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她的父親盛河山舉辦了一場晚宴,作爲親戚的盛華蘭以及陸柒柒都參加了這場晚宴。

    盛南梔永遠都想不到,這場晚宴會是自己噩夢的開端。

    傅沉墨作爲紅極一時的海城新貴,自然也在盛河山的力邀名單之中。

    那天晚上,陸柒柒使了手段,在傅沉墨的酒水裏下了藥,本來一切應該水到渠成,按照陸柒柒的安排,她會偷偷溜進傅沉墨的休息室裏,然後先睡後婚。

    可岔子就出在,陸柒柒生怕盛河山舉辦這場宴會是爲了給盛南梔和傅沉墨牽線搭橋,本打算使壞將盛南梔送到某個上了年紀大腹便便的地產商的休息室裏,卻陰差陽錯讓盛南梔進了傅沉墨的休息室。

    那場晚宴,她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她確實偷偷喜歡着傅沉墨這個神祕的男人,但絕不想以這種方式接觸他。

    心思縝密的陸柒柒甚至安排了人特意去揭破傅沉墨在休息室裏發生的事情,就是爲了怕傅沉墨賴賬不承認。

    自詡高風亮節的盛河山以她的清白爲由,據理力爭將她送入了傅家。

    盛河山做了傅沉墨的岳父,在海城商界風生水起,更上一層樓,可她這三年,卻過得生不如死,傅沉墨將她當做攻於算計的惡毒女人,日裏,冷若冰霜折磨她的心理,夜裏,狂若猛虎折磨她的身體。

    回憶戛然而止,再想下去,就是她在傅家三年如一日過得那些遭受白眼與譏諷的日子,不想也罷。

    急救室的紅燈熄了,醫生一臉疲憊的走了出來,“病人已脫離生命危險,接下來就是好好靜養了。”

    這夜,傅沉墨惴惴不安的守在陸柒柒的病牀邊,盛南梔則是被盛華蘭拉到了隱蔽的房間。

    “盛南梔,我勸你別糾纏傅沉墨了。你做了這麼齷齪狠毒的事情,他肯定會跟你提離婚的,到時候你只需要點頭同意就行了。”

    “齷齪?”盛南梔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兩個字。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嗎?我沒有做傷害過陸柒柒的事情,我問心無愧!是她自己拿着刀刺傷了自己!”

    盛華蘭冷笑一聲,“事情的真相?誰在乎呢?傅沉墨相信什麼,什麼就是真相。你染血的手,手裏的刀,刀上的指紋,你覺得你還能逃得掉嗎?你如果死咬着不離婚的話,我們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你送進監獄,關你個三五年,到時候你不想離婚傅家也不會要一個坐過牢的女人,至於盛家,我那個死要面子的哥哥,恐怕也不會承認你這個坐過牢的女兒。

    你我姑侄一場,別怪我沒給過你機會,你主動提離婚,從此消失在海城,我和柒柒,就放過你。”

    盛南梔死死的看着有恃無恐的盛華蘭,她不信這世上真有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她不信她什麼都沒做過卻被能冤枉成這樣!

    她推門而出,“我不會離婚的,我不會讓你們這對惡毒的母女得逞,我要找傅沉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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