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墨瞥了一眼她受傷的手,見沒溢出血來,也就放心了幾分。
“嗯,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
他說着,轉身要走。
“誒,你別走。”
盛南梔一個着急,衝了上去,半摟住了他的腰身,只一個瞬間,傅沉墨就感覺到腹部一緊。
隨後驚訝地回頭,“盛南梔,你在做什麼?”
意識到自己的行爲可能有些過分了之後,她想收回手,卻被傅沉墨給攔住了。
他覆住她的手,就這麼放在他的腰間。
這下,輪到盛南梔喫驚了,“你又是在做什麼?”
他帶着幾分微醺的笑了笑,“我說過,既然要道歉的話,就不要只是用嘴說說,我喜歡的是實際行動。”
盛南梔瞪大了眼睛,“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
傅沉墨的眼底有一團火,“我很清楚我現在在說什麼。”
話音落下,他的薄脣就貼了下來,冷冽中帶着幾分香甜的紅酒味道,讓盛南梔有些不可自拔了。
她輕哼一聲,摟着他腰身的手更緊了幾分。
在聽到自己聲音的時候,盛南梔驚得慌忙睜開了眼睛。
她這是在做什麼?
傅沉墨喝醉了,她可沒有喝醉。
似乎是不滿意她突然的分神,傅沉墨輕輕地用力咬了一下。
“呵!”
她驚呼,口齒不清地說道:“你在幹什麼,傅......”
他的名字被淹沒在了這個綿長的吻裏面。
從客廳到主臥,只用了十幾秒的時間,從主臥再到柔軟的牀,甚至只用了三秒時間。
盛南梔一邊抵抗一邊說道:“多米,多米還在家呢。”
他的話裏,此時帶着幾分不可抵抗的霸道,“老周跟我說過,你不在的時候,蘇晚晴會幫你帶多米。”
“但......但我也得回家。”
她是來道歉的,不是來那個啥的!
可是,傅沉墨的懷抱真的很溫暖,這張陌生而又熟悉的牀,讓她有些無法自拔。
翌日。
她迷迷糊糊的抱住了他,像一隻小貓一樣,往他的懷裏鑽了鑽,再度舒適的沉睡了過去。
此時,廳裏。
老週一臉八卦,“昨晚盛小姐真的沒走嗎?”
傭人老實點頭,如實回答,“沒走,並且客房裏沒有人。”
客房裏沒有人!
這是個巨大的信息量,甚至大到讓老週一時半會兒有些接受不了。
“意思是,現在又和四年前一樣了?傅太太和傅先生睡在主臥裏?不不不,不對,四年前傅先生可不太愛回來壹號院,我的天啊,那我還要不要去叫傅先生起牀?”
傭人看着平日裏穩沉的老周今天怎麼突然就慌張激動的跟個小孩子一樣了?
“得去叫傅先生了吧?一般這個點,傅先生都要出發去集團了,並且,廚房那邊已經做好了早餐了......”
傭人是這麼建議的。
但是以老周的情商,他是斷然不會採取傭人的建議。
他還想繼續在他們家boss身邊幹下去呢。
“你吩咐下去,今天誰也不許喊傅先生起牀,讓廚房的人準備兩份早餐,還有園林裁剪那些人,今天也不要動工了,別吵着傅先生休息了。”
今晨的壹號院,格外的安靜。
只不過,一通電話,還是打破了這份難得和諧的安靜。
盛南梔是被叮鈴叮鈴的電話聲給吵醒的,她閉着眼睛摸了摸牀頭的手機,“喂?”
“盛南梔!你昨晚沒回來嗎?”
蘇晚晴咋咋乎乎的聲音讓盛南梔有些懵,“什麼沒回來,我不就在家嗎?”
“你在個屁,你人呢?要是不回來你說一聲,我去送多米去幼兒園啊,這會兒都該遲到了。”
“誰啊?好吵。”
低磁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盛南梔一個激靈就徹底醒了過來,“啊!”
清晨的一聲尖叫,劃破了壹號院的寧靜。
電話那頭蘇晚晴罵罵咧咧,“你他媽的盛南梔,你是不是被強了啊?”
“我先掛了,待會和你說,對了,你幫我送多米去幼兒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