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後退了一步,嚴肅地看向吳景顥,“吳前輩,我把您當前輩,希望您也能把我當晚輩,再者,我已經是有小孩的人了。”
吳明顥的臉上明顯擺起了不滿,剛剛那番紳士模樣全沒了,“盛南梔,你跟我在這裏裝什麼?連人妻都裝起來了?你身上穿的,手上拿的,脖子上戴的,哪樣不是男人給你買的?我告訴你,在海城,我不比那些能包養你的男人差!”
盛南梔簡直要瞳孔地震了,天啊,她第一時間怎麼會把這個人當前輩看的。
這不是個禽獸嗎?
說他是禽獸都侮辱了禽獸!
“你來這兒的目的不就是爲了拓展你的品牌嗎?我已經給你明碼標價了,陪我一晚,你的品牌就能入駐國金商場。”
盛南梔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忍無可忍擡起手來,狠狠的一巴掌就扇在了吳明顥的臉上,“珠寶設計界有你這樣的人渣,真是奇恥大辱!”
她現在終於明白,吳明顥說其實劉蝶也並沒有很大的惡意。
相比起吳明顥來,劉蝶的惡意,真的不算大。
似乎是根本沒想到會被扇,吳明顥捂着臉一臉驚訝和憤怒,“你他媽的敢打我?你是什麼東西?”
雖然知道和一個男人對峙她並不佔上風,但那一刻的憤怒和正義,讓盛南梔很難退縮。
“我打的就是你這種衣冠禽獸的人渣!”
盛南梔的背脊挺得很直,不知道是氣憤還是害怕,他的手都在發抖。
盛南梔不停地掙扎,奈何力氣根本比不上一個比她高二十公分的男人。
對方強行將她壓在了沙發上,那一刻,盛南梔才終於感覺到了危險。
也明白了爲什麼吳明顥要帶她來休息室了,這裏距離晚宴廳有點遠,周邊也沒有其他的休息室,她就算是大聲呼救,也很難引起注意。
“你想做什麼?”
盛南梔咬緊了牙關,憤怒和害怕在她的心頭不斷地蔓延。
這場晚宴,她熟悉的人也就只有謝景澤了。
而謝景澤也被吳明顥安排去和劉蝶談心了。
這麼一想,吳明顥的目的,從一開始就很明確了!
想到這裏,她更加慌張了幾分。
“我告訴你,吳明顥,如果你侵犯了我,我會直接報警,你如果還想要名聲的話,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了。”
此刻,她反抗不過,呼救不了,也只能勸吳明顥想想後果。
可吳明顥根本就沒在怕,甚至非常猖狂的說道:“後果?你覺得我混到這個地位,還怕你去報警嗎?那我這些年豈不是白混了?早他媽告訴你,你乖乖就範還能在國金商場混上一個店鋪,現在知道後悔了?不過,你如果把我伺候舒服了,我還是會給你安排的!”
盛南梔的胃裏一陣一陣地犯着噁心。
壓在她身上的吳明顥,此刻已經開始撕扯着她的晚禮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