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得意洋洋的看着劉偉國心想他肯定會來求自己,到時候自己肯定能借着幫他出去長輩位置而大撈一筆,反正這劉衛國的家底深不可測,他肯定不會不同意給自己。

    而且到時候就算他不同意,那面上也不一定能過得去,所以不管怎麼樣,他都會將錢給自己。

    而且他無兒無女,以後還能借着幫劉偉國這件事情然後跟他提要求,比如幫他養老送終這些。

    如此得來全不費功夫,只需要幫他出席一下婚禮就行,這種便宜肯定不能留給別人,所以還不如他親自去算了。

    劉衛國知道這易忠海心裏肯定在搗鼓些什麼,想着自己還有初級真心符沒有用掉,剛好可以用在易中海身上,好知道他心裏究竟在搗鼓什麼。

    他說着趁着易忠海不注意,將那初級真心符掏出來,丟在易忠海身上,嘗試着洞察易中海的心理想法,很快那結果出來了。

    沒想到這易忠海表面上打着爲劉衛國好的心思,背地裏是貪圖劉衛國的錢,而且居然還想讓他幫他養老,真是天方夜譚。

    劉衛國二話不說,直接拒絕:“這件事情就不勞煩您幫忙了,我自有打算。”

    易忠海一聽劉衛國將這件事情拒絕,心裏覺得大事不妙,他怎麼可能放棄這大撈一筆的好機會呢?他連忙急着開口,說:“哎呀,你說你從小無父無母,我現在是出於好心幫你,你怎麼能狠心拒絕呢?”

    劉衛國見易中海依舊不死心,有些不耐煩:“你究竟安的什麼心?我心裏清楚,不用你在這裏給我指手畫腳,你有這種閒工夫,還不如自己去多溜溜彎。”

    “而且說實話,我劉衛國和你易忠海並沒有關係,你突然提議說代替我的長輩出席,而且還坐主位,實在不合情理。”劉衛國鄭重其事地說着,想着這樣說易忠海應該知難而退了。

    但沒想到這易忠海依舊恬不知恥,態度強硬地說着:“結婚這種大喜的日子,怎麼能沒有長輩替你出席呢?這成何體統?”

    “你倒不如直接答應了我的事情,咱們也算合作雙贏,這樣不理虧的事情,你居然還拒絕,這可是別人想求都求不來的機會呢!”易忠海誇誇其談,直覺得是這劉衛國不識時務。

    誰知道劉衛國硬生生回懟着:“若是別人想求你去找別人就行,沒必要指着我。”

    “可是你這婚禮沒有長輩怎麼能行?”易忠海依舊死纏爛打,但是劉衛國根本不喫他這一套,直接霸氣回懟着:“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爲什麼我一定需要長輩?”

    易忠海見劉衛國這麼問,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上來什麼,“這……這……這……我不知道。”

    “既然你不知道的話,那就請回吧。反正我今天話就撂在這裏,我不需要你來代替我的長輩出席,就算沒有長輩,這婚禮照樣能進行。”劉衛國鄭重其事地說着,話語裏的逐客之意不言而喻,而易忠海聽了他的話,自然不能再不識趣地呆在這裏。

    他有些奇奇怪怪的看着劉衛國,然後轉身離去。

    關於婚禮上的有些事情,劉衛國覺得還是跟丁秋楠稍微商量下比較好,所以要去丁秋楠家裏找到她問道:“秋楠,有些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下。”

    “什麼事情啊?”此時丁秋楠正在幫丁家父母處理家務,看見劉衛國來,急忙放下手中的掃帚,關切地問道:“是關於婚禮的事情嗎?”

    劉衛國點點頭。

    “我想着咱們婚禮的事情都處理的還算妥當,就是拿證婚人還沒找合適人選,就想着問問你有沒有推薦,畢竟這找不到證婚人可是大事。”劉衛國鄭重其事地說着。

    丁秋楠點點頭,“我想想呢。”

    她說着思來想去半天都沒有想到合適的證婚人人選,覺得這事情實在難辦,就就是眉頭看向劉衛國,無可奈何地說:“魏國,我這一時半會也想不到合適的人,要不然隨便咱就找個朋友湊合湊合得了?”

    劉衛國覺得丁秋楠的提議很不錯,就在腦海中想了好久,將所認識的親朋好友都找了遍,最終覺得像這種正式場合還是讓軋鋼廠領導來親自主持比較合適。

    首先他的位置擺在那裏,怎麼說都是最合適而且最能撐場子的人。

    他看向丁秋楠開口說道:“我想到個非常合適的人選,就是軋鋼廠領導,他在四合院也算小有權勢,有他來做我們的證婚人,這場婚禮肯定是整個四合院最最難忘的婚禮。”

    丁秋楠對劉衛國的話沒有意見,覺得這種事情就依照劉衛國的想法來辦就好,所以莞爾笑着說:“但是你有信心說服領導來給我們證婚嗎?畢竟我感覺他平常事情挺多,估計抽不出空閒。”

    “哎呀,不試試怎麼知道。沒準他老人家就樂意給我們證婚呢!”劉衛國笑着說道。

    隨後帶着丁秋楠就去軋鋼廠找領導。

    還好這會領導正在辦公室裏處理文件,若是再晚來些,他估摸着就已經回家了。

    領導看着突然過來的劉衛國和丁秋來百思不得其解,並不知道他們想來做什麼,於是好奇的問道:“這個點你們不在家裏,怎麼跑來我這裏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劉衛國淡定開口說:“是這樣的,領導。我和秋楠正在籌備婚禮,好些事情都已經準備妥當了,但是忽然想起來還缺個證婚人,所以就想着拜託您做我們的證婚人。”

    “而且你也算是見證着我們倆成長,作者證婚人再合適不過。”劉衛國彬彬有禮的笑着說道。

    丁秋楠也跟着附和說:“對呀,我們思來想去就只有您最適合,而且衛國也想着你來給我們倆證婚,但是他獨自來,不好意思,就帶着我一塊兒過來了。”

    “原來你倆是來找我做證婚人啊!”領導看着面前情色和諧的丁秋楠和劉衛國,心裏很是歡喜。這讓他來做證婚人,他自然是再高興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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