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盛南梔不停地反抗,吳明顥直接掀起了她的裙襬,“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女人,今晚我就讓你好好記着我!”

    這一刻,盛南梔有些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眼角有淚水劃過。

    就在她的裙襬被掀起來的那一刻,一道光突然出現在休息室裏。

    門被打開了!

    下一秒,一腳飛腿就將欺壓在她身上的人給踢飛了。

    盛南梔餘恐的睜開眼,在看到來人是傅沉墨的時候,那一瞬間,別談有多安心了。

    被踹到在地的吳明顥先是掙扎了幾下,隨後擡起頭,“誰他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擾我的好事?”

    盛南梔委屈地攏着衣衫,下意識地哭着朝傅沉墨跑了過去。

    傅沉墨先是脫下西裝外套,套在她的身上,將她包裹得很好。

    然後伸手,攔住她的肩膀,輕輕地拍打,“沒事了,已經沒事了,我來了,不怕。”

    輕柔的話語是最好的安定劑,很快便將盛南梔的情緒給安撫了下來。

    待被踹到地上的人看清來者是傅沉墨之後,對方害怕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傅沉墨將盛南梔摟到了另一邊的沙發上,“你先坐着歇一會。”

    他轉身要朝着吳明顥那兒走去,盛南梔極度缺乏安全感地伸手,拉住他的胳膊,眼神像小貓一樣看着他。

    傅沉墨耐心的安慰,“乖,已經沒事了,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好嗎?”

    盛南梔盈盈的眼眶裏,閃着光,那一刻,她竟乖乖的點了點頭。

    知道自己這次踢到了大岔,吳明顥害怕地不停往後退縮,直到退到牆角,他都沒想明白,盛南梔到底和傅沉墨什麼關係。

    不過,他想不想明白已經不重要了,此刻,求饒纔是最重要的。

    “傅先生,都怪我不好,我不知道盛南梔是您的朋友,如果知道的話,就算是給我是個膽子我也不敢的,對不起,對不起,不過我們什麼都沒發生,您來得及時,還什麼都沒做......”

    傅沉墨咬着牙,他已經很少有這樣憤怒的時候了。

    走上前去,他擡起腳,重重地踩在吳明顥的臉上,用力地來回在碾,“你敢慶幸,我來得早,不然,事情就不會那麼簡單了。”

    吳明顥疼得嗷嗷直叫,嘴裏還在求饒,“傅先生,您放我一馬吧,求求您了。”

    他求饒的話,並沒有讓傅沉墨的動作有任何的停止。

    他環視了一圈,在茶几上看到了一個菸灰缸,抄起來狠狠一下砸在了吳明顥的胯下。

    “啊!”

    吳明顥發出如豬叫一般的哀嚎。

    就在他舉起菸灰缸要繼續的時候,盛南梔上前,拉住了他,搖了搖頭,聲音裏帶着幾分顫抖,“別髒了你的手,我們走吧。”

    傅沉墨隱忍到整隻手都起了青筋,鼻翼動了動,片刻後,還是將菸灰缸扔在了一邊,收回了腳,迴應着盛南梔,“好,我帶你回去。”

    他二話沒說,直接抱起了盛南梔,朝着外面走去。

    經過晚宴廳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投來了目光,這時,和劉蝶聊完之後的謝景澤也剛好到了晚宴廳,他驚訝的上前,“南梔,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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