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盛南梔咬着牙,腰身處恐怕都已經被掐出一塊淤青了。

    見傅沉墨並不打算就此作罷,她的眼眸迎上對方,“婚內出軌?你傅沉墨怎麼好意思說出這四個字的?從我和你結婚開始,你和陸柒柒的關係斷過嗎?一個從未在婚內忠誠的人,又怎麼能好意思說出這幾個字?”

    她緊緊的盯着傅沉墨,“傅沉墨,你臉皮真厚!”

    可她的話,在傅沉墨聽來,只覺得可笑無比。

    “夠了盛南梔!你在法國四年,設計學的怎麼樣我不知道,潑髒水的能力倒是不差!”

    看着傅沉墨一如從前的冷漠眼神,盛南梔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這些年來的委屈一股腦的涌了上來。

    “是我潑髒水嗎?你捫心自問,四年前的事情,你到底有沒有私心?

    不問原因,也不徹查,更不信任你的妻子,就那麼義無反顧的站在陸柒柒的那邊,你是不是就想我成爲殺人未遂犯,這樣的話,你就有了可以和我離婚的理由了?”

    盛南梔此刻像一隻亂咬人的小貓一樣,齜牙咧嘴。

    傅沉墨手上的力氣加重了幾分,疼得她幾乎思考不了任何問題和後果了。

    “四年前的事情你怎麼好意思提的?是不是覺得時過境遷了大家都忘記了嗎?當初你染血的手,和手上的刀,你讓人信任你?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他的聲音有些震耳欲聾了。

    往常這個時候,盛南梔早就嚇到不知該如何了,可現在,盛南梔依然怒瞪着一雙杏眼,直直的看着他。

    “盯着我看就顯得你理直氣壯了嗎?瞪着我看就能改變任何事實嗎?在那樣鐵證如山的情況下,我怎麼去信任一個用盡手段嫁給我的女人?”

    盛南梔突然一下就泄氣了。

    覺得自己此刻的掙扎那麼的可笑。

    “傅沉墨啊傅沉墨,你古井一般深的城府,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有一種可能,是陸柒柒自己刺傷了自己嗎?”

    掐在她腰間的手掌鬆了一些,傅沉墨有短暫片刻的出神。

    可旋即,他臉上卻佈滿了嘲諷的笑容,“好,我就當是陸柒柒自己刺傷了自己,那你在盛家設計我,又是怎麼回事呢?不會又是陸柒柒吧?

    盛南梔,你還是和四年前一樣,死鴨子嘴硬!”

    盛南梔迴應他同樣嘲諷的笑容,“是啊,當年就是陸柒柒想嫁給你,所以設計了你,不過不巧,我做了那個替死鬼,嫁給了你。

    我真是希望當年陸柒柒的計謀成功,她嫁給了你,我來做那朵白蓮花!”

    她說這些,當然不是希望能解開她和傅沉墨之間的誤會,她只是順着傅沉墨的話。

    既然他說她死鴨子嘴硬,那就嘴硬給他看看。

    果不其然,傅沉墨的臉上此刻滿是失望。

    “別搞笑了傅沉墨,你什麼時候對我有過希望?就不必露出這種失望的模樣了,把你的情緒,留給需要的人吧,比如說陸柒柒。”

    傅沉墨才終於看清面前的人,她哪裏是去法國求學了,她是去法國進貨了,進了一身的反骨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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