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衛國鄭重其事地感謝着:“這件事情交給你,我很放心。”
然而他又將目光挪向劉光天,想了想,接着問道:“這接親光有馬華一個人還不夠,光天要不然你跟馬華一同去接親吧?剛好人多熱鬧,而且也能搭把手,方便些。”
劉光天二話不說,直接答應着:“既然你都開口了,那我就必須接受,哪有拒絕的道理。”
爲國將真心的事情忙妥當後,又提前包了些紅包給他們,也算做感謝。
畢竟他們能忙裏偷出空閒來幫他接親就已經很不錯了,怎麼說他都得好好表示表示,好讓馬華和劉光天覺得入股不虧。
而閻埠貴得知劉衛國家裏新買了錄音機後,很是豔羨,終日待在家裏都輾轉反側,心裏始終掛念着那錄音機。
“沒想到這劉衛國居然買上了錄音機,要是那錄音機是我的就好了,這樣要是我能帶到學校裏那幫人,肯定羨慕死我!”閻埠貴越想越興奮,不過那錄音機實在難能可貴,他該怎樣能得到呢?
反正他現在去重新買臺錄音機是不太現實,他也沒那個錢去買,思來想去半天,覺得還是去將劉衛國的錄音機偷過來比較實際,但這做法既不安全也不妥當,若是被抓了,他在這四合院裏究竟還怎樣住下去啊!
可是他又實在想要拿錄音機,想拿出去跟他們炫耀,但這左右都沒有合適的辦法。
“不行,必須要搞到那臺錄音。”閻埠貴在心裏想了很久,最終決定去找劉衛國看看。
沒準那劉衛國再他幾句甜言蜜語下就打發慈悲,將那錄音機借給他了。
“不錯,這個辦法肯定行得通。那劉衛國又不是聖人,只要他隨便誇幾句,讓他高興了,沒準就真能將那錄音機借給我!然後我再帶到學校裏,這簡直就是輕輕鬆鬆,不虧的買賣。”
閻埠貴說着就跑到劉衛國家門口猶豫半天敲響門,恭恭敬敬地說道:“衛國啊,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商量,你看要不要先給我開門?”
房間裏頭的劉衛國聽見有人在敲門,下意識的走過去將門打開,看見是閻埠貴,心裏並不清楚他打算做什麼,將信將疑地問道:“怎麼,有什麼事情找我嗎?”
閻埠貴陪着笑臉,滿臉諂媚地說着:“我這不是看你家新買的錄音機嘛,就想着跟你借用一下,畢竟咱都是街坊鄰居,沒必要整這麼生分。”
生分?
劉衛國覺得閻埠貴這麼做肯定有目的,始終沉着臉自己做自己的事,“你想借我的錄音機做什麼?難不成想拿去做壞事?”
閻埠貴笑了笑,故作尷尬,說:“我怎麼可能拿你的錄音機去做壞事呢?只是剛好有些事情想借來用用罷了。”
劉衛國看着閻埠貴略顯緊張的神情,越發覺得這其中有鬼,思忖良久,淡淡地說:“既然這樣,那我可以借你,但是有個條件。”
“想借用我的錄音機,那就一天一塊錢,算是你付的酬勞。”劉衛國淡定自若。
“什麼?一天一塊錢?劉衛國,你開這麼高的價,怎麼不去搶呢?”閻埠貴看着神情輕描淡寫的劉衛國,氣急敗壞地叫嚷着。
劉衛國沉着臉看向閻埠貴,淡定自若地看着他,然後慢條斯理地回懟着:“是你自己來向我求借錄音機,又不是我跪在地上求你來借,請你擺清楚位置,別沒事找事。”
“而且你要是實在嫌我這貴,你就自己買去,或者找別人借。”劉衛國最後說道,“沒見過你這麼臉皮厚,想借東西還想白嫖。”
閻埠貴喫癟,這四合院裏只有劉衛國有錄音機,若是他不借給自己,還能上哪借呢?
沒辦法,劉衛國這裏是借不到了,閻埠貴只能打碎牙活血吞,然後悻悻而歸。
看着閻埠貴離開後,劉衛國開始正經忙自己的事情,現在雖然已經更劉光天還有馬華商量好接親的事情,但是還有好多東西沒整理好。
他看着自己準備好的那些彩禮,覺得還不是很夠,想着還需要再加些東西,但左思右想都不知道到底該添加些什麼。
“究竟還有什麼東西差的呢?”劉衛國看着面前的彩禮發愁。
偶然間他忽然想到先前在系統裏抽獎抽到的純銀髮簪,覺得這東西很適合丁秋楠,若是添加到彩禮範疇裏肯定更加好些。
說着他掏出那支純銀髮簪,放在手心裏越看越喜歡,已經在腦海裏情不自禁的幻想起,若是丁秋楠帶上這純銀髮簪的模樣,肯定美極了。
將彩禮的事情處理好後,他本來打算歇息會,卻再次響起敲門聲,原以爲是閻埠貴反悔重新找上門來,結果他打開門看,發現是易忠海。
雖然他心裏並不是很喜歡易中海,但還是出於禮貌地打着招呼:“有什麼事情嘛,易大爺?”
易忠海自來熟地走進劉衛國家裏,擺出一副長輩架子同劉衛國說道:“我聽說你打算跟丁秋楠結婚,所以就想來幫幫你。”
幫幫他?
劉衛國只覺得易忠海這話實在搞笑,說是幫幫他,沒準是添堵呢!
“你呢,從小無父無母,這結婚肯定得有個長輩出席,所以我就想着剛好咱都是街坊鄰里,而且我這把年紀也算是你的長輩,不如就讓我代替你父母出席。”易忠海看着劉衛國,趾高氣昂地說着,覺得這種事情他肯定會答應。
但是劉衛國看着易忠海覺得他目的肯定不在這裏,肯定想着藉機添堵,或者說搗亂。
“然後呢?”劉偉國接着問,想看看這易忠海究竟什麼目的幫他。
易忠海覺得這把穩了,接着滿臉得意洋洋的笑容,“不過我有要求,我必須坐在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