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多米去幼兒園,盛南梔馬不停蹄的聯絡了投資人,但無奈的是,大傢伙避諱她就跟避諱鬼一樣,電話還沒響兩聲就直接給掐斷了。

    她無奈嘆氣,只得挨個兒登門拜訪了。

    因爲有些投資人是謝景澤介紹的,去之前,盛南梔提前給謝景澤打了一通電話,誰知道電話那頭的謝景澤二話不說就要一起去,“你一個人去,他們是不會見你的,我帶你一起去,沒事,我臉皮很厚。”

    看着急匆匆趕來的謝景澤,盛南梔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了,“謝先生,勞煩你了。”

    謝景澤一點也不客氣的上了車,“有什麼勞煩不勞煩的,作爲我最喜歡的珠寶設計師,你被人說抄襲,我肯定是第一個不服的,如果這批投資人真的那麼沒眼光,相信這些流言蜚語的話,那我無話可說,我再給你介紹一些投資人你認識......”

    謝景澤跟打開了話匣子一樣,滔滔不絕。

    “既然謝先生如此厚愛,那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日後你結婚的時候,我免費幫你設計婚戒。”

    提到這個話題,謝景澤突然沉默了幾秒,而後笑笑,“我這個人很隨性的,覺得結婚其實不一定需要婚戒。”

    盛南梔一邊開着車,一邊笑道:“如果每個人都這麼隨性的話,那我們可能就要失業咯!”

    “我也不是這個道理,我主要想表達的是,結婚可以什麼都沒有,但對方一定得是那個對的人。”

    這句話,倒是挺戳盛南梔心窩子的。

    她是有過一段失敗婚姻的人,所以特別懂得這個道理,既然決定要攜手走一生的人,肯定不能是稀裏糊塗就嫁的人。

    “沒看出來,謝先生年紀不大,但對人生的體會還是挺深厚的。”

    謝景澤也算得上是海城出名的人,所以他的基本信息,盛南梔都是能瞭解到的。

    算起來,謝景澤還比她小兩歲。

    “那我就再教你一個人生體會,有些人活到二十歲,就明白了世間道理,有些人活到五十歲,也還懵懵懂懂。

    這個東西,不是用年齡來評價的,你說對不對,南梔姐姐?”

    “噗!”

    盛南梔沒忍住笑出了聲,“我怎麼感覺你這個稱呼怪怪的?”

    謝景澤也跟着笑了笑,“怪不怪我不知道,重要的是你笑了,認識你這麼久,真沒見你怎麼笑過......”

    當天下午,傅沉墨剛剛結束一場長達四個小時的會議,有些疲倦的坐在空無一人的會議室裏。

    老周端來了熱咖啡,看起來像是有事想報,但模樣有些猶豫。

    傅沉墨接過咖啡,睨了一眼老周,“有話就說,我待會兒可能還有個視頻會議要開。”

    老周想了想,還是拿出一沓照片,“您之前的時候不是說讓跟進一下謝景澤和盛小姐的事情嗎?這是今天手下的人給我發來的照片。”

    傅沉墨還未看照片,只是揉了揉眉心,他之前以爲多米是盛南梔和謝景澤生的,所以才讓老周去跟進一下這個事情。

    但是現在他確定多米是自己的兒子,跟謝景澤一毛錢關係都沒有,自然就對他們之間的事情不好奇了。

    他甚至沒看一眼送來的照片就說道:“這個事情,不用跟了。”

    “那待會視頻會議的事情,我讓助理先安排?”

    “嗯,安排吧,弄好了來這兒叫我就行,我坐會。”

    老周退下之後,傅沉墨的餘光不小心瞥到了桌面上的照片。

    他握着咖啡杯的手緊了緊,指節分明的手更顯好看。

    只是這會兒,傅沉墨的臉色不太好看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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