫凝她,其兒便灰溜溜走出。

    梁經岫坐好,同車外小廝道:“你自己回去同父親母親說一聲,便說我臨時有公務要忙。”

    他這個樣子回去必會被問,許是帶着報復的心,梁經岫臨時改了主意。

    秦韻竹方纔嘲笑他的模樣,讓他決定麻煩麻煩她。

    “你——”

    秦韻竹咬牙切齒:“你怎麼那麼篤定我會收留你。”

    “秦姑娘大度,自然會收留。”

    梁經岫說完話,便閉目養神不再說話。

    這可把秦韻竹氣着。

    其兒問她要回哪裏,秦韻竹原本今晚想回府宅,但梁經岫跟着,她想起府內還有三叔和小嬸嬸,不方便。

    聲音悶悶地:“回鋪子!”

    ......

    這是梁經岫第一次來她在長安的鋪子。

    佔地挺大,鋪子開的規整,正好在街中最顯眼的地方,上下三層樓,比想象中的鐵器鋪要乾淨的多。

    秦韻竹最滿意的便是她在一入門的地方做了個展臺,裏面擺放了她鋪子裏賣的最好的鐵器,從刀槍劍戟到一些普通擺件,很吸引人。

    梁經岫自己便是這方面的行家,他往展臺前一站只需用眼就能看出其工藝如何,秦韻竹白了眼他,欲同其兒上樓。

    “這裏鎔器點位不對,用不了多長時間便會損耗嚴重。”他突然開聲,讓秦韻竹腳步停下。

    回身瞥了眼他挑毛病的兵器,秦韻竹很不高興,叉腰衝他:“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好超過了你,你心裏不甘心,故意找茬?”

    “我這件兵器賣出去幾萬件,從沒一人回來說不好,梁經岫,怎麼你一開口便是毛病?”

    梁經岫擡眸:“短時間的確看不出,但兵器最忌損耗,若是有人拿着你鋪子裏的東西使用丟了腦袋,你要怎麼賠?”

    秦韻竹被他說的啞口無聲。

    登登登從樓上下來,她徑直從兵器架中將那東西取出,當着他面耍起來:“你來說說有什麼毛病!手感流暢,削鐵如泥!”

    她比劃着,便比劃到梁經岫脖子上。

    威脅地嚇唬他。

    梁經岫擰眉。

    秦韻竹抿嘴瞪他,“怕了嗎?別以爲你在朝中鑄造便了不起,我這民間貨不比朝中差。”

    梁經岫用手撥開那兵器。

    轉身:“既然你不信,便當我沒說。”

    “只是若你是這種鍛造精神,你那想成第一女皇商的想法,的確是夢。”

    “還是白日夢。”

    秦韻竹跳腳了。

    她耿耿於懷他總是嘲笑她那夢想,又覺得他這人平時眼高於頂,有種說不出的高傲。

    他似乎從沒認可過她。

    從最初他當着那些文人的面說就算長安女子死絕了他也絕不會娶她開始,秦韻竹在他面前的形象便從來不跟溫淑女子掛上鉤。

    故而她想超越他,甚至讓他心服口服也不是說說而已。

    秦韻竹氣的自己上手打他,身子剛靠近梁經岫便下意識後退,單手握住她的手腕。

    “又想動手?你何時有你嫡母一半氣度。”

    “怎麼,梁經岫你還惦記我嫡母不成?她現在是皇后娘娘,豈是你這種人能染指,光是皇上便可廢了你!”

    “秦韻竹!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梁經岫被曲解意思,臉紅了一半。

    秦韻竹步步緊逼,又欲同他吵幾句,她掙扎右手,又擡起左手,欲再次打他。

    梁經岫再次制住她。

    這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用力,他箍着秦韻竹雙手反剪於後,便帶着她往鋪子旁的椅子上倒。

    秦韻竹被迫坐下,而梁經岫彎身靠近,與她再次拉近距離。

    兩人呼吸一纏,便察覺出不對。

    秦韻竹不在掙扎,仰頭看他,梁經岫因動作過大導致他脖間帶着一個小墜子掉了出來——正巧落在秦韻竹的臉上。

    冰冰涼涼,帶着他的體溫。

    梁經岫低眸看她,“還鬧嗎?”

    “我...你,你快放開我!”

    “秦韻竹,我對你沒什麼耐性,”

    少年似故意的不收回吊墜,任由它在她臉上騷動,秦韻竹便覺似有什麼勒緊她的脖子那般讓她喘不上氣來。

    吊墜甚至有他最內裏的氣息。

    身體的氣息。

    “你,明明是你總是欺負我,還說對我沒什麼耐性。”她狡辯,試圖將臉偏過。

    梁經岫將她往身懷一帶——

    秦韻竹徹底僵了。

    她此刻這個樣子雙手在後,胸脯挺起,好似在迎.合他一般。秦韻竹受不住,驚喊起來:“你,你有病!”

    “給我安排個房間,我要睡覺。”

    “好好,給你,但你先放開我。”

    她難得有求他的時候。

    梁經岫微勾脣角,手放鬆些。他也不是非要找她事,只是不想她再蠻橫下去。

    明明長的也不差,非要當個惡婆娘。

    梁經岫直起身,看秦韻竹從他身懷逃脫那避之不及的樣子,他側身,等着。

    不一會其兒就領着他去了該睡的房間。

    其兒看他身上傷痕問:“梁公子需要金瘡藥嗎,我們姑娘這鋪子裏也售賣。”

    梁經岫看着她:“你們姑娘吩咐你問的?”

    “是。”

    “所以,收錢?”

    “是。”

    其兒笑,攤開手掌:“姑娘說,平時賣五文一瓶,不過侍郎大人您身子金貴,故而你要,十文一瓶。”

    梁經岫低頭無奈的笑了笑。

    秦韻竹對他,可真是無所不用其及的壓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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