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梔別過臉去,並不打算再理會他。

    而傅沉墨也被這般的沉默折磨到失去理智,強行拽着盛南梔的手,“行,如果你想搭上森川,那我親自將你送回去,別說他是個色狼了,就算他不是色狼我也讓你能搭上他。”

    手腕被拽得有幾分痛了,盛南梔甩開傅沉墨的手,“你放開我!放開我!”

    看着她掙扎的模樣,傅沉墨現在滿腦子都是剛剛森川的手搭在她肩膀時候的場景。

    “那隻鹹豬手搭在你肩膀上,你怎麼不反抗?”

    盛南梔怔了怔,咬着牙,壓低了聲音,“傅沉墨,如果你把我從舞池裏拉出來就是爲了說這些話的話,我覺得我沒什麼和你說了,讓我下車。”

    驚覺到失去理智的自己可能傷害到了她,傅沉墨走失的理智這纔回來了一些。

    他冷靜下來,將車子駛離酒店。

    豪車沿着沿海大道一路向前,凜凜海風從車窗灌入車裏。

    夜風裏,他的聲音更顯幾分低沉,“爲什麼。”

    盛南梔不解的擡頭看向他。

    海風將他的頭髮吹得有幾分凌亂,卻多了幾分別樣的俊朗。

    “嗯?”

    她不太確定他是什麼意思,單音節的回覆裏滿是疑問。

    傅沉墨深吸一口氣,似乎問出這樣的話要下很大的決心一般。

    “我問你爲什麼不陪我來參加晚宴,要陪許俊彥來參加。

    你口中無法拒絕,重要的事情,就是陪許俊彥來參加今晚的宴會嗎?

    如果你和我一起來,今晚這些荒唐的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

    他的語氣裏,竟帶着幾分的委屈。

    車子直愣愣的停在的壹號院的車庫裏。

    盛南梔有些走神,直到車子停下,她這才發現自己正身處傅沉墨的地盤。

    還未等她說話,傅沉墨就繞到了副駕駛的那邊,拉開了車門,自顧地將她抱下了車,朝着壹號院裏走去。

    “你要幹嘛?”

    懸在半空中的盛南梔有些緊張的用纖細的手臂勾住傅沉墨的頸項。

    肌膚的觸感有些微妙。

    傅沉墨一低頭,入目便是她起伏的胸口。

    “這套晚禮服,誰給你選的?”

    盛南梔不太喜歡這樣的溝通方式,傅沉墨霸道到都不願意回她的話,卻還一直在問她話。

    “不要你管。”

    她冷冰冰的時候丟下一句。

    “很好,不要我管是吧,最好別讓我知道你身上穿得這一身是哪個品牌,你要是下次還能穿到這個品牌的衣服,我就佩服你厲害。”

    盛南梔滿頭霧水,“你知道我這身是什麼品牌會怎麼樣?影響我下次繼續穿這個品牌嗎?”

    “我會讓這個品牌消失。”

    盛南梔的額頭上起了三條黑線。

    擡起頭來的時候,赫然看見這條路線是往浴室走的。

    她怎麼說也曾是壹號院的女主人,對這裏,也是比較熟悉的。

    特別是,她離開的這四年裏,壹號院其實並沒有多大的改動。

    “你要幹嘛啊?傅沉墨,你先放我下來!”

    “洗澡。”

    他冷冷的道了兩個字之後,再沒有其他的話了。

    旋即,盛南梔就被放在了主臥的浴缸裏。

    傅沉墨拿起花灑,對着盛南梔肩膀處不停的沖洗,再然後,花灑的位置對在了她的腰身上。

    溫熱的水撒在她的晚禮服上,本就衣料甚少的晚禮服此刻更是貼身。

    盛南梔有些不好意思的將手環繞在胸口,隱隱的擡頭,“我自己來。”

    傅沉墨起身,沒再強迫什麼,只丟下一句洗乾淨點,就出了浴室。

    等盛南梔洗完裹上浴巾之後,剛出了浴室,就聽到傅沉墨此刻不知和誰正通着電話。

    他的聲音低沉裏帶着隱忍的憤怒。

    “嗯,森恆集團你看着辦,收購也行,如果收購的話,第一件事是換掉他們的老總森川。

    一點事情都辦不好的話,以後就別在傅氏集團混了,哦對了,還有那個盛淮北,不是剛給了他們一筆融資嗎?你和盛山河去溝通,這筆投資有個先決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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