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傅沉墨說的,只要他動動嘴皮子,他甚至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策劃很久的事情搞砸。
可她現在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只能示弱,“傅沉墨,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
他看着香檳杯裏流動的液體,有些漫不經心。
那姿態,好像捏死她的夢想,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般輕鬆。
“不想怎麼樣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傅沉墨笑了笑,“好奇我做了什麼之前,不如你反思一下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婚內出軌,懷上其他人孩子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有一天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的做法是什麼。”
最後,他沉沉的掃了一眼今夜盛裝出席的盛南梔,“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就留在法國,不會回國了。
盛南梔,海城是我的地盤,我的話,就是聖旨。”
傅沉墨這句話絕沒有自吹自擂的意思,甚至,他還帶點謙虛了。
何止是海城,傅沉墨的勢力範圍,大到超出想象。
“傅沉墨,我最後跟你說一次,我沒有出軌。我知道你的勢力很大,但像你這樣信口雌黃,惡意猜測,然後再來爲難我,我無話可說。
但我更希望你做個君子,別在背後搞些陰招,那樣的話,我看不起你!”
說完,盛南梔轉身想走,卻被傅沉墨給狠狠的拉住,她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摔倒在他的懷裏。
實在是這幾年的時間裏從未見過傅沉墨和哪個異性有什麼接觸,就算是傳聞中的未婚妻陸柒柒,也很少見到有什麼親密的接觸。
自從他四年前和神祕妻子離婚之後,他不近女色的稱號,在海城已經響噹噹了。
“你最好解釋清楚,你沒有婚內出軌這件事情!”
盛南梔有些惶恐,她迅速拉開自己和傅沉墨的距離,“我沒有婚內出軌,孩子是和你離婚之後,認識了謝景澤才懷上的。”
她鎮定自若,甚至連背脊都挺得筆直。
“如果傅先生沒什麼其他的事了,我先去忙其他事了。”
今日到場的人裏,很多都是潛在的投資人,她不能把時間都放在傅沉墨的身上。
傅沉墨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
盛南梔今天穿了一件甚是性感的露背晚禮服,那恰如其分暴露在空氣裏的背部,就好像一隻蝴蝶一樣,要翩翩起舞了。
從前卻並未發現,她連背影都如此迷人?
從展覽館離開,傅沉墨就好像百般力氣無處發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略顯落寂,準備上車的時候,面前卻有個小不點,直直的張開雙手,攔在了他的面前。
“你就是傅沉墨吧?我警告你,不許欺負我媽咪!不然的話,沒你好果子喫!”
一個俊俏可愛的小男孩,操着一口不太利索的中文,就這麼憤憤的盯着他,像是要吃了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